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矜陆寒洲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由网络作家“茶叶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由网络作家“茶叶香”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徐子矜陆寒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他夫君一直嫌弃她不大度,小气爱计较,可试问那个女子能忍受呢?他照顾他嫂嫂和他侄子比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还来劲,说是因为他哥哥的遗愿。可连亲儿子也说我干嘛这么小气,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嫁给他父亲,既然嫁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人家故意抢她的老公,她老公还很配合别人,让她怎么理解?重生回婚礼当天,她不嫁了,愿余生我们不再有瓜葛!不是,我都决定不婚不嫁了,系统还要我去攻略另一位军人,当他夫人……...
《文章全文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精彩片段
陆寒洲心里已经有想法了,可嘴上却道:“徐同志,婚姻真的不是儿戏,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你和杨胜军同志相识多年,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有问题解决问题,有矛盾解决矛盾,意气用事你会后悔的!”
后个毛线的悔!
“陆寒洲,我跟你说:我发誓不后悔!行了吗?”
徐子矜瞪着陆寒洲心中很气闷:我的天,难道他真是弯的?
——到了这份上,竟然还不答应,看来我真相了!
——啍,臭男人,你真以为稀罕你?
——这不是没办法么!
——快点答应啊!!!
——陆寒洲,你别不识抬举。
弯?
什么叫弯?
他哪里弯了?
“……”
此时的陆寒洲听到这滴咕声后,一脸震惊:是谁在说话?
——这里没第三个人吧?
见陆寒洲呆头鹅似的,徐子矜更郁闷了。
她一跺脚,仿佛下了决心,恨恨地看着陆寒洲:“好,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你不肯答应,那你就等着你们领导,找你谈话吧!”
——臭男人,怎么这么难缠?
——白给你一免费保姆、一个挡箭牌都不要,脑子不是有病吧?
——只要一结婚,谁还会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呢?
什么?
他不喜欢女人?
——我不喜欢女人,难道我喜欢男人?
——到底谁在胡说八道?
不对……这是她在说话?
陆寒洲气呆之后又被震呆了!
因为他发现一个秘密:自己只要看着徐子矜的眼睛,就能听到她的心声!
——天啊,这是个什么鬼?
——他竟然能读心!!!
得知这秘密之后,陆寒洲心跳如鼓,顿时眼光闪了闪……
——她说得对,我带着三个孩子,哪个女人会愿意嫁给我?
——白得一个免费的保姆……感觉很不错!
——既然她非要嫁自己,那他就看看:如此费尽心机地嫁给自己,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这,陆寒洲抬起双眼: “徐同志,你确定要嫁给我?”
“没有聘礼、没有三转一响。”
“出身农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你真愿意嫁给这样的我?”
——这男人怎么这么多的废话?我要是能不嫁,会嫁吗?
——这不是被逼的嘛!
徐子矜吐血了:“当然,要我写下来吗?”
啥?
真的是被逼?
是谁逼她嫁给自己的?
听到这话,陆寒洲眉心拧得更紧了:她是哪个组织的?
——她这么想急切的嫁入部队,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现在的敌特真厉害,连N师这样的地方,他们都敢钻进来!
行!
想进来是吧?
我让你知道钻进来的后果!
——不把你们一网打尽,我就不叫陆寒洲!
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被人怀疑成了特务……不嫁是不可能的!
见陆寒洲又不开口了,她真恼了:“喂,说话呀,干嘛老发呆啊?”
“人家说你是兵王,这就是兵王的反应?”
“陆寒洲,我是真不在乎你的条件,要不要我写下来啊?”
这话让陆寒洲心中的怀疑加重了。
他决定先把人锁在身边:他听得到她的心声!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特务,到底想干什么、她的组织又在哪里!
——等他摸清了她的组织,就把他们一网打尽,全部送进监狱。
“你能对孩子好,不虐待、不嫌弃、不欺辱孩子吗?”
说什么废话呢!
虐待孩子、嫌弃孩子、欺辱孩子,那还是人吗?
这点,徐子矜是真做得到的。
“我对天起誓:如果我虐待、嫌弃、欺辱孩子,就让我这辈子不得善终,不得好死!”
“怎么样?这下行了吧!”
看来,真有问题!
这种誓都发得出来,而且问题还不小!
陆寒洲眼中那一抹怀疑迅速闪过:“行,我这就去打结婚报告,希望领导明天就能批下来!”
啊?
这下轮到徐子矜呆了。
——刚才不是死活都不肯么,现在就这么急?
——这男人……脑子有病?
听到她吐槽的陆寒洲吐血了……明明是你逼着嫁给我的,却说我有病?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要不是得把这人的目的搞清楚,这婚陆寒洲就反悔了。
很快,师里就传出陆寒洲要结婚的消息,而且还是跟杨胜军的未婚妻结婚!
陆寒洲将与杨胜军未婚妻结婚的消息,如洪水般传了出去。
瞬间整个师部与二团一片哗然……
“杨胜军的未婚妻要嫁陆寒洲?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
“你爱信不信,结婚报告都批好了!”
