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小说《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陆早早谢洄年》,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注微信公众号【奇迹读物】去回个书号1125,即可阅读【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小说全文!梦到这张脸的时候陆早早突然被惊醒了,喉咙发紧,手心不自觉攥紧衣角,有些沉重地喘息。吊瓶里的水差不多已经打完,正好护士过来查看情况,替她拔掉针头,并嘱咐她明天还要过来一趟。陆早早点头表示清楚,一边捂着手上的贴布按压住血液,一边无意识想着刚刚做的无厘头的梦境。怎么会?怎么会梦见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功于自己的潜意识。贴着墙壁边走边想,丝毫没注意到前方的情况,等发现一双脚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猝不及防地撞上,两声“不好意思”同时响起。陆早早抬头,看见一张布满淤青伤痕的脸,眉骨...
《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陆早早谢洄年》精彩片段
因为这种莫名其妙又太过荒唐的事情,陆早早连连叹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八百个来回还没有睡着,夜深人静,或许是因为翻动的声响太大,屋外很快有人礼节性地敲了敲门。
敲门的声音很重,听起来很急切。
“小姐,您没事吧?”
是照顾她的阿姨,陆早早摆了摆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门外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喊了一句:“没事的,吴妈,你去睡觉吧。”
对方得到肯定答案,又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记得及时叫她。
等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门外,陆早早又重新陷入胡思乱想之中,不过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确切的头绪,这种反人类的能力不是她一个普通炮灰能考虑清楚的。
算了,都这样了,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而且眼下确实不是思虑这个的时候,六月底,初夏的阵阵暑气伴随着各种大型考试一同到来,蝉鸣声不停,像是要立马造势,叫出一番新世界。
陆早早出发前把考试要准备的东西再三查看,身份证、准考证、涂卡笔、橡皮,各色各样的东西准确无误地装在透明袋子中,确保自己并不会因为这些必要品犯错和失误,从而耽误考试。
进入考场时精神奕奕,试卷发下来,陆早早得心应手,做得很快。
甚至对有些题目还有些微薄的记忆,因为上一世她的中考成绩实在烂得出奇、惨不忍睹,陆早早后来复盘过这次考试,发现其实大部分都会做,不知道为什么考试时候脑子浑噩,犯一些奇怪的错误。。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那种熟悉的困倦和不适感再度涌上来,试卷才堪堪完成三分之一。陆早早强忍着那种想吐的冲动,继续往下做,可是手心发潮,越来越抖。
终于,像是不受控一样,笔“啪嗒”一声重重地掉在地面,像是命运深重的一声嘲讽。
监考老师转到她身边,轻声问了一句没事吧,陆早早摆了摆手,脑袋有些无力地垂在桌子上。
窗外的阳光倾泻进来,像一捧圣神的光圈,照耀在每个人的头顶。陆早早坐在角落里,阳光吝啬,堪堪照着她的手臂,空调冷气不停运作,让她身上愈发得冷,寒气几乎顺着毛孔钻进骨头缝隙。
她颇有些费力地弯腰将笔捡起来,结果还没写几行字,指尖无力,笔再度摔在洁白的试卷上,晕出一个像小痣一样的黑点。
墙面上的闹钟一刻不停地旋转行走,滴滴答答的声响像残酷的宣告,陆早早抬头,盯着那钟表,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
她并不意外,也不觉得惶恐,因为上一世也是一模一样的经历,不过重演一遍而已。
最后一场考试,阳光依旧灼热,蝉鸣不停。
陆早早记得她考完这场试,走出考场门的时候因为明白成绩必定十分糟糕,从而心绪不宁,在出校门的时候狠狠摔了一跤,双腿鲜血淋漓,一瘸一拐地上了车,去医院缝了两针。
后来暑假在家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才渐渐把伤养好,还留了一个疤痕。
在这期间,她总是很孤独地坐在床上或者轮椅上,能听到屋外花园内传来的笑声和说话声,模模糊糊地钻进她的耳朵里。不过一个星期后就没有了,他们举家去了国外的一个小岛度假,听说气候很好,是个优渥秀丽的宜居地。
陆早早每天必做的事情是在窗户边待一会儿,与她亲近最多的是大自然的风和植物清冽的香气。
热闹都是他们的,陆早早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寄居在这个家的一抹幽魂。
陆早早不由得想起前一世的事情,她望了一眼钟表,最后一场考试时间还剩半个小时,陆早早仍旧被那种极端的不适感控制,什么都没办法进行下去。
连正常思考都变成一种奢望。
怎么重来一世还是这样?
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吗?
要怎么做呢?
