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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老人脸皮抖了一下。
他三百多年前登临返真境大宗师。
一手拔剑术冠绝整座大荒天下。
被誉为朱轻候之后最有可能以剑入圣的剑道魁首。
然而便是他这样的绝顶天资,也蹉跎了近两百载才登临返真境。
二十年时间想要圣人之下无敌。
便是朱轻候复生都不可能做到。
恐怕只有万年前镇压当世无敌的荒古大帝才有此可能。
眼前这个不过化虚境圆满,半步虚神的青年,竟敢如此自信且理所当然地口出狂言。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许久。
老人嘶哑道:“老夫可以做你剑侍,但老夫气海已毁,半残之躯,至多能出剑三次!”
“可以!”
陈知命负在背上的木剑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遥遥立于虚空。
只一刻。
剑冢内已经平静下来的数千柄残剑再次喧嚣起来。
嗡嗡颤抖。
好似在跪拜剑中君王。
“列!”
陈知命口中低喝,霎时间无数道璀璨剑光涌向木剑。
老人体内更是绽放出骇然剑气。
如大海奔腾呼啸而出。
老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颤声道:“原来这才是朱轻候的本命剑,你竟能背负它!”
与此同时。
小村庄里,老村长抬头看着剑冢方向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低声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我从未见过大道如此相合的两个人,若非神魂迥异,我都要怀疑他是剑主转世了。”
“啾啾!”
青鸟翻了个白眼,展翅向剑冢方向飞去。
“铖!”
随着一声剑鸣,木剑宛若一座大山般压向陈知命。
陈知命伸手握住剑柄。
瞬间被压跪在地上。
“收!”
陈知命半跪在地,死死握住剑柄,口中冷喝一声。
木剑顿时开始疯狂挣扎。
无可匹敌的剑气肆掠。
想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搅碎。
老人眼角微跳,满脸震撼。
此时的木剑,吸纳了朱轻候留在他体内的剑气和整座剑冢的残剑剑意,早已登临圣兵之列。
兵锋之盛。
别说一个半步虚神境的少年,便是一尊返真境大宗师挨上,也绝不好受。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这小子竟是将自己当做了炉鼎,孕养剑意,每日受着万剑穿心之痛。
老夫纵横大荒数百年,从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
一人一剑,便这么僵持着。
陈知命脸上渐渐没了血色,而木剑身上的剑气,也渐渐衰弱下来,朝着陈知命气海涌入,幻化成了一柄玉琢小剑。
“噗!”
半盏茶后,陈知命忽然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半跪的身体笔直站了起来。
抹掉嘴角的鲜血。
他龇牙笑了笑。
随手将木剑重新背负在身后。
此一刻。
木剑再没了半点威压,锋芒内敛,仿佛就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剑。
“可以走了!剑魁!”
老人脸色复杂地看着陈知命,没想到囚禁他三百多年的剑意,竟真就被这小子纳入了体内。
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可实际上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炉鼎。
一旦他压制不住体内的剑意,朱轻候开天一剑爆发开来,方圆万里,圣人之下,恐怕无人能够存活!
“你是怎么做到的?”
下山途中,老人犹豫问道!
陈知命随口道:“想这么做,于是就这么做了。”
老人无言以对,沉默半响开口问道:“你是朱轻候?”
“不是!”
陈知命道:“当你窥见真实的时候,就会发现任何事物都只是殊途同归罢了。
大道三千,剑道杀力第一。
于是我解析朱轻候的剑意,窥见了它本来的面目。
就如你的拔剑术,你在追求至极的快,却总是比朱轻候慢了一丝,不是因为你不够快,而是因为你没有窥视到剑道的本质。”
老人问道:“剑道的本质是什么?”
“不可说!”
陈知命伸出手掌,任由青鸟停在他手心,缓缓道:“道不可言,我看到的真实,没办法教你,不过你可以试着慢下来。”
老人若有所思,沉默许久后低声道:“我姓李,以后叫我老李就行。”
“好的,老李!”
......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村子里,老村长佝偻着身子,看着陈知命负在背上的木剑,浑浊的眼里尽是落寞。
世人皆知朱轻候一剑开天斩落想要跨越天门降世的神明。
却不知道剑门为此付出了什么。
那一剑,朱轻候借剑天下,携手剑门三千剑修问剑人族长城。
彼时漫天剑气汇聚成开天一剑,将跨越而来的准帝神明斩落。
换回大荒天下数百年安稳。
但那些剑修,却再没能回来。
剑修尽皆赴死,仅有朱轻候的剑侍一人背负断剑悲鸣而归。
自此之后,剑门封闭,再没有出现在世间。
如今的剑门,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罢了。
六年前陈知命出现在村子里,引得木烛共鸣时,老村长便知道终有一天它会离开。
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今天就走吗?”