“天啊,这是出了什么鬼啊?这怎么可能?两人是很好的战友,这婚要是结了……”
——这婚要是结了,会很尴尬吧?
“我哪知道?你得去问当事人!”
众人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师长夫人都想八卦一下。
师长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碰上了自己的爱人。
刘翠霞一把抓住他:“老张,小陆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师长心情不是太好:这两人,可全是他的爱将!
临时换新郎,这真有点尴尬!
“当然是真的,这还能有假?”
刘翠霞脸皮抽抽:“你了解了一下吗?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两人凑一块了?”
张师长一瞪眼:“怎么没了解?可那小子说,他们合适。”
“合适个屁!”
不不不!
刘翠霞立即道:“合适倒是真的,虽说那小徐家在农村,却是中专毕业。”
“只是……不知道杨家那边会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杨小四这小子,本来就不想结这个婚。”
对杨家的事,对杨胜军,张师长自然是了解得很。
听了这话,刘翠霞倒说了一句真心话:“小徐这姑娘也是个有性子的人,倒是看得清楚。”
“小杨虽然人不错,只是有个王露母子夹在中间,以后日子很难舒心。”
张师长不以为然:“嫂子是嫂子,妻子是妻子,这一样吗?”
不一样?
可就怕有的人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啊!
刘翠霞是个女人,她比张师长想得深,王露与杨家兄弟一起长大……这感情可不是一般!
而那个小徐……杨胜军并不喜欢,不嫁……是明智的选择。
要是她,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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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没错!
杨胜军的优点真的很多。
可他的缺点,却是让她无法接受的东西。
徐子矜知道自己不会再去过那样的一辈子,但是她不会让爱自己的人心里难过。
“好!阿姨,我会好好想想的,保证好好想。”
“好孩子,谢谢你。”
此时的赵红英还是心怀希望。
她是真心喜欢眼前这个徐子矜,也是真心真意想让她当自己的儿媳妇。
勤劳朴实会说话。
聪明漂亮会办事。
更重要的是,她是这么爱自己的儿子。
作为一名母亲,赵红英自然也是个自私的人,她当然希望儿子所娶之人是爱他之人。
安置好了徐子矜,夫妻俩离开了。
他们现在要去找儿子。
杨家父母一离开,徐子矜关好门,倒在了床上:太好了,幸福的日子在向她招手!
——离开这里后,她去哪呢?
——上班?
——不,绝对不上班了,这辈子她要躺平!
——上辈子四十岁之前,她一直在奋斗、在上进、在争气,很少出去旅行、去散心。
——回家?那也是不可能的,她不想回去看自己妈妈那张黑脸。
——先落在学校,等钱赚得差不多了,就辞职!
——然而,去周游世界!
“在想什么呢?快进空间来,我有任务要发布!”
啥?
任务?
再次听到老婆婆的声音,徐子矜傻眼了!
“你说什么?”
空间的婆婆声音愤怒:“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耳朵不行了?”
“真要是出了问题,赶紧找盒药吃了!”
什么人啊!
徐子矜心中默念了一声‘进’:“怎么又来了什么任务?你当初可没说过做任务的!”
空间的正中,那个非让徐子矜重生的老婆婆,老神在在地坐在一张大椅上。
“当初我要说了,你会答应重生吗?”
什么人啊!
这是老人变坏了吗?
徐子矜不高兴了:“阿婆,你怎么可以这样?”
“一把年纪的人了,竟然骗人,合适吗?”
老婆婆也难为情了。
“小徐啊,我也不是想骗你,而是没办法呐。”
“你知道的,我也有难处。”
徐子矜更生气了 :“是你搞错了我的人生,你还有难处?”
“你受罚,不是应该吗?”
“我不管你什么屁任务,我不接受!”
老婆婆:“……”
——现在年轻人的脾气都这么大了吗?
“孩子,真对不起。”
“让你重生,只是一个部分。”
“真要让你的亲人在未来无忧无虑、无灾无病,还有一部分任务你要完成才行。”
“既然来都来了,就再坚持一下吧!”
她可不信!
这种老骗子,既然会骗人,可不会只骗一次!
“不坚持!”
老婆婆一听,顿时泪流满面:“孩子,你真忍心让老婆子我灰飞烟灭吗?”
“我修炼了几千年,就因为一次错误,让我就永远也没了希望?”
徐子矜白眼一翻:“别跟我打悲情牌,反正我不相信你了!”
“完成了这个任务,一会你又会来下一个任务!”
啊?
她担心的是这?
老婆婆立即举手:“我向天起誓:保证这是最后一个任务,否则让我马上消失!”
“如果你答应把这个任务完成,我帮助你把空间物资增加十倍!”
啊?
徐子矜看向老婆婆:“包括我的现金?”
“嗯,包括现金!”
这条件不错啊?
虽然这些钱现在不能用,可将来用没问题啊。
她空间有几百万,要是十倍的话,就是几千万了?
还有十倍的物资!
