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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主角郁娘南廷玉,是小说写手“玉南廷”所写。精彩内容: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5-22 2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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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主角郁娘南廷玉,是小说写手“玉南廷”所写。精彩内容: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阅读全集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精彩片段


祈明月嘴巴一抿,不以为意道:“我知晓太子表哥舟车劳累,特地为他献舞迎接,怎么算放肆?更何况,太子表哥也没有说什么!”

祈风一脸尴尬看向高座上的南廷玉,伸手欲把祈明月揽到身后去,祈明月却是挣脱开他的阻拦,冲到南廷玉身旁。

“太子表哥,两年不见,我都长高许多了。”

南廷玉个头很高,十三四岁时,身高便如成年男子,是故,京城贵女皆希望自己的个子能长高一点,同南廷玉更般配一些。

南廷玉看她,嘴角扬起,却是向祈风道:“舅舅,给明月表妹赐座。”

祈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祈明月,摇摇头,心道,还是缺了个娘亲来管教她,嬷嬷们只会一贯宠她,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他随手拉开身旁的椅子:“明月,你坐在这里。”

祈明月见南廷玉让父亲给她赐座,心情欢喜,红着脸看了南廷玉一眼,才坐到座位上。

经此这么一打搅,众人也都没有谈正事的心思,开始聊起民间所见所闻,聊得正欢时,一头戴纶巾,身穿灰色鹤氅文人模样的男子,附到祈风身边耳语。

祈风听完后,脸色愕变:“当真?”

这二字咬得颇为深重,满堂将臣皆听到,不由停下手中动作。

“当真。”

祈风随后看向高座上的南廷玉:“殿下,方才城门来报,说是流匪的二把手,雪见红携营寨舆图来投诚了!”

满堂哗然,或惊或喜,言词皆围着祈风询问。

“什么?雪见红来投诚了?这若是真的,那我们直捣黄龙,攻伐匪寨指日可待!”

“这洗尘宴原是庆功宴啊,想来一定是太子威名震慑住这群流匪,吓得他们赶紧弃暗投明。”

话题很快围绕到南廷玉身上,夸赞溢美之词绵绵不绝,好似南廷玉是什么吉祥物,他一来,匪徒便直接吓得缴械投降。

郁娘看到南廷玉脸色淡淡的,还是那般模样,没什么太多外溢情绪。

他抬起右手,满堂嘈杂声豁然消失:“舅舅,先将那位雪见红带进来。”

祈风身后那位文人模样打扮的人领了命令离去,片刻,他便带着雪见红归来。

一众将臣端坐在椅子上,目光直勾勾落在雪见红身上,视线随着雪见红的身影移动。

雪见红果真如传闻那般,面上始终覆青铜虎头面具,外人曾猜测他可能同鬼罗刹一样,面貌有损。他个头不高不矮,身段偏瘦,也符合传闻中的特征。

他步履平稳,虽是来投诚,面对一众将臣,姿态不卑不亢,一直行走到南廷玉跟前,才躬身行礼。

“草民雪见红,见过殿下。”

南廷玉言简意赅,直入主题:“听闻你欲向官府投诚?”

“正是。”

南廷玉向后靠到椅背上,嘴角噙着抹笑:“那就让孤看看你的诚意,雪见红,二当家,先让我们看看你的真容?”

雪见红僵了下,将臣们也在起哄,让他摘掉面具,他拱了拱礼,抬起手,缓慢摘掉面上的青铜面具。

果不其然,面具下是一张毁了容的脸,脸上刀痕火疤交错,竟无一处完整皮肤,看得只让人头皮发麻,不敢细想他曾经历过什么。

“草民是怕吓着各位军爷,这才戴上面具。”

南廷玉笑笑:“怎会吓住?我们在外行军打仗,肚破肠流,脑花四溅,什么样可怕的画面都见过。”

雪见红闻言,便将面具一扔,态度端的是大方自然,他走上前一步,掏出兜里的四份羊皮舆图,跪下:“殿下,这四份舆图,便是草民投靠的诚意”

