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现代都市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鹤雪陈桓,故事精彩剧情为:歹,没能通过江氏的考验,也辜负了江氏的苦心。陈子琅忍不住了。虽然他现在是在跟其他几个弟弟竞争,但在他心里,侯府嫡子其实非他莫属。......
《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现在被江鹤雪点出他自己的问题,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陈子昴只能继续开口。
“三字经还说教不严,师之惰呢,我们都还是些孩子,夫人这般散漫对待我们,我们又怎么能成才!”
江鹤雪听到这里,不由得又笑了两声。
“也就是说,你们如此散漫,责任不在你们自身,反而在我了?”
“且不说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值不值得让我如此认真对待你。”
“如果你连读书都需要别人逼迫,那就说明你并不把侯府的未来放在心上。”
陈子昴反问:
“夫人才认识我们多久,怎么就敢如此肯定!”
江鹤雪淡淡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再者,我为什么非要去教育一些禀赋不佳的孩子,而不是教一个天性很好的孩子?”
“难道你们也贵为凤子龙孙,让我没有拒绝的资格?”
陈子襄在旁边撇嘴。
“有本事你就换人,看看世子爷会不会同意!”
父亲才不会同意呢!
他们可都是父亲的亲生骨肉,江氏就是再不满意,也得从他们当中选!
不然,父亲肯定会发火的,到时候江氏吃不了兜着走!
江鹤雪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子昴。
这就是陈桓的种。
骨子里和他是一样的纨绔,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有本事的样子。
陈桓的底气,来自于承恩侯府。
这些孩子的底气,来自于陈桓。
他们从来都不想想,自己眼中的底气,在别人眼中是不是连个屁都不算。
江鹤雪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便沉了脸色。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一定要选一个嫡子,而不是自己生一个嫡子?”
陈子襄不屑地哼了一声。
“还不是因为你没本事,生不出来!”
这话说得太难听,芸香和蕙香都变了脸色,江鹤雪倒是神色平静。
看来陈桓为了保住他的尊严,没有告诉这些孩子事情的真相。
他们是真的以为,她生不出孩子来。
那就好办了。
江鹤雪叹了口气,点点头。
“是啊,当年我身子受损,在京中原本也不是什么秘密,想来老夫人接你们来的时候,也跟你们家里说清楚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身子本就不好,如果真的天不假年,那时候要靠谁来约束、管教你们?”
“靠世子爷吗?世子爷若是有这样的心性,他何不先管束管束他自己?”
“若是世子爷真有这样的本事,也不必指望你们去撑起侯府的门第了。”
“况且,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日,世子爷难道就不会续娶么?”
“谁又能保证,续娶的夫人生不出嫡子?”
“倘若有朝一日,世子爷真的有了自己的嫡子,你们自己又不知道上进,将来还有谁护着你们、教导你们呢?”
这几句话,把所有孩子的心都说凉了。
他们小归小,该懂的事儿还是懂的。
会心甘情愿认他们当嫡子的只有江氏。
陈桓比谁都清楚,他们全是庶子。
而他们的母亲,也都没有做侯府当家主母的资格。
否则早就进门当家做主了,哪还有江氏的事?
现在是江氏不能生,所以才把他们当宝。
如果江氏真的死了,陈桓再续娶一个能生的妻子,那他们就彻底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孽之子了。
这样一想,江氏的考验是用心良苦。
反倒是他们不知好歹,没能通过江氏的考验,也辜负了江氏的苦心。
陈子琅忍不住了。
虽然他现在是在跟其他几个弟弟竞争,但在他心里,侯府嫡子其实非他莫属。
惠容姑姑倒是尽心教导这些孩子了,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的仪态举止不是几天能改变的。
与其把孩子们留在后宅,让旁人嚼她的舌头,不如让陈桓带着他们丢人去。
至于江鹤雪,在自己家自在自在它不香么?