陆早早像个原始动物,只有最本能的思考,她一口咬在自己削薄的腕骨上,牙齿深入皮肉,带来无法伪证的极端疼痛,血腥味蔓延在她嘴里。身体里那种不适感被压下去一点,陆早早拿起笔,艰难地开始做卷子。
没过几分钟,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卷土重来,陆早早在原本的伤口又咬下去,血顺着手腕往下滴,意识回拢,她继续往下做题。
直到那种不适感越来越重,压迫性地席卷了她整个身体。手腕上的痛感也并不能再让她保持相应的理智,陆早早再也握不住笔,安然地坐在位置上等待时间流逝。
铃声一打,陆早早便冲去卫生间,不住地想要呕吐,胃酸倒流,像是要腐蚀她的食道,足足五分钟,身体中的寒气才慢慢消散,身体机能恢复正常。
终于考完,大家的脸色都格外喜悦,带着对放暑假的愉悦和对新生活的向往。
只有陆早早煞白着一张脸,慢腾腾地从学校踏出,前世摔倒的画面犹在眼前,陆早早这次小心了些,总算没有摔倒,平安无事地上了车。
陆早早在家躺了一天,实在觉得无聊,索性每天跑去书房看书,这里的书房很大,藏书很多,堪比半个大型图书馆,里面还收集了各种罕见又珍贵的模型,价格高昂,而且有些还不对外出售,只是那些人用来讨好陆家的工具。
陆早早在看书的中途得知家中其他人要去海滨小岛度假,她翻动书页,风把窗户玻璃吹得哗哗作响。
说毫无触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比之前要从容了一些,她想,之前是因为自己的腿伤,带着她出行实在太麻烦,难道游玩时还要时时刻刻照顾一个腿脚不便的病人吗。
凭借着这个理由,陆早早才说服自己家人把她落下是情有可原,可是现在她的腿并没有受伤,完好无损,完全不需要麻烦任何人。即使这样,还是被义无反顾地抛下了。
或许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原因和借口,她的出生和存在,对这个家庭而言,本身就是一种累赘。
窗外一阵喧闹,其实也算不上喧闹,只是之前整片别墅都太过寂静安谧,显得这道声音过于嘈杂。
陆早早拉开窗户去看,发现是陆清婉回来了,她的身后除了司机和前来迎接她的管家,空无一人。
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了。
陆早早合上窗户,继续窝在一旁的毯子上看书。她对这种事情倒不是太震惊,陆清婉本来也不是多喜欢热闹的人,脸如其名,温婉清丽,除了自家人,也并不太喜欢跟外人进行社交。
当然,也可能只是陆早早的猜测,毕竟她对每个人的了解都少之又少,只能从他们展露出来的部分中略知一二。
门开了,被带进来屋外的一阵风,陆早早下意识抬头,发现是陆清婉进来了。
玻璃窗外的阳光折射在她脸上,投出一层淡淡的光晕,眉眼是清淡的雅致,像不显山露水的画卷,实在是令陆早早自惭形秽的漂亮,陆清婉还小,等再长大了些,肯定会出落得更漂亮。
陆早早并不嫉妒,相反,她希望所有人都过得好。
虽然这跟她也没多大关系。
陆清婉在离她很远的书架上找书,找了大半天,大概率是没有找到,慢慢地朝她这里靠近,在书架上一排又一排地望过去。
感觉这样子找书实在太麻烦,而且效率很低,陆早早放低声音问,“需要我帮你找吗?”