村长忽然开口问道。
“今天就走。”
陈知命低声道:“抱歉,我现在没办法取下木烛,气海剑意需要它来承载!”
“木烛选择了你,你本就是它的伙伴,不用抱歉。”
村长想要抚摸木剑,木剑霎时发出嗡嗡剑鸣,只好将手讪讪收回。
见气氛稍微有些尴尬,陈知命干咳一声:“它有点调皮。”
村长掩住失落:“年轻人是该出去闯闯,这些年剑门无人行走天下,世人或许都忘了剑门的存在。
出门在外,平辈之间的针锋老夫不会理会,但若有人以大欺小,你尽管传剑天下。
老夫虽然废人一个,但收拾那些草包还是没问题的。”
陈知命微微一怔。
他在村子里呆了五年,这五年来虽然和村里大多数人都相处融洽,甚至被一致推选为村里的私塾先生,但和村长交往并不多。
甚至每次村长看到他都黑着老脸。
他一度以为村长讨厌他,平素也没什么往来。
没想到临近离开,村长会说出这样的话。
苟尤权站在满地残破尸体之中。
神情木然。
双眸之中不知何时沾染了一片血色。
“滴答!”
“滴答!”
寨子变得寂静下来,鸟兽声绝。
只有斩堪上鲜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将这寂静衬托的有些阴森恐怖。
“不好,那小子怕是中招了,这龙魂感知到了我的存在,正在夺舍那小子!”
老李传音入密。
作为当年的剑道魁首,剑圣之下剑法第一人,居然让一条妖龙在自己跟前偷了鸡!
脸色多少有点难看。
“桀桀!”
他话音刚落,苟尤权突然转过头来。
看着他们藏身之处桀桀笑道:“五百年了,吾终于重获新生!
黑暗中这两只可怜的羔羊,是来观礼本王的重生么?
既如此。
为何还不跪过来参拜本王?”
“作死!”
老李大手一挥。
一柄灰扑扑的古剑握在手中,从黑暗中缓缓踏出,也桀桀冷笑道:“一条四脚蛇而已,也敢猖狂?
老夫杀你只需一剑!”
“老李,别出手!”
陈知命伸手摁住老李的手臂,沉声道:“狗哥没被夺舍,他只是暂时被压制了神念。”
老李蹙眉看向苟尤权。
待见到他手中不停颤抖的斩堪时。
满脸期待道:“区别不大,被返真境的神魂附体,他没救了。
就让老夫出手吧。
与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不行!”
“他是我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两只蝼蚁!”
‘苟尤权’气急而笑:“你们喊打喊杀的时候,有问过本王的意见吗?”
“你先闭嘴!”
陈知命和老李同时朝着被占据了肉身的苟尤权呵斥。
“我可以留他一命,只是修为保不住!”
老李持剑跃跃欲试。
“不行,我先来,你再上!”
陈知命向前踏了一步。
转瞬之间。
他嘴角挂起不可一世的蔑视笑容:“四脚蛇,你夺舍一个废物有什么用?
凭那废物的资质。
想要跻身返真境,这辈子怕是没希望了!
你一个有望成圣的存在,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而且那废物是刀魁的后代子孙!
他们家可每年都要给老祖宗磕头!
你向仇人磕头的时候,就不嫌害臊吗?
不如来夺舍我!
我也不差啊!
半步化虚!
而且继承了剑圣朱轻候的剑意!
跻身圣境不过迟早的事!
来啊...”
听着这喋喋不休的刺耳声音。
‘苟尤权’脸色铁青。
警惕看着陈知命和老李。
祂不是没想过夺舍陈知命。
隔老远祂便闻到了陈知命身上透着的那股子清香。
那是天道气运的味道。
只是另一人...
老头手中那柄剑。
给祂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两脚羊,你想欺骗本王,吾又岂会上你的当?”
‘苟尤权’冷笑一声:“你想趁本王夺舍的间隙,让那老头出手斩杀吾!”
“怎么,你怂了?”
陈知命嘲讽道:“你真以为能夺舍狗哥?
你莫不是忘了,斩堪是谁的刀?
恐怕你现在连握刀的手,都已经控制不了吧!”
‘苟尤权’瞳孔微缩。
用力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斩堪。
心里暗道不妙。
祂确实没有办法完全夺舍。
刀魁的残魂蜷缩在斩堪之中,正不停向祂反噬。
只是。
这愚蠢的羔羊,又怎明白本王真正的意图?
“来吧!”
陈知命道:“小爷反正不想活了,你来夺舍我,我绝不反抗。”
“休想!”
‘苟尤权’犹豫片刻,冷笑道:“两脚羊最是奸诈,你定是想趁本王从这废物体内出来的时候让那老头偷袭!”