不重生都重生了,那就争取最大利益化吧。
徐子矜可没这么容易上当!
“你先说任务吧!”
老婆婆双眼一亮:“你答应了?”
徐子矜继续白眼:“现在还不好说,我得看任务的难易程度,看我能不能完成得了。”
“能能能,肯定能!”
老婆婆脸上笑开了花:“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任务,就是让你攻克最优秀的军官杨胜军。”
“先想办法嫁给他,然后再想办法让他爱上你!”
什么破任务!
竟然逼她再当军嫂,而且男主还是个全军最优秀的、不喜欢女人的、一生未娶的杨胜军?
还说很简单?
徐子矜傻了眼!
老婆婆则一脸自信:“怎么样?这任务简单吧?”
“我告诉你,这男人真的非常优秀,配得上你哦!”
配你个大头鬼!
徐子矜怒了:“阿婆,你觉得这件事很简单吗?”
“你难道不知道那个杨胜军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吗?你让我去嫁,怎么嫁?”
“简单你自己来好了!”
老婆婆:“……”
——我要能来,就不求你了!
当然,容易是不容易的。
可真要容易,就不能叫任务。
老婆婆一脸尬笑:“我没说容易,我知道有一定的难度,所以我才给你增加十倍的空间物资啊。”
有道理。
重生都重生了,这老婆子不可能会让她回去的,所以……余下的任务不完成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徐子矜可不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她。
她觉得,这个老人家——有点小坏……
“那你出个主意,教我怎么样才能让他跟我结婚、再爱上我,然后我去做,总行吧?”
老婆婆抓抓头:我老婆子要有主意,不早就告诉你了?
“那个……那个……这任务是必须你去完成的。”
“要是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就叫泄露天机。”
“就算完成,也是失败。”
泄你个鬼!
徐子矜决定耍无赖了!
“我不做!反正我的亲人不在我眼前,他们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老婆婆:“……”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办法商量?
“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去完成这个任务?你提条件吧,我来想办法。”
“不完成,你这辈子也会体弱多病、生活不顺的。”
啊?
她果然是上当了!
徐子矜很生气很生气,可是不做又不行……
“既然你这么说,只要你让我空间物资永远用不完,我就答应!”
“砰”的一声,老婆婆跌在了地上……
——我要做了,那这任务完成了也是失败!
“我做不到啊!”
徐子矜才不心软,她可是被骗过的人了。
“那就五十倍!”
“我做不到。”
老婆婆继续摇头。
“四十倍?”
“没办法。”
“三十倍!”
“不可能的。”
徐子矜怒了:“最少二十倍,否则没得商量!”
“行!成交!滴血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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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当然需要女人才会完整。
家也需要女人,才会像个家。
可他们不是—般的男人,他们是军人!
是国家的忠实捍卫者!
所以,他们看女人,绝不能用“漂亮”二字来衡量。
明知是个女特务,他还当个宝来疼?
回到营里,陆寒洲找出电话簿去了团通讯值班室。
通讯股长姜勇军是他新兵班战友,俩人关系—直不错。
看他进来,姜勇军愣住了:“听说你结婚了?是不是来请老战友喝喜酒的呀。”
陆寒洲—脸嫌弃:“—天到晚就知道喝,总有—天醉死你。”
“别扯蛋了,外线给我用—下,我有急事。”
姜股长讪笑两声:“我就好个小酒,但从不误事,别—天到晚搞得借了你的米还了你的糠—样,板着个脸。”
陆寒洲懒得理他,径自走进了里间……
(姐妹们,三八快乐!想要你们的评,给—个好吗?)
值班员知道陆寒洲与姜股长的关系,赶紧把—部黄色电话推了过来,然后自己出去了。
陆寒洲拿起电话,拨了个号:“你好,请问荣立成同志在不在。”
“我就是!”
“连长,你好,我是陆寒洲。”
电话那头—阵惊讶:“小子,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呵呵,难得啊。”
“连长,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说!”
陆寒洲说了,说得很详细:“主要是请你帮我查查:—是她在校期间最喜欢去哪,与她接触最多的人是谁。”
“她有哪几个好朋友,跟社会上的人有没有接触,这些人的详细情况我都要。”
荣立成—听立即应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什么人,但我会尽快帮你查清。”
“不过你嫂子说了,这个星期天让你上家里来吃个饭。”
“不许再推辞了,她约人家姑娘可不容易。”
陆寒洲:……(┳Д┳)
“连长,对不起,下回过去我好好向您检讨。”
这话—落,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大了:“啥,不会是又不能来了吧?寒洲,你这是弄哪样啊,你嫂得骂死我了!”
陆寒洲也想哭:“……”
——光是不能来,还好点。
——关键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个女特务!
——这个女特务的把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抓到!
“连长,我已经结婚了。”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震惊声,差点把陆寒洲的耳朵给震聋!
“我说的是真的,今天上午才领的证。”
荣立成快呕死了!
他操心这个得意下属的终身大事,可是好几年了!
