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长容君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将军,孤本红妆》,由网络作家“边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将军,孤本红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戚长容君琛,也是实力派作者“边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是一介女身稳坐东宫,是大晋贤名昭著的太子爷,前世因错信内贼犯下大错导致山河破碎,子民流离失所。重回十五岁,她定要擦亮双眼,铲奸除恶,保大晋江山百姓,亦要保君门满门忠烈。在她身份即将败露,或许被天下讨伐时,唯有一人挡在她的身前,不顾一切的支起一片天,只为告诉她:一切有我,莫回头。从前是戚氏皇族欠君家,往后便是戚长容欠君琛。既然你一片情深,那我也唯有情深不负。这一世,她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则女主天下,败则红颜枯骨。...
《精选全文将军,孤本红妆》精彩片段
像瀑布一般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任由自己缓缓沉入水中。
再一看去,此人胸廓处竟有微小的起伏,喉结处更是一片光滑。
这哪里是个男子,分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堂堂大晋太子殿下,竟然是个该受困于后宅的姑娘家!
戚长容的性别,便是整个戚世皇族最大秘密,知晓此秘密的人不过一掌之数。
皇帝,琴妃,还有照顾她长大的孙氏。
孙氏半跪在她身后,梳理手中黑发:“奴婢听闻殿下即将远行,不知何时动身?”
戚长容揉了揉眉心,拿过一旁的红糖姜水饮了一口:“就这几日,嬷嬷不必随行。”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来这么久,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她乃女儿身,女儿家的困扰自然一件也不能少。
幸好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玄色衣衫,再加上反应及时,否则便会引起多方人的怀疑了。
孙氏知道拦不住她,也并不多劝,退一步道:“既是如此,奴婢不跟着去也行,不过小院的那两个必须随行,殿下可不许拒绝。”
那两个是年前陛下赏赐下来的,在外人眼中,表面是给皇太子当启蒙对象,好方便日后挑选太子妃,实际上是陛下特意选出来照顾她衣食起居的罢了。
戚长容点头应了下来。
她刚想闭上眼睛小歇一会儿,耳边便传来孙氏数十年如一日的抱怨声。
“都怪陛下糊涂,竟生生的让殿下担上大责,日日困于东宫......若不是如此,现在您就该好好歇息,怎会在特殊时期还要四处奔波。”
戚长容耳朵已经快要听出茧子了。
也只有孙氏胆大,仗着与皇室牵连甚深,可以一点也不避讳的说晋安皇糊涂。
不过这话她是赞成的。
父皇早年受过暗伤,努力一辈子也不见有个儿子,多年前受文武百官逼迫,不得已将刚出生的长公主变为长子,再宣召立为太子。
她就顶着男儿身活了一辈子,在其余姐妹牙牙学语之时,她就已经被当成继承人在培养了。
耳边成日不是之乎者也就是为君之道。
戚长容不曾多言,由着孙氏抱怨,直到浑身肌肤变得粉红,小腹疼痛锐减才从浴池跨了出来。
待穿上男儿衣袍,她又是那个受百姓爱戴的东宫太子。
“传令下去,寒冬袭来,而今孤身体有恙,圣上有旨,遣孤于碧泉皇庄修养一月,尔等无事不得打扰。”
不得不说,她这个太子当的实在太到位,就算避出皇宫一月也不会令人怀疑。
在文武百官心里,太子殿下天资聪颖,慧顶无双,再加上性情又好,实乃明君之选。
但天妒英才,人无完人,这样的太子身体不好也在他们的宽容范围之内。
况且太子几乎每年都会在碧泉皇庄待上十天半月,此次不过是时间长了些,他们更生不出怀疑。
是以,谁又能想到一向令人放心的太子殿下竟会同全天下撒这样大的谎言,偷偷摸摸的带着卫队去往暴乱之城——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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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方踏着小步跟在戚长容身后,小声问道:“殿下这是打算去何处?”
“父皇在何处?”
“这个时辰,估摸陛下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就去御书房吧。”
他说要去临城并不是吓唬琴妃,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过去。
临城是大晋的边界,君门之子长期驻守于此。
上一次所有事情都是从临城开始,他又怎能不去?
