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舞起手马桶搋子,大喊大叫,都快哭了,随后我就报了警,我在电话中说:“我家里闹鬼了,救命啊!”
警察没一会就来到了我的家中,两男一女,其中比较有威严的中年男警察问道:“谁报的警?”
随后他就看到我。
“我报的!
我报的!”
我急忙喊道“你报警说你家中闹鬼,鬼呢?
知不知道报假警要跟我回去啊!”
“诶警察叔叔,我没有报假警啊,刚才电视里蹦出来一个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还拿着烧纸盆呢!”
旁边二十多岁的女警察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你多大了?”
“警察阿姨我今年22岁,大好年华可不想死啊!”
年轻女警察黑着脸看着我,道:我比你大不了几岁,还是别叫我阿姨了吧。
“好的,警察阿姨”她无奈的看着我和旁边年轻男警察小声议论,“我觉得他应该去精神科挂个号”我心里一阵妈买批,突然想要手表上有那些奇怪的东西,我和他们说我手表上就有两顶无常帽,他们依然不信,或者以为我贴上去的,可是我手表刚被扔进马桶冲掉了,我也没办法辩解了,随后警察叔叔阿姨们给我一顿思想教育,说“不要信那些封建迷信,自己吓自己罢了,下次这种事别找警察了,找江湖骗子吧。”
念我是初犯没有抓我回去蹲局子,随后我把警察们送走了,我自己又思索了很久,也觉得自己吓自己。
或许威严的警察有威慑作用,他们走后也没有出现什么怪事,我心中惊吓还没有消退,想抽根烟,结果还没拿起来我就放弃了,我回了卧室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觉。
夜风微微地吹,明月悬挂,午夜寂静时刻,月光洒在窗前,也洒在我的脸上。
窗外一个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在默默的看着我入睡,我并不知情稳稳的睡了过去。
太阳逐渐升起,阳光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我睡眼朦胧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感觉精神很萎靡,穿上衣服看了眼手机,8:10分了我紧忙爬起来,因为上班要迟到了,我到楼下试了试我的破电动车,依旧没反应,应该是昨晚摔坏了吧。
只能坐公交车了,出了单元楼,我急忙向公交站跑去。
突然,我裤兜的手表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手机的背面一个无常大高帽的logo,就在此时一辆小面包车与我擦身而过,我还没想手表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我兜里的。
仅差一步的死亡让我更为后怕。
还差那么一小步,我就要踏入鬼门关了!
这一步之遥带来的后怕,让我至今仍心有余悸。
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离我而去,无尽的黑暗笼罩着我。
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恐惧都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让我不寒而栗。
手里的手表铃声还在响着人猿泰山大铃声,我急忙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了范小萍的声音:“小悠呀,如果不是我打来电话,你现在是否己经躺在路边,脑袋留着豆腐脑,面目模糊呢?”
“你个平板女,这到底怎么是,手机怎么又回来了?!”
“小悠呀,脾气不要那么大啊,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要吼我?”
“你别他妈跟我套近乎,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人是鬼啊,我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小悠啊,这一切呢跟你的命数有关,地府社区app有一个霉运值,因为你的命数很快达到尽头所以倒霉的事呢一首发生,如果你不接受完成事件,那么你会必死无疑,具体怎么死嘛,像死神来了那样?”
我心中后怕无比,没敢太较真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到底什么人啊,这一切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我什么都不了解呢。”
范小萍笑了笑道:“现在好好说话了?
不吼了?
那我就好好和你说说,你是童子命,23岁注定夭折,而你呢还有几天就过生日了,很不巧的是要在你的生日变成忌日了,前提是你不完成事件的情况下。”
“那你是什么人?”
“我吗?
是地府人力资源一姐啊地府?
人力?
一姐?
这几个词怎么也组装不到一起去啊一姐的原因是因为我业绩好,地府人力资源,就跟你们阳间的人力资源一样那种中介,懂了吗?”
我突然想明白了,“就她这坑蒙拐骗的,业绩肯定好,还地府中介,靠!”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小法师的,像你这么命短的不多了”我心里成群的草泥马狂奔而过,想了想后问:“你们地府只能找命短的吗?”
“你是呆逼吗?
命不短,闲的干这行?
也能找命长的,跟你一样的小法师大多数都是命长的,有些生来没父母被地府人力看上,长大后培养,还有些无人管教和命苦生活不下去的,还有一些主动愿意干的,剩下就是像你这种倒霉蛋了。”
我无语了半晌,随后问道:“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干那个女鬼?”
“小悠这就是你的事啦,如果你想活着就想办法吧。”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今天风很大,吹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了,我愣了半晌,公交车到了,我坐上了公交车前往公司上班。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听我说嗷嗷嗷…我以为是大波女给我想到了办法,低头看是手机来的电话发现是公司同事老徐打来的:“喂?
苏悠啊,你怎么还没到公司?
快点想个迟到的理由,我好替你跟霸王龙解释啊”没错霸王龙是我公司领导王美娟,人很霸道,跟霸王龙一样强势,公司的同事给起的外号。
“老徐我在公交车上呢,等下给你录一段视频跟霸王龙解释吧”公交车上人山人海,挤的程度跟春运火车似的,我吐了口唾沫,万恶的上班族,这公交车挤的。
然后吐到了一个老太太的鞋上,鞋上还有个小猪佩奇,老太太拿拐棍就打我,边打还边说:“小兔崽子我老伴刚给我绣的绣花鞋,绣的还是我最爱的小猪佩奇,就让你给我吐了一口,看我不打死你!”
“对不起奶奶我真不是故意的。”
过了一会老太太打爽了也不打了,我心想你老伴也够狠的还给你绣小猪佩奇呢。
我随机拿起手表点开拍照模式,发现手机上显示了很多奇怪的符号,我照到了一个女人,她看起来比我大上几岁,有点法式美,手机上显示是一个生气的表情,我心想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就问那个女人:“大姐你是被渣男甩了吗?”
大姐惊讶的看着我回道:“你怎么知道?”
诶卧槽,我就瞎猜一下还真猜对了。
随后女人又说:“老弟啊你不会也被甩了吧?”
我当时一个心里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想到了被范小萍甩了后,还整上一大堆烂摊子。
一下子整的我比她还可怜呢。
“老弟啊咱都是一类人,没事慢慢就过去了”我一下就郁闷了,心想:我是真要过去了这女人岁数和我差不多大,我叫她一声姐是出于礼貌,她这一口一个老弟回的那叫一个亲切啊。
估计是看我相同遭遇的事吧。
随后他就问了我的名字,我回道:“我叫苏悠,你呢?”
“我叫,李欣悦”我没太在意,记住了这个名字,随后把拍到的视频给老徐发过去,我自己点开视频发现那些奇怪的表情符号消失了,难道只有拍时候能看到?
我也没在意太多。
老徐给我回了一条信息:“OK”公交车缓缓地行驶在这座繁华的城市街道上,车厢内弥漫着各种气味,有汗味、香水味、还有早餐的味道,这些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
随后车子停了,我也到了这个操蛋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