对方没理她,三秒钟之后,才终于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表达一种无声又有力的拒绝。
早知道不问了,陆早早有些尴尬地想。
其实很小的时候陆早早跟她这个唯一的妹妹关系还很不错,陆清婉那时候性子很活泼,长得明眸皓齿、乖巧可爱,像个糯米团子,时常跟在陆早早身边,牵着她的手,像个跟屁虫。
天天姐姐长姐姐短地叫,那时候陆早早还经常生一些不大不小的病,陆清婉总是很伤心地缩在她床边,一边流泪一边抱着她,学着电视剧那样,用自己的小手拍着陆早早的肚子,哄她睡觉,然后不知不觉地睡过去,又被大人抱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亲密的关系就慢慢淡化,或许是受到这个家其他人的影响,或许是自己本身确实不太讨喜。
总之,一天天下去,陆清婉也开始逐渐远离她,成为了整个家庭里对她袖手旁观、视而不见中的一份子。
离得越来越近,陆早早听到陆清婉抽书然后翻动书页的声音。她换了个位置,尽量让自己缩在角落里,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即使如此,她还是听见对方呼出一口气,不耐烦地啧了一下。
真的待不下去了,陆早早直起身,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拉开门,一个没注意又平地摔了一跤,幸好不是很痛。
陆早早手里抱着刚刚那本没看完的书,飞快地从书房逃离,噔噔噔地跑下楼,在踏出大门之前,她习惯性地回头望一眼。
发现陆清婉不知道何时也走出了书房,站在二楼边缘的栏杆旁,沉默又冷冽地垂眼俯视着她。
算了,下次还是尽量别在书房看书了,找到自己要看的书带回自己的房间好了,陆早早想。
陆早早依旧像一个幽魂一样地附着在这个家里面,除了看书吃饭睡觉,也没什么其他的社交和娱乐活动,她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出众的兴趣爱好。
因为总是受伤的原因,陆家限制了她的很多活动,她也自觉避免掉大部分的娱乐,导致本就匮乏的人生更显得乏善可陈。
小时候还会有人因为她是陆家的女儿跟她攀关系,象征性地对她表示友好和喜爱。但可能发现她并不受宠,相当于陆家的透明人,也或许是因为性格不讨喜或者外貌不出众,就这样也没什么联系了。
大人之间的靠近和示好往往夹杂着多重因素,但小孩就是这样喜恶明显、泾渭分明,令人难过。
陆早早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难免有点悲从中来,不过很快就被浴室的热气冲淡,一片水声中,她下意识去摸后脖颈上那道深长可怖的疤,没摸到,她又往脖颈上摸了摸,依旧空空荡荡。
陆早早将浴室乱七八糟的灯全部打开,站到明亮的光线中去,她对着那面镜子,半转过身去。
竟然真的没了!
脖颈脊背上一片光裸,除了几滴莹润的没来及擦干的水珠,什么都没有,那块疤痕不翼而飞,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存在过的印迹。
如果不是这块伤疤带来的疼痛太过长久深刻,陆早早此刻甚至怀疑它是不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那是她八岁那年为了救陆清婉,被一块从高处掉落的玻璃砸伤的,玻璃的切面像一块锐利的铡刀从她的脖颈脊背处切下,那一刻,陆早早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后来在医院的ICU里住了很久,消毒水气味总是充盈着陆早早的鼻腔,明明感觉自己醒着,听到有人说话和交谈,也听到人匆匆的脚步声,但眼睛很沉,总是睁不开,所以一直像昏迷一样地躺着。
期间总是做各种各样的梦,梦里自己总是模糊的,看不真切,殷红色的血迹就从自己的身下一直淌,流成一片暗褐色的湖泊,周围是各色的人群,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都在注视着自己。
可是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无视她的疼痛和呼救,他们的五官也是模糊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陆早早被这诡异的一幕吓醒了。
醒来后看见陆傲天和沈星遥坐在病房不远处的沙发上,阳光淡淡的映照在他们身上,是两张面无表情的脸。
陆早早那一刻猜想,如果梦境中所有人的样子都是清晰分明的,大概也会是这副表情,没什么情绪,也绝对不可能表达出什么浓烈的情感。
擦掉身上多余的水珠,陆早早再一次抚摸身后的那块皮肤,光裸平滑,没有凸起丑陋的一块缝合疤——
像是一种全新命运的预警。
从浴室出来后,陆早早躺在床上,十分平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虽然这件事情有些诡异,也十分令她不解和困惑,但陆早早也并不打算弄明白——
反正她弄不明白的事情也很多,不缺这一件。
自从重生,又能看见别人的身份属性之后,陆早早对任何事物的接受能力就远超从前,阈值不断拔高。就算现在新闻上播告下一秒外星人就会来攻占地球,抓走人类做新型实验,陆早早都不觉得惊讶了。
感概自己也算有所成长的陆早早连着好几天都睡得格外好,也没做什么奇怪的梦,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怕又在书房遇见陆清婉,陆早早把自己需要看的书列了一个清单,准备前往书房找齐然后带回自己的房间观看。不过这次没有碰见对方,其实陆家的书房有好几间,不过这个规模比较大,像个正式的图书典藏室。
而且其实碰见的机会少之又少,两人都不在一栋别墅居住,去到陆清婉那边的主栋,要绕过底下硕大的花园和一片露天中庭,上次的事情大概率是偶然。
