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现已上架,主角是桑烟贺赢,作者“麦香芒种”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完整阅读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贺赢出了幽兰轩,并没有去月桑殿,而是去了演武场。
他骑马狂奔,挽弓射箭。
“啪!”
“啪!”
箭箭中了靶心。
“皇上威武!”
“皇上万岁!”
周边的禁军振臂欢呼。
贺赢听久了,便扫了兴。
严格来说,他不是个喜欢听马屁的皇帝。
“荣野何在?”
贺赢下了马,往一排排整齐的禁军队伍里扫了眼。
荣野立刻出列:“臣在。”
他生的皮肤黝黑,面相粗犷,身材高壮,按现代计量单位,足有两米高。
像个巨人。
贺赢瞥他一眼,从旁边取了兵器,一柄缀着祥龙纹样穗子的长剑,是他专属且常用的兵器。
自四年前收复闽洲十三城,他已很少动武了。
“陪朕过两招。”
“是。”
荣野取了长枪,跳上高台。
贺赢随后跳上去,运气而出招。
他擅长近身攻击,一次次在荣野身后闪现,矫健迅捷如猎豹,贴着他的长枪而去。
荣野力大无穷,擅长久战,曾在马阳关一役里浴血三天而依旧体力充沛。
“砰!”
“刺啦——”
剑枪铿锵作响,化作一长串的火花。
两人对战了半个时辰,难分胜负。
“罢了。”
贺赢把剑扔回原位,跳下了高台。
他累了,气息微喘,额头都是汗。
裴暮阳忙上前递上湿润的帕子:“皇上,快擦擦——”
等贺赢擦了脸,他接过帕子,又递上茶水。
茶水芳香,清浅,荡漾着波纹。
贺赢扫了一眼,摆了手:“不喝茶了。连喝了三天,腻了。换酒吧。烈酒。”
“是。”
裴暮阳心细如发,也准备了酒,立刻挑上一坛烈酒,倒了两碗,端了过去。
贺赢赐了荣野一碗。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烈酒烧喉。
也烧出了万丈豪情。
“两年了。这天下,也该见点血了。”
贺赢是好战分子。
养精蓄锐四年,也该做点什么了。
这皇宫太闷了。
荣野明白帝王之志向,立刻下跪表忠诚:“愿为皇上开疆辟土,成就千古大业。”
其他士兵见他跪了,纷纷下跪,跟着呼喊:“愿为皇上开疆辟土,成就千古大业。”
怕打仗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好男儿自当沙场喋血,建功立业。
贺赢满意而归。
他坐上辇车,下令回清宁殿。
裴暮阳不解,讨好一笑,问道:“皇上,世子妃来了,不去月桑殿吗?”
贺赢皱眉:“她已归家,哪还是什么世子妃?”
世子妃是别人的。
桑烟只有是自由身,皇帝才好出手。
裴暮阳反应过来,立刻自打嘴巴,笑道:“皇上英明。是奴才说错了。那位是归家的桑大小姐。”
贺赢听得心情好,笑骂一句:“蠢材!”
裴暮阳被骂了,反倒像得了奖赏一般,笑开了花:“是奴才蠢。奴才不知皇上为何不去月桑殿?那桑大小姐估计眼巴巴等着皇上呢。”
他为了迎合帝心,昧着良心说桑烟心悦皇帝。
太监总管余怀德就是太耿直了,还多次劝诫皇帝不要打桑烟的主意,才落的那般下场,他可不能干那种蠢事。
贺赢虽知桑烟是个胆小的兔子,并不喜欢自己,可不妨碍他开心。
“急什么?有人比我们急。”
“……是。”
裴暮阳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就想通了其中奥妙——皇帝假意宠幸兰贵妃,逼得桑弱水不得不把桑烟请进宫帮忙夺宠,如今,桑烟进了宫,她肯定迫不及待把人往皇帝面前推。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清宁殿。
果然,清宁殿站着月桑殿的宫女香秀。
“皇上,我家娘娘病重,特别想念皇上,求皇上去见娘娘一面吧。”
香秀几步冲来,跪在辇车前,哭得梨花带雨。
贺赢坐在辇车上,高高在上,俯视而下,一脸慈悲:“可怜见的。那就去见见吧。”
裴暮阳:“……”
皇上真的是太“坏”了。
月桑殿
桑烟宽慰了桑弱水几句,就要回偏殿。
桑弱水病恹恹躺在床上,抓着她的衣袖,嘶哑着嗓音说:“姐姐还没原谅我吗?”