只一点,他若要去,则必定要得到晋安皇的同意,否则别说出都城上京,估计就连皇城都出不去。
御书房内,晋安皇正在处理积堆成山的奏折,一大堆的麻烦事使他焦头烂额,一听太子来了,他直接招手将人唤到身边。
“太子来的正好,这些奏折看的朕头疼,正好移交太子处理。”
“儿臣此处前来,意不在为父皇处理政务,而是另有要事相商。”
龙椅上,晋安王身着明黄色的私服,眉眼间皆是岁月留下的沟壑,两鬓夹杂着几丝斑白头发。
他与戚长容仿佛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只是戚长容长的太过柔弱,而晋安皇又如锋利内敛的剑刃,叫人不敢小觑。
书案后面,晋安皇放下手中秋毫,沉吟道:“太子有话直说。”
“儿臣想去临城,见一见君门之子。”戚长容的声音铿锵有力,身形削弱,却分毫不见波动。
晋安皇微蹙着眉头,面容不怒自威:“太子为何突然起了这等心思?”
戚长容淡淡一笑:“君门乃是大晋盔甲,此一去缘由众多,但不知该如何解释,儿臣只能向父皇保证,唯有君门昌盛,才能使我大晋长盛不衰。”
他的态度淡然,话中分明不带丝毫赞美,却将君门的重要性点了出来。
晋安皇许久未曾说话。
他了解这个儿子,从小便天资过人,凡事一点即通还能举一反三,是最好的继承人选。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则是此儿子非彼‘儿子’。
良久,他终是缓缓开口:“临城危险,带上两队暗卫军贴身保护,还有,你应知晓自己的特别,若有万一,便是一死也决不能成为皇室耻辱。”
帝王之心,万般不可测。
而能登上至高位,皆冷心冷情。
就算戚长容是他一手带大的大晋太子,在整个皇室尊严前也无足轻重。
戚长容心底一松,晋安皇所言在他预料之中。
他这个太子当的极好,并未辜负晋安皇的期许,哪怕是上辈子被围困皇城从城墙上跳下去,他也尽力保全了大晋江山的尊严。
既得到准许,他立刻着手准备远行之物。
他乃手握实权的太子,一举一动皆会落入有心人的眼中,索性晋安皇将他保护的极好,能近他身之人不过缪缪无几。
回到东宫后,小腹既熟悉又陌生的疼痛传来,他面色蓦地一变,扬声道:“请孙嬷嬷来。”
孙嬷嬷匆匆而来,一看戚长容比往常更加苍白的脸色倒也不慌,有条不紊的吩咐手底下的人。
不多时,戚长容入了偏殿浴池,他褪下衣袍,露出如玉般洁白剔透的肌肤。
姜雪迎心里恨的呕血,面上仍旧淡淡:“将军有没有想过,若你安插在山上的人手出了错,咱们就都要葬身里面了。”
周世仁一向与段江交好,听到这话他第一个不满意,忍不住开口申辩:“殿下多虑,我等与段千户共事多年,他手段了得做事妥帖,定不会悄无声息的被人暗算。”
君家军士各个了得,他们又时常派人来回巡视,幽谷之上的动静瞒不了。
就算凉国军队突然袭击,段江也不至于连个信号都发不出来。
姜雪迎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那周卿可曾想过段江有可能是敌军派来的奸细,就等着在关键时候给我们致命一击。”
“绝无可能!”周世仁一口否定:“段江不是那样的人!”
姜雪迎笑容渐渐消失:“周卿可以一心信任段江,孤却无法因你的盲目信任而将数万将士的性命弃之不顾。”
潜意思就是,她不同意进入幽谷。
“殿下这是无理取闹,延误战机!”周仁气了个倒仰,他就知道带着她会是麻烦,眼看着敌军被打得落花流水,只需他们再努力一二就能将其全部歼灭,结果中途竟有一人跳出来妄图坏了他的事儿!
关键是他竟然无法当做耳旁风。
此处虽是君门,可姜雪迎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非他们彻底闹翻,否则他怎么也无法擅自行动。
对于他的跳脚姜雪迎视若无睹,转而看向一直沉默着的顾询:“此事将军是何意见?”