横竖也不着急,江鹤雪一路漫步,若遇见了新奇品种的菊花,便停下来赏玩一会儿。
宴会厅近在眼前,江鹤雪恰好瞧见一株开得极好的凤凰振羽,便驻足欣赏。
就在这时,她身后忽然传来笑声。
“这不是陈夫人么,还真是许久不见了。”
“听说陈夫人最近忙着挑选嫡子呢,难怪没工夫搭理咱们。”
江鹤雪偏过眸去瞧了一眼,无声地笑了笑。
是城门领夫人安氏,以及龙禁尉指挥使夫人吴氏。
陈桓先前没有中过武举,却又不甘心只当个勋爵贵胄子弟,也想在朝廷中谋个官职。
以承恩侯府高不成低不就的门第,自然也巴结不上什么有地位的人。
陈桓便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去交结一些武官的夫人,替他周旋一下。
城门领和龙禁尉指挥使,便是陈桓替她千挑万选出来,要她去讨好的人家。
现任城门领年介六旬,眼瞧着离致仕不远,而龙禁尉是皇宫禁中侍卫,活少清闲又体面。
不过,安氏和吴氏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两人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旁人不喜欢与她们为伍,她们俩倒是臭味相投,亲如姐妹。
江鹤雪去向两人攀谈时,得到的多半都是羞辱。
她前世为了陈桓,一直忍耐讨好,总算替陈桓换来一个龙禁尉的官职。
可是后来才知道,陈桓跟这两家人说的就是,只要能给他谋个官职,安氏和吴氏怎么拿她取笑都可以。
甚至还说,她就是那种自甘下贱,愿意被别人作践取笑的女人。
江鹤雪勾了勾唇角,目色微冷。
她真是随和得太久了。
居然让人有了,江家嫡女没有脾气的错觉!
江鹤雪转过头去,看着两人。
“原来是安夫人和吴夫人。”
短短两个称呼,却成功让眼前的两个妇人变色。
按京中规矩,女子出嫁之后,既可以按夫家姓氏称呼为某夫人,也可以按娘家姓氏称呼。
具体如何称呼,也要看场合。
比如一家子妯娌,在自家人面前自然是称呼娘家姓氏,不然大家的称呼全都相同,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又或者是女子低嫁,娘家势大,大家也会以娘家姓氏相敬。
像江鹤雪这种情况,除非面前有江家同辈的夫人在,为了便于区别,可以称呼一声陈夫人,其他时候都应该叫江夫人。
尤其是在江家的地盘上,就更是如此了。
不过,吴氏和安氏不管那个,一向叫她陈夫人。
她们两个都是高嫁,夫家是成亲之后才发家的。
吴氏家里是商贾,安氏家里是屠户,在人均贵胄的京城里,其实是不够看的。
所以,她们都希望别人以夫家姓氏称呼自己。
江鹤雪从前要讨好二人,自然要投其所好。
顶着对方的嘲讽,还要尽可能地让对方开心。
现在,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谁让她不痛快,她一定十倍百倍地偿还!
安氏深吸一口气,冷笑着看向江鹤雪。
“陈夫人回了娘家一趟,底气也足起来了,不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再有本事,也要夫家拿得出手才好。”
江鹤雪正用晚饭的时候,丫鬟上前禀告。
“世子爷来了。”
江鹤雪神色平静,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上等的鲥鱼,用冰镇着送到京城来的,从出水到上餐桌,还不到二十四个时辰。
若是因为陈桓,坏了她品尝的心情,岂不是可惜。
京城里头,除却皇宫能有这等供奉,也就是百味楼了。
毕竟,百味楼是王氏的产业,来往的不是达官显贵便是富商巨贾,东西不好可不行。
若非萧管家出身福王府,估计张掌柜也不舍得在百味楼宴客。
前世江鹤雪未出嫁时,家里也常定百味楼的席面。
出嫁之后,陈家就是一滩烂泥,她忙着弥补账面的亏空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吃那么贵的东西,给账面雪上加霜?
不过现在,江鹤雪不会委屈自己了。
她的嫁妆其实不少,就是天天吃,也够花用一辈子的。
只要她别昏了头,又拿自己的银子去填陈家的无底洞。
陈桓进门的时候,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江鹤雪,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掌柜为你辛苦操劳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居然为了他私自涨价这种小事,就把他告到了官府,告发的还是偷税漏税这种重罪!”
“你这不是不给人活路吗?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在你手底下做事!”
……
陈桓觉得自己说得口干舌燥,再一看江鹤雪,连点反应都没有。
“江鹤雪!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我在同你说话!”
江鹤雪不徐不缓地放下筷子,在蕙香的服侍下漱了口。
而后,才看向陈桓。
“食不言,寝不语。”
“世子爷关心张掌柜到如此地步,连规矩都不懂了么?”
陈桓脸上划过一丝尴尬,他当然懂规矩,但怒气上头也就顾不得了。
再者,谁能想到江鹤雪居然没有停下,而是把他晾在旁边不管,自己继续吃饭?