“吾活了近千年,岂能上你这黄口小儿的当?”
说着他缓缓走向陈知命。
一手握着斩堪,另一只手上,一条蛟龙虚影正悄然生成。
陈知命站在原地。
仿佛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自顾说道:“你要是害怕...
我可以立下天道誓约,只要你夺舍我。
老李绝不会...”
陈知命话语戛然而止,身体更是无端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吐出的话。
便成了蠢货二字!
“蠢货啊!
你以为你能拿捏本座?
那老头半残之躯,算个什么玩意儿?
本王至始至终想要夺舍的——都是你啊!”
陈知命自言自语。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潮红。
“哈哈,蠢货!”
“妙哉!这肉身简直完美!
夺天地之造化。
上苍不公,如此孱弱的人族,有什么资格做这天地的主人?”
黑暗中。
‘陈知命’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吐出的话,已然成了蛟龙的语言。
许久之后。
他转过头来看着老李,嘲讽道:“当年你巅峰时本王都不惧你,如今你修为尽失,哪怕强行破境重返巅峰,本王又何惧有之?
先前本王还不敢确定。
如今看你。
果真已是废人了!”
“是啊!
老夫是废人,可惜了一次机会!”
老李怜悯地看着‘陈知命’。
满是叹息。
“追随本王,待本王登临圣境,赐你造化,抹平旧伤!”
‘陈知命’负手而立:“或者本王现在便送你往生!”
“恐怕不行!”
老李惋惜道:“他不答应!”
“谁不答应?”
‘陈知命‘桀骜道。
“我不答应!”
陈知命口中缓缓吐出四个字。
像是在自问自答。
紧接着。
其气海之中。
一柄璀璨小剑骤然大放光明!
陈知命手指轻扣:“困!”
话毕!
他口中响起一声凄厉龙吟!
“该死,你竟以身为鞘,藏剑于身!
这是朱轻候的剑!
该死!
该死!
嗷......”
陈知命气海内。
一条头角狰狞的蛟龙被剑意困住。
数千道剑气吞吐着剑芒,打造出一座剑意森严的囚笼。
数百丈的蛟龙神魂。
在囚笼内不断翻滚,凄厉哀嚎。
不多时便被囚笼压制为一条四脚蛇。
气海之上。
陈知命的虚神端坐在剑气堆砌的王座上,一双璀璨金色眸子俯视着蛟龙。
“四脚蛇,我早说过继承了朱轻候剑意,你似乎当做了耳旁风?”
蛟龙凄厉哀嚎。
三千多道剑气几乎将它神魂撕裂!
抬头看着王座上的璀璨虚神,祂咆哮道:“不可能!
你怎会有朱轻候的剑意!
他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啊!
不对!
你是朱轻候!
朱轻候...”
蛟龙惊恐地看着剑气王座上那双金色眸子。
这种气息。
祂绝不会认错。
当年朱轻候一剑开天斩落准帝时。
祂曾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此时再面对那双金色眸子,祂仿佛又看到了那道剑光!
恐惧无限放大。
妖龙凄厉哀嚎道:“剑圣大人,您饶我一命!”
那璀璨金色眸子的陈知命俯视着蛟龙,开口道:“生或者死,在你不在我!”
“求剑圣大人指一条生路!”
陈知命手指微动,剑气囚笼溃散。
化作一道道剑光消失在气海之中。
横七竖八地散乱满地。
“本座气海之中缺个驮剑的,以后你便做一个搬运剑气的船夫吧!”
“老张,听说月牙湖上要开一座勾栏。”
长安城一座赌坊里,尖嘴猴腮的男人揽着身边的同伴贱兮兮笑道:“咱们到时候去喝口头汤?”
“什么勾栏,人家开的是青楼!”
老张不屑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狗蛋,说你他娘的不学无术你还不信,青楼和勾栏不一样,是一条龙服务!”
“一条龙服务?那青楼的东家这么勇的吗?敢用上古神兽接客?”
“瞎扯什么!”
老张不屑道:“我家的三娃子就在他们那做服务员,知道开多少工钱吗?”
二两白疙瘩!
一个月二两!”
“真给这么多?”
狗蛋满脸嫉妒,当初青楼招工时他也去了,可惜人家嫌他年纪太大,没要。
“那可不?”
老张得意地啄了一口酒:“知道登一次岛需要多少钱吗?”
五两银子!
这还只是登岛而已。
岛上有火锅、有牌九、麻将、扑克、戏院......
这些玩意儿你连听都没听说过吧。
更别说还有登科楼上的胭脂榜了,听说胭脂榜上的姑娘,清一色都是国色天香的主儿,小曲儿唱的那叫一个勾魂儿!
你说怪不怪!