顾询似笑非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殿下说了,臣自然没有意见。”
不过,姜雪迎所言倒是提醒了他。
他太过信任自己身边的几个幕僚,倒是忘了若是背叛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周世仁不满,正想据理力争,就见沈从安朝他使了个眼神,让他不必多言。
说实话,除了周世仁一门心思信任段江以外,沈从安对他从没有半分好脸色。
顾询又问:“殿下现在有何高计?”
是追是退,总得有个说法,总不能数万人一直站在幽谷前面毫无动静。
连绵不绝的山峰上,段江身披一层白雪,守在崖边半点也不曾动弹。
他的面前,是数块被雪花染成白色的石头。
他的眼中,是刻骨的仇恨。
明明怛城军队早已在他眼皮子底下从幽谷溜走,他仍像僵石一般,似乎等着后面来人。
姜雪迎转动手上指环,忽而咧开嘴轻笑,淡淡的声音融入风雪之中。
“放火烧山吧。”
沈从安两人面色一变,就连顾询眼中都有了几分异色。
这位殿下,着实够狠。
他轻笑,声音凉的透骨:“殿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放火烧山说的容易,火势一起,必将连绵的山脉烧秃,先不说丛林百兽,本将军山上还有一千卫士,他们如何在大火中存活下来?”
姜雪迎斜睨着他,目光空洞,轻叹道:“将军就不想知道真相吗?或许这些山上不止有一千人呢。”
后者还待多问,侍夏就带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过来,她只好将疑惑埋入心底,打算明日再问个明白。
第二日一早,客栈中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一眼望去,掌柜的还躲在柜台边瑟瑟发抖,小心地陪着笑脸行事。
褚昭容走出客房,罗一忙迎上去,恭敬的道:“主子,外面一共有十五车粮食,不知该如何处理?”
“随我们一同上路。”
“是。”
客栈中异常安静,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未曾发出,掌柜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气氛实在太过压抑。
时不时有人从门外路过,见里面的阵仗连问都不敢多问一句。
褚昭容继续赶路,只不过这一次,赶路的队伍壮大了许多。
侍春奉上一杯热茶,讨好的笑了笑:“主子,现在能告诉奴婢为何要买那么多粮食了吗?”
褚昭容不答反问:“侍春,你觉得大晋现在如何?”
随意议论一个国家可是大罪,侍春想了想,最后消了声。
“说吧,我恕你无罪。”
侍夏沉吟道:“大晋近些年并未进行扩张,不过倒也算风调雨顺国泰明安,百姓们皆有富足之银,应当还是不错的。”
褚昭容摇头,抿着唇半响不语。
“错了,普天之下皆是皇土,然,仍有鞭长莫及之处。你所见上京繁华,便认为各处应全都一样,即使不敌也不该差上太多。实则有太多的人为了争一口吃的而头破血流,他们过的并不富足,所有一切只为活着罢了。”
上一世也是这一年,东南之地发生一场罕见的流民暴乱,为了食能果腹,他们甚至将当地官员作为换粮的筹码,与敌国进行交易。
父皇震怒,她奉命出行平定东南,将所有叛国之贼全部处以死刑。
可那一场无妄之灾里牵涉的百姓何止万千?到最后满地都是血红的头颅。
而这一次她既已提前知晓,就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恰巧又要经过东南,她便去看看,那些人还有没有救。
一路赶来,风尘仆仆,他们路过的城镇从繁华变得平淡,然后贫穷。
侍春侍夏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头破血流只为争一口吃的。
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有些人半死不活的躺在路边,已经饿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庞大的车队从他们面前路过,那些人眼里的光芒从明亮到暗淡。
但车队的守卫一看就不好惹,即使他们心底渴望,也无人敢上前抢夺。
终于,有一妇人忍不住了,她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俄的气若游丝嘴皮干渴,眼看着就活不下去了。
噗通一声,她拦住了整个车队。
“求好心人救救我的孩子,赏她一口吃的吧,她快要饿死了。”
许是那妇人哭的太过凄厉,令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罗一翻身下马,行至马车旁低声问道:“主子——”
路旁的人纷纷屏住呼吸,渴望的望着简朴的马车,所有人都在等马车中人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属于少年人沙哑的声音从里面响起:“侍夏去瞧瞧。”
“婢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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