“那现在,咱们总可以谈谈张掌柜的事了吧?”
芸香和蕙香已经叫了小丫鬟来收拾桌子。
江鹤雪慢条斯理地净了手,用送上来的毛巾擦拭干净。
“一个犯了王法的奴才罢了,有什么好谈的?”
陈桓皱眉:“你二话不说就把人送去了官府,可曾想到他也有家人子女?”
江鹤雪抬眸,看向陈桓。
“他偷税漏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身为东家的我?”
“世子爷可知道,按如今的律法,若是铺子里偷税漏税,不仅要把那批偷税漏税的货物罚没,而且东家还要披枷带锁,在官府门前站枷?”
“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给张掌柜开双倍的月银,是为了让他害我?”
“要我说,就是因为我从前太过于仁慈,才会让张掌柜明知道我来查过账,还如此放肆地做假账糊弄我!”
“吃一堑长一智,从今往后,铺子里的所有账面我都会一一亲自核查,绝不会给人糊弄我的机会!”
陈桓听得脸色难看。
他自己推荐的那些人,他自己心里清楚。
那些人从前都是些不入流的,不过是因为跟他的外室沾亲带故,他才推荐过来。
真要是认真查账,没一个能说得过去的。
陈桓顿时顾不上张掌柜了。
“雪娘,你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你身子又不好,教导六个孩子已经够劳累了,还要查那么多的账面,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
“要我说,这人生就是难得糊涂,底下人偶尔贪墨一点子,咱们也不必太在意,得过且过就是了。”
“马无夜草不肥,再说了,只有铺子里有盈利,他们才能贪墨不是?”
“你给他们让一点利,换来他们尽心尽力,不也很好吗?”
江鹤雪这会儿已经收拾体面,眼前的残羹冷饭也都撤了下去,她这才正眼看向陈桓。
“世子爷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要靠让利,才能让他们尽心尽力为我做事?”
陈桓茫然,江鹤雪这是什么意思?
江鹤雪冷笑。
“因为我找错了人!”
“他们不过是世子爷荐来的外人,与我没有半分情面,自然一切都利字当头。”
“东家受委屈算什么?他们揣进腰包里的银子才是实打实的!”
“现在我要整顿的,就是这股子不把东家当人的歪风邪气。”
“既然他们不把我当正经主子,我也犯不上找他们伺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我花银子雇的是掌柜,又不是佛爷,说来也是奇了,世子爷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群吃饭砸锅的祖宗?”
陈桓被江鹤雪骂得满脸通红,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鹤雪见状,哼了一声。
“我也知道世子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觉得现在日子好过了,家里头又有了银子可以拿出去接济别人了。”
“您就是成日家滥好心,才会被人捏住了软肋,一而再再而三地骑到您头上来!”
陈桓深吸一口气,赔笑:“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了,我也只是听说了之后,随口帮忙求求罢了。”
“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何必平白无故跟人结仇呢!”
江鹤雪听到这里,觉得有些好笑。
“世子爷还真是宽宏大量,人家毁你前途,你却还如此替他说话。”
“若是早知道世子爷如此不把前途放在心上,我又何必较真呢!”
陈桓听得有些疑惑。
“这事儿同我有什么关系?”
发落张掌柜的,不是江鹤雪自己吗?
江鹤雪淡淡道。
“谁让张掌柜精明,算计谁不好,偏偏算计到了福王的头上!”
“世子爷前些日子不是在谋取五城兵马司的职务么,您如今可以不必忙了。”
“五城兵马司统领可不是别人,正是福王世子!”
“您荐来的人把您未来的上司给得罪了个彻底,就算福王世子说不计较,您敢去就职吗?”
陈桓的脸顿时青了。
五城兵马司乃是天子脚下执掌护卫、办案等职务的地方,就职的多数都是贵胄子弟。
平时的事务并不多,就是巡巡街、贴贴告示,遇见打架斗殴的管一管罢了。
虽然钱少,但是事也少,而且离家又近,还不要求中过武举。
对陈桓这种没有功名在身的贵胄子弟很友好。
可是现在,张掌柜居然给他把福王世子得罪了!
想到自己为了谋缺而付出的辛苦、赔出去的笑脸,还有那些银钱,陈桓顿时火冒三丈。
“夫人做得太对了,张掌柜那种人根本死有余辜,进大牢又算得了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