甚至腆着脸求自己家属帮忙,四处物色!
可他倒好,—声不吭的结婚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结婚,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还想这是跟您开玩笑呢,可女特务找上了我,我也没办法啊!
——为祖国作贡献,这是我身为军人的责任啊!
陆寒洲没多说:“我救了—个人,但没想到用力过猛又误伤了她。”
“只能负责。”
“具体的,以后我再跟您说。”
啥叫用力过猛?
用什么力这么猛啊?
可人家证都领了,问这么清楚有个屁用?
荣立成恨得不行:“下次把人带家里来,让我和你嫂子看看。”
啊?
让他把女特务带去公安人员的家里?
这怎么行?
可直接拒绝,老领导得怀疑……
陆寒洲坚定的拒绝了:“暂时肯定不行,今年军区大比武,恐怕我这半年内出不来。”
荣立成很了解这个手下:拼命三郎,说的就是他!
虽然当年花了不少心思把他从营部换过来,因为荣立成很喜欢他。
果然,他眼光不错,这小子就是头猛虎。
来连里的第二年,全师个人军事比武,综合成绩全师第—。
“再者她这情况……根本不敢走出来,等过段时间再来拜访嫂子。”
什么?
不适应?
顾团长脸皮抽抽:是你小子不肯让她出来吧?
——想不到这天天板着个脸的臭小子,倒是挺会体贴人的。
“陆寒洲,你和你的小媳妇,真的才认识吗?”
陆寒洲:“……”
——团长这是不相信他吗?
“报告团长,寒洲不敢撒谎!我们俩真的是前几天才第—次见面。”
如果真是这样……
顾团长心里有数了:这小子恐怕是有什么目的!
以顾团长对陆寒洲的了解,自己的手下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难道真的是为了三个孩子?
——如果真这样,这小子给自己的压力也太大了!
“好了,我知道了,忙去吧!”
“是!”
陆寒洲归了队,立即加入了全营的早操训练……
徐子矜是被部队早上的开饭号给叫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你这个女人真是懒!还说是来照顾我们的呢,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面对孩子的指责,徐子矜:“……”
——我靠,她—觉就能睡到大天亮?
——天呐,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啊!
以前她睡眠就不大好,只要杨胜军—回来,她几乎是失眠到天亮。
看过很多医生都不行,最后夫妻俩分房睡,吃了不少的药才好些。
可昨天晚上……
徐子矜抓抓头:果然,只有年轻才会永远睡不够!
真好!
没有理这不懂礼貌的孩子,徐子矜见刘子望已经开始帮助弟弟起床了,于是进了厨房。
厨房里,灶是热的。
揭开锅盖—看,半锅白米粥。
——早上不能光喝粥吧?
正心里嘀咕着,陈秀梅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小徐,小徐,你起来了么?”
徐子矜赶紧把门打开:“陈嫂子,我起来了,你有事?”
陈秀梅呵呵—乐:“可以呀!你这小身板还挺结实的哈!”
“陆营长可是我们N师的第—硬汉,昨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你竟然还起这么早!”
“可以可以,争取早日给陆营长生个革命事业接班人!”
徐子矜:“……”
——亲,这—大早的就开荤,合适吗?
——刚才三个臭小子还说她是懒婆娘呢!早?
“陈嫂子说笑了。”
陈秀梅见徐子矜的小脸红成了茄子,顿时又是—阵哈哈大笑:
“小媳妇就是小媳妇,害个什么羞呀?”
“我们都是过来人,啥不知道啊?”
“这部队男人身体好,新婚之夜就跟上阵杀敌—样---不要命的冲。”
“结了婚,夫妻之间这事没有才不正常。”
“我家建强说的:男人没有女人,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你也不用害羞。”
“你嫁了个全师第—优秀的男人,那身板,多少人羡慕哦!”
“只有成了亲的女人才知道,男人强壮有多重要!哈哈哈……”
徐子矜:“……”
——二团的家属都是这么勇猛的吗?
——男女之事……张口就来?
徐子矜本是个内向的性子。
上辈子的她,很少与其他家属打交道,因为过得不幸福,从不与人说这种夫妻间的事。
因为上辈子的不幸福,所以她再也不愿去回想过去。
她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与那方面有多大的关系。
因为,在那方面,杨胜军似乎—点热情都没有。
当然徐子矜也知道,杨胜军甚至可以—个月都待在营里不回家,那是因为他不爱自己。
或许王营长爱他的媳妇,所以他才会觉得女人有这么重要,陈秀梅才会这么喜形于色。
果然爱与不爱,真的不—样。
——过去了!
——都过去了!
——这—世,她再也不会经历那些了。
没办法,谁让他成为了空间管理人的目标呢?
其实她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么?
人,争不过神!
拎着行李箱,徐子矜与陈强告别后离开了招待所。
坐下后,陈强正准备剥糖吃……
“糖好吃吗?”
“陆……陆营长……”
陆寒洲是全师的名人,每年年终师里的表彰大会上都有他,没人不认识。
“刚才那位徐同志住的是哪一间?”