桑烟看她确实可怜,少女怀春伤多情,便摇了头:“我是你姐姐。只要你真心当我是姐姐,我自然真心当你是妹妹。姐妹俩因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是极可笑的事。”
她说着,扯下她的手,解释道:“我给你带了礼物。过去拿。”
也巧,正要出殿,远远看到了皇帝的辇车。
唉。
又要跪了。
“皇上驾到——”
裴暮阳嗓音尖细,故意拖得长长的。
桑烟不能装看不见,只能迎上前,下跪行礼:“参见皇上。”
贺赢俯视前面下跪的娇人儿,依旧一身素白孝衣,衬得一头乌发黑得莹亮。
她没抬头,乌发披散而下,迎风轻盈飘动。
看不到脸。
不高兴。
他抬手:“平身吧。”
桑烟谢恩后,站了起来,有些想溜,就见皇帝下了辇车,直奔她而来。
她莫名心悸,忙退到一边,给他让位置。
“听说桑妃病了。你既然来了,就跟朕一起去看看桑妃吧。”
他从她身边经过。
气息湿润沉冷。
头发还半湿着。
是沐浴后过来的。
桑烟没多想,只遗憾不能溜了,应了个“是”,跟在他的身后。
故意落后几步。
他似乎有所感,回头看着她,脚步不动了,像是在等她。
桑烟顶着他的目光,特别有压力,心里呜呼哀哉,面上苦笑着加快速度。
“三步即可。”
他衡量着两人间的距离,提醒了一句。
桑烟听到他这话,立刻想到他近不得女色,来了个降低好感度的主意:“臣妇愚笨莽撞,如果不小心——”
说着,故意伸手去摸他的衣袖。
贺赢没躲,高高在上盯着她的眼睛,缓缓笑了:“上一个害朕发病的女人,朕赐了棍刑,打了两个时辰,生生把人打成了烂泥,却还喘着气,你想体验一下吗?”
桑烟:“……”
不想。
这皇帝是在吓唬她吧?
她被吓到了,果断收回手,甚至背到了身后。
同时,也明白了:她太高看自己了。贺赢堂堂一国皇帝,什么美色没见过?尤其他近不得女色,便是想做什么,也不能做。那么,美色的意义就不大了,而她对他,顶多也就是个新鲜乐子的作用了。
这么一想通,简直神清气爽。
她胆子都大了些:“皇上是真龙天子,您来看望桑妃娘娘,有您龙气护身,病魔一定速速退散。”
看吧,她也就是会拍点马屁。
跟别人没什么不同。
但她忘了,皇上是个神经病。
“桑大小姐很会说话,那就再多说点吧。”
他看着她,笑容玩味。
等下,桑大小姐是什么鬼?
她不该是世子妃么?
唉。
皇帝果真是个神经病。
桑烟顶着他危险的目光,低下头,觉得还是闭嘴安全些。
贺赢见此,忍着笑,心里道一声:胆小的兔子。
便转身继续往殿里去了。
殿里
宫女太监跪在两侧,齐齐呼道:“参见皇上——”
他视而不见,径自向前走,坐到主位上,冷着脸询问:“桑妃怎么病了?你们怎么照顾的?”
这话有些问罪的意思。
宫女太监们一听,都面露惶恐,瑟瑟发抖着磕头:“皇上恕罪。”
殿里氛围也变得沉重压抑起来。
“不怪他们。是臣妾身子弱。”
桑弱水在香秀的帮扶下,虚弱地下了床,声音嘶哑无力。
美人袅袅,羸弱可怜。
贺赢见了,并没什么触动,冷冷淡淡挥手道:“你身子弱,不用过来,就躺着吧。”
“谢皇上。”
桑弱水道了谢,却没躺回去,而是继续往前走:“只臣妾躺了许久,也躺的累了。皇上难得过来,臣妾想坐着陪您说说话。”
她想见他啊。
一别多天,想见他一面,太难了。
她想念蚀骨,眼泪又落了下来。
贺赢见她哭了,并没怜香惜玉的觉悟,只觉得烦:“你病了,便好好休息。陪朕说话,用不着你。”
他向来也不喜欢跟女人说话。
除了一人。
他看向桑烟,那素白孝衣曾让他惊艳,现在却让他觉得刺眼:“听说你已归家,那便无需穿孝——”
说到这里,他看向裴暮阳,下了令:“去让尚衣局的人来给桑大小姐制衣。”
桑弱水进了清宁殿。
殿里
玉霜膏的香气飘荡。
隔着飞扬的纱幔,可见皇帝模糊的身影。
他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袍,头发披散,显然还受着怪病的折磨。
“臣妾参见皇上——”
桑弱水隔着纱幔,盈盈一拜。
美人如花在眼前。
贺赢兴致缺缺,看也没看,只问:“你说你姐姐病了?怎么病的?可见了御医?御医怎么说?什么病?严重吗?”
他句句都是她。
桑弱水想着不久前自己生病,这些话,他一句也没问。
原来入了眼,就是这种天差地别吗?
她心里妒忌,狠狠压抑着,又想着丽妃的事,借题发挥道:“回皇上,姐姐想是听了那些荒唐话,郁结于心,才生了病。”
“什么荒唐话?”
