“你以前吃过?”大佬吃甜食本身就挺奇怪了,居然还吃过这家店的甜品?
秦不俍看了师绯叶一眼,慢条斯理的抽出纸巾擦擦手:“以前爷爷爱吃。”
哦,以前秦爷爷爱吃,所以大佬偶尔会给爷爷买,说不定是秦爷爷让大佬尝过,师绯叶猛地意识到自己这样只会让秦大佬触景生情,顿时有点儿讪讪的:“抱歉啊。”
这句道歉来的莫名其妙,不过秦不俍很快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摇摇头:
“你不用觉得抱歉。”
过去的事情和眼前的她无关,所以用不着抱歉,就算是原来那个女人也没什么可道歉的,爷爷之所以让他娶她,不过是年老时既想给曾经的兄弟兼恩人一个交代,又能给他一个身家清白长相出众、没有心机和势力的妻子,一举多得的事情不做白不做。
若说爷爷对曾经那个女人有多好,那也谈不上,各取所需罢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对那个女人生活上有照顾,总是给钱,却也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
“那个,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师绯叶还是觉得挺惭愧的,人家大佬以前对炮灰那么照顾,她重生过来之后也没为难过,她却往人家伤口上戳一下,在对方生意失利的情况下还伤及对方心里,太过分了。
“随便什么都行,我还有事儿,等会儿要出去,晚上会回来晚一点。”秦不俍说着站起来。
所以刚才大佬是一直在等她?师绯叶赶紧跟着起来,突然更惭愧了,哪怕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夫妻情分,也算是舍友兼朋友,她对大佬太不关心了:
“行,你放心去做事,我晚上等你吃饭。”
秦不俍瞥她一眼,本来想说晚上不用等他,看她有点儿惭愧的样子,话没说出口,既然要等,那就等吧:“好。”
等到秦不俍出门,师绯叶想了一下,把屋子清理了一遍,又码了会儿字,然后就出门买菜。
舒怡会所六楼包厢。
三个男人坐在正中央的桌子旁,一人手里握着一副牌,姿态各异。包厢外围,一群帅哥美女嘻嘻哈哈玩的十分哈皮。
“对儿三!”
丢出去两张最小的对儿,棕色的瞳孔倒映着自己手里最后的四张牌,孙权璋扯起一抹狂放不羁的笑,仿佛大权在握一般,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嚣张。
西装散开,衬衫的扣子也解了一半,他把袖子往胳膊肘挽了挽,棱角分明的脸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下巴一扬,冲右手边娃娃脸的男人道:
“小五啊,快点儿,你四哥我忙着呐,别是出国呆了仨月,连牌都不会出了吧。”
“对圈儿!”
娃娃脸的千薄文甩出手里最大的对儿,甩牌的动作太大,灰色夹克的下摆被甩的一荡一荡,挑起弯眉,原本内双的双眼皮硬是被扯成了外双,瞪着眼瞅吴权璋:
“你一双最小的对儿,嘚瑟个什么劲儿!别忘了,输的人要现场表演胸口弹钢镚儿!”
“呵呵,你四哥他不是说了么,最近腹肌练得特别有型,这是故意找机会跟咱们显摆呐!”孙权璋对面,带着金丝边框眼镜、长相柔美、身材纤弱的林夕承,衬衫袖子被挽到大臂,胳膊削瘦而充满爆发力,抚一把碎发,薄唇勾起一抹带着几分邪气的笑,抽出手里的两张牌按到桌面上:
“对儿尖儿!”
“哈哈,王炸!”
孙权璋如愿的甩出自己最后的底牌,看着千薄文不可置信的眼神,爽的简直要飞起,伸长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小五啊,今儿个你是见不着哥哥帅气的腹肌了,别怕,你可以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一块腹肌,哈哈哈哈!”
“Fack!我不信,你不是还有两张牌么?”
“呐,对儿八。”把最后两张牌也甩出去,孙权璋笑得乐不可支,“别挣扎了,要不是知道你最近仨月没练,我干什么要和你三哥规定输的人表演胸口弹钢镚儿啊,哈哈。”
千薄文蹭的一下站起来,一抹脸,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