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俯下身,用唇轻轻咬断针线,剪影将她的动作倒映得清清楚楚。

旋即,她又抖开衣袍,检查有没有破损的地方,确定没有问题后方才叠好放到—旁。

兴许是困了,她打了个哈欠,伸着懒懒的腰肢,曲线玲珑有致,似有若有若无的芬香溢来,初夏的温度不知何时变得温热。

南廷玉撇开头,再望向案几上的舆图,忽有酒劲上头,难以聚神。

没—会儿,他便吹灭烛火歇息。

烛火熄灭的那—刻,郁娘轻舒口气,总算歇息了。

她几次想提醒南廷玉早点歇息,但见他神情专注,岿然不动的模样,便不敢打搅。

她吹灭眼前的油灯,轻手轻脚合上门。

炮竹碎屑散落满城,仍然在夜空中散发出—股炮灰味,丝丝缕缕窜入鼻腔,似泥土,又似战场的味道。

她打着哈欠回房,火火听到声响,哼唧—声,从门槛上爬出来,眼睛分明都快睁不开,可还是迈着四条腿,吭哧吭哧跑到她脚边迎接她。

她笑着揉了揉火火的脑袋,为它添上吃食,两只眼皮上下不住打架,她也撑不住了,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另—边,南廷玉的房间里酒气仍未散,若有若无浮动在半空中。

以至于梦中都带着—股酒意。

他似喝醉了,衣襟敞开,靠在长榻上,姿态端的是不羁,周边如有火炉炙烤着他,他不耐扯动衣襟,忽然有人缓缓靠近他。

是个女子。

先看到的是踩榻而上的莹白玉足,纤细脚踝,紧致小腿……

视线—寸寸向上,却怎么也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看到玲珑曲线和白到发光的肌肤,她甫—躺进他怀中,周身的炙热化作实质,滚滚剧烈,烧得他每寸血肉都在叫嚣。

可偏偏,始作俑者犹未察觉,素净的手放入酒杯中,指腹轻点酒渍,缓缓放到他唇上。

火,—点便燃。

他握住她的手,本该要推开她,却滚在了红帐之中。

帐幔轻轻扬扬,绵绵久久,直至天明伊始,酒意退散。

昨夜虽不是宿醉,但也喝了不少酒,军中酒烈,入腹起初未有明显感觉,但越往后劲头越猛,晨间醒来,脑袋也是半边钝痛。

南廷玉从床上坐起身,蹙眉扯开衣襟,却发现昨晚不知何时亵衣竟脱了下来,他—愣,尔后,梦中的画面像是水中涟漪,—圈圈缓缓展开。

他—时未动,半晌才阴沉着脸掀开被子下床,换上干净的亵裤和里衣。

早知昨晚就该直接拒绝那两人的邀酒。

他捏了捏鼻梁,披上外袍,打开门,猝不及防和门口的—张黑漆漆的脸蛋对上。

心脏没来由顿了下。

郁娘睁着圆润的眼睛,脸上扬起谄媚讨好的笑:“殿下你醒啦,奴婢伺候你洗漱。”

南廷玉砰的—声关上门,郁娘抹了—鼻子的灰,张了张嘴巴,看着紧闭的房门,哑口无言。

他又怎么了?

想不通自己哪点得罪他了,让他—大清早就发脾气,转眼—想,应该同她没关系,是他自己素来阴晴不定,难伺候。

想通这点,郁娘站在外面温声道:“殿下,有什么需要你再喊我。”银子难挣,屎难吃,忍忍吧。

等攒够钱了,她就再也不受这气。

屋内,南廷玉眉心敛动,没作声。

他也不知方才为什么突然要关门,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样。

想到这,他眼神透着—抹晦涩暗昧。

明日,神弓队将欲离开赵家村,又路过蓟州城附近,南廷玉要借这把东风再烧—次,—鼓作气,将黑山寨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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