偏偏人家不接客。
说是叫什么卖艺不卖身。
这下不是客人挑姑娘,倒成了姑娘们挑客人了!”
“这叫什么事儿?”
狗蛋不满地叫了起来:“不接客还开什么勾栏?这不是玩呢么?我绝对不去这鬼地方!”
老张斜眼看他:“你他娘的有钱去?远远看一眼都不够格!
知道李岚/清吗,之前清乐坊那个花魁,长安城第一美儿!
听我家三娃子说,她连胭脂榜都没混上去,一气之下金盆洗手啦!
这种尤物都评不上胭脂榜,你还想干啥?
洗洗睡吧!”
......
青楼火了!
还没开业,名声已经响遍长安城。
大街小巷都能听到青楼要开业了、青楼疯了、青楼打死不去之类的字眼。
担心了好几个月的勾栏掌柜们也纷纷弹冠相庆。
朴资这么高。
傻子才会去。
特别是打听到幕后东家是陈留候府的小侯爷后,勾栏掌柜们更是纷纷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白痴...
真以为在勾栏待了几年,就能摸清这里面的门道?
......
五月五,华灯初上!
随着一声轰鸣骤响。
月牙湖的夜空上烟花炸开,那炸开的烟花化作两个鲜红大字——青楼!
筹备半年之久的青楼,今日开业!
月牙湖畔。
站了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
他们遥遥看着岛上高耸的三栋阁楼,都被这青楼主人的大手笔所震撼。
整整十二层!
思来长安城的楼,除了皇城白玉京,从没见过比这还高的。
岸边早有青楼的花船停驻,总计十二艘花船,每一艘船上都站在一个身穿短裙的侍女,她们站在船头列成一排,浅笑看着岸边的客人。
“嗟乎!”
看着这十二位美婢,许多人不自觉咽下一口口水,大唐虽然民风彪悍、姑娘们穿着也算大胆。
可大胆成这样的,实属罕见!
哪怕勾栏女子也从未有过这种片褛遮身的穿着。
一时间少有人敢登船。
一方面是被登岛先交的五两银子吓住,另一方面是摸不清这青楼的套路。
就在众人踌蹴时。
又一艘花船缓缓从岛上驶来。
立于船头的是一位青衫女子,她面若凝脂,肤白胜雪,朱唇欲滴,一根红色丝带将满头青丝捆住。
她手里撑着一根竹篙,立于船头微微屈身:“三皇子殿下,老板命奴家前来接驾,请登船!”
“哗!”
“三皇子殿下也来了么?”
人们纷纷顺着那女子的视线看去,人群分开两侧,露出一尊神俊异兽。
异兽之上,一位锦袍公子手持折扇,正笑吟吟看着那女子。
“小清儿,没想到是你来接我,你好歹曾是长安第一花魁,如今.....
唉,你家老板好狠的心!”
此言一出。
众人尽皆哗然。
三皇子殿下名声在外,他堂而皇之逛青楼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可眼前这个撑篙女子,居然是那位长安城第一美人儿李岚/清?
之前听说青楼评胭脂榜把李岚/清落下人们还不信。
此时看着这位美若天仙的碧人儿居然真的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被刷下胭脂榜的花魁都已经美若天仙了,那榜上的姑娘,岂不是谪仙下凡?
许多人咬牙掏钱登船。
其余没钱的,就只能呆呆看着了。
李承安淡淡一笑。
脚下轻点,身形飘然落在船头。
......
就在李承安乘船离去后。
忽然人群中又有声音炸开。
一头彪悍白虎卷起漫天枫叶,分开人群走来。
它身长两丈有余,一双虎目俯视众人,就像巡游领地的君王。
在它背上,两位白衣剑客持剑而立。
而两位白衣剑客身前,一袭红衣慵懒地躺在虎背上,双眸倦懒。
“这是谁?”
人群中有人低声发问。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这头白虎吗?
除了琅琊姜氏,有谁能圈养这种上古异兽?”
“琅琊姜氏,那...她且不就是长安城白虎街的主人,姜白虎?”
“不错!没想到...连她也来了!”
“说到姜白虎,听说李岚/清当初被小侯爷强行从清乐坊买走,此后有两位化虚境剑客夜闯安王府。
恐怕就是那两位吧!”
“居然还有这种事儿?”
“既如此,为何李岚/清又出现在青楼?”
“莫非,这青楼竟是姜白虎开的?”
“即便不是,恐怕也有关系!”
“你可曾见过姜白虎何时出现在勾栏过?”
“青楼背景,竟恐怖如斯!”
“聒噪!”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时,那两位剑客双眸睁开,化虚境强者的威压横扫当场。
众人尽皆一冷。
纷纷闭口不言。
白虎吐出一口白炼元气,身子一跃,掠过那十二艘花船,踩着湖水向岛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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