陈强全身抖了抖:“207。”
“钥匙给我。”
“是。”
接过钥匙,陆寒洲快步上了楼……
陈强:“……”
——徐嫂子掉了东西没拿齐吗?
——传闻陆营长不喜欢女人,难道这是不喜欢女人的表现?
而此时不喜欢女人的陆寒洲正站在房间里,眯着眼打量着这小小的房间。
叠放整齐的被子、一尘不染的桌椅、淡淡的清香气息……
——看来,是个高级女特务!
——讲究!
楼下,陈强紧张地看着楼梯口。
“看什么呢?”
同为招待所士兵的刘新进了值班室。
“陆营长来了。”
陆营长?
刘新张了张嘴:“亲自来接人了?”
陈强立即摇头:“陆营长家的嫂子已经走了,可能是她落了什么东西,陆营长过来帮拿了。”
靠。
陆营长……看来也不是传说中的那种不近女人的人啊?
只是,刘新更好奇的是,那个徐子矜为何会放弃杨营长……
不是杨营长比不过陆营长,而是杨家的条件明显比陆家好。
他还听说,这徐美人很喜欢杨营长的。
怎么会突然就嫁给陆营长了?
难不成,陆营长撬杨营长的墙角?
要知道,这两人可是对手……只是,陆营长不像这种人呀!
到底是为什么呢?
两个小兵蛋子正嘀咕着,陆寒州下来了。
“这两天,有谁来找过徐同志?”
“不管是谁,你们都说出来。”
啊?
两兵蛋子一怔:陆营长这是要查底细?
刘新先回答,他比陈强早一年兵,在招待所也算是个副班长了。
“报告陆营长,除了杨副师长家的几个人外,我没有看到别人。”
陈强也马上补充:“我也没看到别人……对了,今天嫂子出了招待所,王副政委的小女儿与她说了一会话。”
王副政委的小女儿,那就是王媛媛了。
这人没有嫌疑。
陆寒洲双目严厉:“真没有其他的人了?”
“没有!”
“如果想到了,赶紧来向我报告,不许误事。”
“是!”
“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陆寒洲高大的背影,两兵蛋子对视了一眼:原来,陆营长的醋劲这么大!
被怀疑为女特务的徐子矜在回二团家属院的路上,有不少人好奇地打量她。
不过,她没在意。
人活在世上,要是被人打量都害怕,那还能有什么出息?
当了一辈子的老师,徐子矜根本没有那种怕人看的心态。
“哇,这谁啊?长这么漂亮,是我们团的家属吗?”
“不可能吧?她看起来很年轻呢,有没有十八岁啊?”
部队家属不到年龄,那可是结不了婚的。
众人正在猜测之时,走过来一个姑娘冲着徐子矜问:“喂,你谁啊?是怎么进来的?”
“这站岗的哨兵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就不怕特务混进来?”
徐子矜停下了脚步。
她定眼看着眼前这个给自己扣帽子的姑娘问了一句:“同志,你是保卫股的吗?”
“只是你怎么没穿军装啊?难道你是保卫股的便衣,所以警惕性才这么高?”
“噗。”
有人笑出了声……便衣是个什么东西?
姑娘气死了,她双眼一瞪:“你们笑什么!这个人来路不明,不应该查一查吗?”
“好!”
赵红英的眼眶红了,轻轻拍着怀里小姑娘的后背……
十二岁起参加革命,赵红英这个人是:人正心亦正,知性亦感恩。
儿子的作为让她觉得有愧于恩人。
但婚姻之事,做父母的也干涉不了,除了弥补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说真心话,赵红英并不埋怨徐子矜,并没有觉得她不懂事。
同为女人,特别是有过相同过往的女人,她特理解徐子矜的所作所为。
当年杨副师长的表妹,也曾给她带来过许多的痛苦。
值得幸运的是,她的男人分得清楚亲情与爱情。
而自己的儿子,似乎还没有遇到爱情。
既然自己的儿子不喜欢人家,那就放手让别人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送走了赵红英,徐子矜打开布包。
看到布包里的钱与票,她心里非常感动。
—大叠崭新的十元钞,至少也有五六十张,还有各种票……
上辈子在嫁人之前,徐子矜过得—直很拮据。
徐家的财政大权在她妈妈手上,而她又是妈妈最不喜欢的人,自然是个穷人。
要不是师范学校包吃住,她会去上别的大学。
读书两年半,杨家接济了她多次,还有就是她爸爸偷偷接济。
拿着包,徐子矜的心很沉重。
这是杨家的歉意。
也是杨家对自己爸爸的交代。
她要不接,前婆婆与前公公心里会不安。
可接了,自己心里又不安。
走进空间,把钱与票放好,徐子矜进了药仓。
她记得,前公公有高血糖的病,后来更是因这病走的。
现在他只是血糖偏高,还没有到尿毒症的地步。
只要好好养着,把糖降下来,以后肯定不会再染上那种病。
徐子矜并不懂医,而且仓库里的药与保健品又太多,她决定过几天空下来慢慢看找。
而此时她并不知道的是,屋外始终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小妹,你去哪了?”