尽管如此,陆早早还是把书找齐后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因为不想要这种偶然性再次发生。
躺在地毯上安安静静地看书,窗帘没拉,室内空调温度很低,七月天灼烈的阳光伏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有些刺眼的光线闷住陆早早的视线,她翻了个身,喝了一口西瓜汁,又寻找合适的角度,舒心地趴在地毯上。
是非常幸福的人生,陆早早感到无比满足,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灵光乍现,突然想起来什么。
陆早早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差点撞翻旁边矮桌上的西瓜汁和果盘,她拿出手机,打开网址,输入完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证号之后,竟然产生了微微的眩晕感。
可能是查询的人数过多,系统有些延后,等待稍许,终于跳出来再熟悉不过的界面,陆早早默眼一瞬,看着自己那份成绩和排名。
足足愣了好几秒钟,陆早早竟然笑了起来。
太可笑了。
分不清是喜悦更多还是无奈更多。
只是多保持了十几分钟的清醒,就能做完一道大题目,让自己的排名瞬间上涨上百名。
陆早早想起来考试那天自己咬出来的那道深深的齿痕,她望了胳膊一眼,这么多天过去,那道印记已经慢慢淡下去了,她翻动手机,上下划看自己的那份成绩,以确保它的真实性。
虽然还是很差,但总比过去要好。
合上手机,陆早早重重地翻倒在床上,阳光毫不留情地直射她的双眼,刺得她有想要流泪的冲动。
其实应该要满足的,但她又有点可悲地想,要是自己的人生拥有这样‘清醒’的时刻多一些,她肯定会变得比现在好一些。
至少不会总是这么难堪,像个天资愚钝、无可救药的废物。
陆早早之前读的高中是一所昂贵的私立高中,重本升学率惊人,进入这所学校的学生基本都非富即贵,少数依靠高到离谱的学习成绩得以被录取。
陆早早能想象到进入学校后自己会有多么不起眼,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已经能想象到这里会藏着多少版本的男女主和各色各样的逆天配角。
就算是不起眼的路人甲乙丙丁,也是她这种炮灰npc的顶级高配版。
凭借陆早早的学习成绩当然进不来,但是她的家世就算在这所顶尖的学校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显赫,大概是不想太丢陆家的脸,上一辈子,陆傲天还是动动手指,轻而易举把她弄进了这所学校,然后进入了最好的班级。
三年之中,陆早早默默无闻,没有太过要好的朋友,也没收获多少愉快的记忆。
令人难堪不悦的事情倒是有一些,不过陆早早总是选择性地淡忘掉,否则会难过很久。
不太想按照这样的生活方式再继续下去,陆早早决定自行选择一所普通的学校,离家远些也没关系,就算前路未知,也未尝不可。
有些事情想要让它不再发生,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它重新开始。
离开学还有几天,陆家一群人终于从海滨小岛度假回来。
不知道陆傲天和沈星遥会如何安排她的上学事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绕过长长的回廊,陆早早推开大门,别墅的总管家礼貌性地对她点了点头。
正厅里没人,大概率还没结束晚餐,她坐在沙发上等待,像是一位分外拘束的宾客。
二十分钟后,一行人结束用餐,陆识卿不在,应该在公司处理事情,他上大学之后就一直参与总公司的生意往来和各种对接,现如今已经很有名望。
沈怀瑾也不在,不知在何处纸醉金迷。
头顶巨大的悬挂式吊灯明晰,水晶灯光切割不同的光线打在每个人的脸上,让他们的面庞都稍显锋利。
陆早早绞着手指,慢吞吞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陆傲天走过去,距离他还有三米远的时候,陆傲天就已经有些压抑烦躁地开口问,“有什么事情?”
只能停下步伐,她站在原地,“马上要开学了,我想问一下,我要在哪里上学?”
“光曜。”
“可以换一所学校吗?我觉得普……”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不可以。”
果然不出意料,为了沈、陆两家的面子,他们绝对不可能放任自己进入一个普通的、不入流的学校读书学习,就算是个废物,外表包装也要好看一些才对。
“那换一个班级吧。”被拒绝后的陆早早再次提出自己微小的诉求,“把我换到一个普通的班级就好。”
“不行。”
是沈星遥的声音,是那种十分强硬的、不容违抗的语气。
再次被拒绝,陆早早显得格外平静和淡然,她挺直脊背,将低垂下去的目光抬起来,直直地望向陆傲天和沈星遥。
“为什么?”她问。
整个客厅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陆清婉和沈熹言在看到她的那瞬间就已经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安安静静,只剩客厅墙壁上那只古老的、昂贵挂钟发出些微声响,昭明时间流逝。
没有想到陆早早会反问,毕竟她一向都很乖巧地听从指令,沈星遥也懒得解释,用更加冷硬的声线回答。
“没有为什么。”
没有办法令人信服和服从的理由,陆早早并不买账,露出罕见的倔强,
“我想要个合理的解释,如果给不出来,麻烦答应我的请求。实在不行的话,入学的时候我会跟班主任说明理由,自行申请换班。”
一口气说完,陆早早胸口有些发麻,她站在原地向前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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