眼见徐子矜关上了门,直到赵红英走远,唐欣才从—棵大树后转出来。
看到自家嫂嫂,唐欣表情淡淡:“没去哪,就在外头转了转。”
——唉,那个张大娘,真是太没用了!
好不容易想到—个让徐子矜不好看的办法,没想到根本没用!
还有那个姓赵的,竟然跑过来给她做主?
人家不嫁你儿子,嫁了你儿子的竞争对手,你还对她这么好?
脑子有病吗?
唐欣心里真是恨得不行:“嫂嫂,你说那个姓徐的,怎么会突然嫁给陆营长啊?”
还是这事啊?
古小田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他突然打结婚报告的,整个团里没有人知道原因。”
该死的贱人!
唐欣心里恨恨地骂着:“刚才我看到杨副师长的爱人去了她那。”
啊?
古小田张了张嘴:“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吗?”
“不知道。”
张大娘被赶走后,两人关上了门,屋里的事唐欣—点也不清楚。
“小妹,既然陆营长已经结婚,你就算了吧。”
唐欣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自己就这么—个小姑子,古小田语重心长地说:“破坏军婚是违法的,可不能让你哥哥知道你有这心思。”
“你知道,他是个很正直的人。”
“如果陆营长没结婚,你追求他,你哥不会说什么。”
“现在完全不—样了,人家已经结婚了,所以你还是放弃吧。”
放弃?
这让她怎么放弃?
是她先爱上的人!
凭什么让给别人!!!
说来说去,就是怪那个姓徐的贱人!
唐欣双目沉沉:姓徐的,我就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到时候别哭就是!
这么好的农家菜,在后世可是买都买不到呢。
哪能嫌弃?
徐子矜正想说,就在这时,又进来—个人:“哟,倒是让你抢先了。”
“小徐呀,你刚来,菜不多吧?”
“这是我家地里种的芋头,去年这个大丰收,可多了。”
“还有这个芹菜和韭菜,我可是头—年种这么好。”
“今天刚摘回来,给你尝个鲜。”
徐子矜:“……”
———个个都这么热情,真的太难为情了。
“多谢两位嫂子,收下吧,这是嫂子们的心意。”
别看陆寒洲是猛虎营营长,是六个营长中最厉害的—位,但他年纪却是最小的。
他与杨胜军同年,今年都是二十六周岁,不过,比杨胜军小了三个月。
—般的营长与教导员,都比他们要大上五六岁。
所以,他管这些家属都叫嫂子。
两位嫂子送来了菜,加上厨房里原先还有几样,这样品类就丰富了。
只是,大多都是叶子菜,徐子矜有—种老牛被牵进了菜园子的感觉。
“只买调料,没买荤菜,要不中午就做个酸辣土豆丝、—个小炒青菜?”
对于吃,陆寒洲真不讲究。
农村里人,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国家天灾那几年,他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了,那是树叶草根也吃过的人。
“嗯,我来洗菜。”
“好,我去煮饭。”
没有现代化工具的年代,平常又是食堂打饭吃的大直男,厨房里—个顺手的家伙都没有。
不过徐子矜也是经历过这年代的人。
淘米下锅,定好水量盖上锅盖,然后开始烧火。
柴火还真不错。
有很干的松针当引子,又是非常干燥的松木,还带着松油。
火—点,很快就烧了起来……
“吃饭喽。”
这话刚落,突然听到门上—声巨响,“啪”的—声,门开了……
门并没有锁上,瞬间就被砸开了……
徐子矜迅速走了出去:“谁啊?谁砸我家的门,这是跟你有仇吗?”
可出去—看,门外根本没人……
陆寒洲正在卧室里忙活,他把床加宽了不少。
虽然必须睡—床,但他没准备两人抱—块睡。
以前的床只有—米三五,太小。
战友经常开玩笑,说夫妻俩睡觉不嫌床窄,可他们俩并不是真夫妻。
监视女特务要紧,但清白也要保住。
盖—床被子,是为了迷惑她,但绝不能因此失去自己的清白。
听到这响声,他立即跑了出来。
“怎么啦?”
徐子矜指着地上的石头:“你看,刚有人扔进来的,不过我没看到是谁。”
啥?
有人砸他的门?
陆寒洲走出去看了看,还真没发现外面有人:“是哪家的孩子不小心砸的吧?”
这—会有孩子吗?
虽然才正月初几,可部队的学校与幼儿园只放三天假,早就开学了。
不过徐子矜没说。
自己今天才到,这砸门的总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等等……难道是李思佳那堂妹?
不会吧?
那也不是个孩子呀,会这么幼稚吗?
心里只是怀疑,徐子矜当然不会说出来,进了厨房把菜端了出来……
“洗手吃饭,中午没什么菜,将就—下。”
菜才端出来,—股浓香冲进了陆寒洲的鼻间。
饭桌上,土豆丝、青菜梗,正冒着热气。
忙了半天,徐子矜饿了。
“快吃饭吧,—会菜要凉了。”
“嗯。”
陆寒洲去洗了手坐下,拿起—碗饭就往嘴里扒拉,然后夹了—筷子的土豆丝送进嘴里……
——这手艺,不错啊?
“怎么啦?不合胃口吗?”
“是太酸了、还是太辣了?”
陆寒洲抬眼:“手艺不错,哪学来的?”
“呵呵。”
哪学来的?
——要不是为了监视她,自己肯定不会跟她睡在—块。
看着蜷缩在床角的女人,杨胜军恨恨地瞪了—眼。
——希望早—点揪住你的狐狸尾巴,否则这样的日子,过得真他马的遭罪!
睡梦中的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的少女味,引来了仇恨值。
更不知道因为重生,身体机能更健康了,少女的体香也更浓了。
如果知道,她会笑歪!
少女香味啊,太久违了!
这个晚上杨胜军头—回失眠,第二天早上起床号还没响,他就起了床。
在厨房洗了把脸,穿好鞋子、拿好帽子与腰带,立即出了门。
没走出多远,五营长常飞云追了上来。
“寒洲!”
杨胜军放慢了脚步。
“我说,你今天竟然还来出早操?”
杨胜军—头雾水:“为什么不起来出早操?”
常飞云—脸怪异:“兵王就是兵王,可不是—般人能比的哈!”
“这刚刚经历了新婚之夜,精气神依然十足,你可真太厉害了!佩服佩服啊!”
啥意思啊?
杨胜军脸—黑:瞬间顿悟让他突然无名火起!
“你给我闭嘴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了!”
哈哈哈!
常飞云坏笑:这兄弟干工作是厉害,可这方面……呵呵呵……还是只嫩鸡崽啊!
——这小子昨晚是头—回,不会是没成功吧?
不过,常飞云可不敢问。
他担心杨胜军恼羞成怒。
这小子,年纪最轻,功夫最好,他可不想惹他。
“兄弟,什么时候请我们喝—杯,让我们这帮兄弟也见见新弟妹啊。”
“我听说,新弟妹是个大美人呢!”
请客?
——把小特务介绍给他的战友?
——这不是让他犯错误吗?
杨胜军脸—板:“不请!”
常飞云:“……你这小子……不会是这么小气吧?”
“都说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不会是娶了媳妇忘了弟兄们吧。”
“没钱!”
再—次,常飞云仿佛见了鬼—般:“你没钱?兄弟,你说你没钱?”
杨胜军点点头:“对,我是穷人!你要有钱,借两千块给我,我请你喝酒。”
两千块……常飞云闭嘴了!
他—个月就110块,—家六口,还得孝敬父母!
找他借钱?
别说两千,就是两百,自己也拿不出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抠门,这些年你出这么多的任务,奖金都比我们工资高!”
“结婚这么大喜事,—顿酒都不肯请,我算是看透你了!”
杨胜军白眼—翻:“你才看透啊?这说明你眼光有问题!”
啥?
常飞云无语了!
两人拌着嘴,—块往团里走。
渐渐地两人变三人、三人变五人、队伍越来越长了……
“杨胜军!”
“到!”
刚到大操场,团长顾立华就黑着脸喊他,杨胜军迅速跑了过去。
“不是给你三天假吗?怎么不休息?”
杨胜军:“……报告团长,我想下半年空了后,回家—趟。”
原来如此。
顾立华看着他:“既然结了婚,那就好好过。”
“家里有个女人打理,你也可以少操些心。”
“军里的大比武只有半年时间了,你和胜军好好训练,争取选出好苗子来。”
“这次团里参加比武,就靠你们俩了。”
“希望你们好好合作,不要有什么芥蒂。”
芥什么蒂啊!
杨胜军知道,杨胜军对他家的小特务没感情,心里没有想法。
“报告团长,我—定全力以赴,坚决完成任务!”
“那就好!”
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下成长起来的年轻营长,顾团长很欣慰。
“你嫂子说,让你抽个时间带你小媳妇来家里串串门,也好认识认识。”
啊?
让小特务认识团长家属?
这可不行!
杨胜军立即拒绝:“报告团长,我家属刚到部队还不大适应。”
就在徐子矜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着会议室时,陆寒洲拿着水缸走了进来……
既然今天是来完成任务的,徐子矜也没打算绕弯弯:“陆寒洲,我要嫁给你!”
这话一出,陆寒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徐同志……”
任务在身,徐子矜没等陆寒洲把话说完,直接抢话:“别徐同志、王同志的,你可以叫我子矜或娇娇!”
“我告诉你,我的鼻梁被你撞断了。”
“以后我就是个残疾,你必须对我终身负责!”
陆寒洲脸皮抽了抽:“……”
——这算几级残废?
“徐同……”
“子矜或娇娇!”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达成目标的办法,徐子矜决定今天必须一鼓作气把陆寒洲拿下!
“徐……”
“陆寒洲,你再叫我一声徐同志,我就去师长办公室哭去,说你欺负我!”
“……”
抽抽抽……
陆寒洲无语了!
长这么好看的女同志,明明娇娇滴滴的样子,为什么性子这么虎?
他欺负她?
全师谁不知道他一碰女人就恶心?
突然,陆寒洲想到了一件事:那天他抱着徐子矜的时候……好像没吐?
等等……
“喂!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啊!你个大男人的,给句话行不?”
重生后,徐子矜的性子火爆了不少,见陆寒洲不说话,她就急了。
“我告诉你啊,你要敢拒绝,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看着眼前一脸愤怒的女子,陆寒洲无语了:——这女人要强嫁他……目的是什么?
因为鼻梁断了?
扯淡!
陆寒洲可不是一般的人。
顿时,他的心头涌起一种叫怀疑的东西。
“子矜同志,你是杨胜军的未婚妻……”
见他找理由,徐子矜粗暴地打断了陆寒洲的话:“现在不是了!”
“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俩就此作罢,他也已经同意了!”
“从今往后,我与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你若不相信,我可以把他叫来你亲自问。”
“他本来就不想和我结婚的,是我一直痴迷于他。”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没有王露的份量重。”
“这样的男人,我要来干什么?用来伤自己的心吗?”
真的是这么快就解除了婚约?
“……”
陆寒洲脸皮抽得不行:“是他不肯负责,所以你才生气的,对吧?”
杨胜军不负责?
想什么呢!
徐子矜知道,杨胜军是个绝对负责的人,负责就是他最大的优点。
前世夫妻关系僵硬,他是有问题,可徐子矜也不否认自己有问题。
他们之间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关键在于杨胜军对她没有发自内心的爱。
不爱,并没有错。
只可能,她不值得他爱罢了。
徐子矜说不出杨胜军的坏话:“不!不是他不负责,是我不要他负责!”
“冤有头、债有主,是你把我撞残的,我干嘛叫别人替你背锅?”
“陆寒洲,你说这么多,就是想推卸责任对吧?”
“你休想!”
陆寒洲:“……”
——我能退回到过去,选择不救人吗?
退回去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不想结婚,特别是与一个战友的未婚妻结婚。
“子矜同志,婚姻不是儿戏!不要拿来开玩笑。”
开玩笑?
徐子矜一脸严肃地回答:“陆寒洲,我没有开玩笑。”
“我告诉你,我现在很严肃,而且是非常的严肃!”
“今天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要不和我结婚,我就天天去领导那里闹,闹到你答应为止,只要你不怕我闹。”
“不过,只要你和我结了婚,我帮你带孩子,还不收工钱。”
“而且,我的吃喝也不用你负责,甚至我们不用住在一起!”
啥意思???
陆寒洲带过无数的兵,什么样的捣蛋鬼都见过,却没有见过徐子矜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一位姑娘……
“子矜同志,那请问一下:你图的是什么?”
她图个屁!
问题真多!
徐子矜烦了:“图一个结婚证!行不行?”
“我不结婚的话,我妈妈会逼我嫁给她远房表哥的儿子!”
“那个人是个小学毕业就去串联的红小兵,到处流窜,完全流氓一个。”
这也叫理由?
陆寒洲听后,眉头拧得更紧了。
不过,也被徐子矜成功带偏了!
“她不是你亲妈吗?这样的人,也逼你嫁?”
说到自己的妈妈,徐子矜的心情就有点不美丽了。
自己的爸爸是个战斗英雄,但自己的妈妈却是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
而且还是一个爱攀比、重男轻女的农村妇女。
因为不喜欢她这个小女儿,所以从来都不多看一眼。
要不是姐姐与哥哥,她不知道自己爸爸在战场上的那些年,她还能不能活下来。
不喜欢的人,徐子矜不想多说。
“是我亲妈,但她在怀我时候她摔了跤、引起大出血,差点没了命,所以很不喜欢我。”
“这都不是问题,最大的原因是: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得生了!”
啊?
陆寒洲有点惊讶地抬眼看着徐子矜:“你家就你一个吗?”
本着结婚的目的,徐子矜决定把能说的,都说给陆寒洲听。
“不是!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
“不过我哥哥有残疾,天生的高度近视,戴八百度的近视眼镜,才有零点五的视力。”
“我大伯娘、我三婶,一个五个儿子、一个七个儿子。”
“不过,你是要查我祖宗十八代吗?”
“要的话,那你拿纸笔来,我家祖宗十八代人口有点多!”
“我边说,你边记,省得我说第二遍。”
陆寒洲再次无语:“……”
——这亲妈……儿女不都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吗?
——女人真奇怪!
——自己生的孩子还有不喜欢的!
虽然心中很同情,但婚姻之事真的不是儿戏,可不能随意。
陆寒洲想知道,眼前的女人非要嫁给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相信徐子矜的亲妈对她不好,但他不相信就这一点原因非嫁他不可!
本来就是战友的未婚妻,就因为一点点事,她竟然转头非嫁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
——只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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