“臣妾不敢说。”
“恕你无罪。”
“皇上——”
桑弱水跪了下来,添油加醋把丽妃跟一众嫔妃非议桑烟的事说了:“……她们说我姐姐不守妇道,孟浪下/贱,所谓克夫,就是我姐姐丑事败露,谋害了他们,还说我姐姐是红颜祸水,她们要清君侧,皇上,您可要为我姐姐做主啊!”
“当真?”
贺赢撩开纱幔,看向了裴暮阳,目光森冷,隐隐有杀意。
裴暮阳顶着帝王威压,低下头说:“……回皇上,确有此事。”
“放肆!”
贺赢怒气冲冲走出来,涨红的脸还有没消下去的红疙瘩。
昨晚是他发病最严重的一次。
现在是他脾气最差的时候:“还愣着干什么?传令下去,参与其中的嫔妃全部打入冷宫。再有非议者,一律处死!”
“是。”
裴暮阳忙去传令。
贺赢转头,盯着桑弱水,继续问:“你姐姐现在如何了?见御医了吗?可有大碍?”
桑弱水心虚,不敢直视贺赢的目光,低眉道:“姐姐说无恙。没让御医瞧。”
“生病怎么能不看御医?你也由着她?”
贺赢皱紧眉头,对桑弱水的行为很不满。
桑弱水被他责怪的口吻狠狠伤了心,委屈地直掉眼泪,嘴里却说:“是臣妾思虑不周,望皇上恕罪。”
贺赢听了,也没再说她什么,而是叫人传御医去月桑殿。
桑弱水等他吩咐完,才又出声:“皇上的身体如何?您也病了,臣妾很是心疼。”
美人柔情关怀。
贺赢无动于衷,一脸漠然:“朕无事。你回去吧。好好照顾你姐姐。你是个聪明人,你姐姐好,你好,你们桑家好。”
他暂时不方便见桑烟,怕她被招待不周,索性把一切摊开了说。
桑弱水早知道这一点,亲耳听到,还是心疼的滴血。
“臣妾明白。”
她强颜欢笑,恭敬一拜,退出了殿。
殿外
台阶下
唯有曲雪丽正跪着大喊:“皇上,臣妾冤枉。皇上,臣妾冤枉。”
桑弱水见了,本来还消沉低迷的情绪立刻就不见了。
她可不能让丽妃见到皇上。
“放肆!”
桑弱水几步冲下台阶,一巴掌扇倒丽妃,一脸胜利者的微笑:“皇上寝殿之外,岂容你这贱人大呼小叫!”
说着,扫向旁边押解的两个侍卫,怒喝道:“她如今不过一个弃妃,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拖她去冷宫!”
两个侍卫是收了丽妃的首饰,才容她在殿外哭两句。
这会见桑妃不悦,知道她是皇帝宠妃,不敢停留,立刻拖了丽妃而去。
可怜曲雪丽哭嚎着,被堵住了嘴巴,再也发不出声来。
桑弱水看得痛快。
虽然这赢家局面全是靠沾了桑烟的光。
可那又如何?
桑烟就是她最好的筹码!
月桑殿
偏殿
桑烟在床上补了一会眠。
没睡着,却是想通了如何离开皇宫。
其关键就是帮桑弱水得到皇嗣。
只要桑弱水怀孕,桑家就不会想着把她送进宫了。
可如何得到皇嗣?
还是在皇帝不得近女色的前提下?
别说,桑烟想来想去,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人工受孕。
可古代医疗条件肯定是达不到的。
但在女子的排卵期,得到皇帝的那啥,想办法送进女子体内,也有几率会成功。
就像新闻里说,女子在游泳池游泳,离奇怀孕。
可见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只要皇帝本人配合。
但以皇帝高傲强势的个性来看,配合的几率很低。
桑烟觉得可以找太后施加压力。
或许献了这个主意,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小姐,小姐——”
正想着,秋枝的声音传进来。
桑烟回过神,一抬头,就对上秋枝焦急的眼,不解道:“怎么了?”
“御医来了。”
那御医有两人。
一老一胖。
一进来,就说奉皇帝之命为她看病,让她伸手。
桑烟不明所以:“我好好的。没病啊。皇上怎么会让你们来给我看病?”
别不是借着看病检查她的身体吧?
难道是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正阴谋论地想着——
御医中的老者便说了原因:“是桑妃娘娘说小姐生病。皇上才命我们过来的。”
桑烟:“……”
又是那个桑弱水!
她去探望皇上,扯她生病做什么?
难道是皇上没见她,她就借了自己的名头?
“请小姐伸手——”
御医老者摆好道具,还铺了洁白的手帕:“小姐别让我们难做。我们诊治过后,还要给皇上复命。”
桑烟:“……”
她到底心善,不想与他们为难,便伸出了手。
正诊治间,外面一阵吵嚷。
秋枝出殿去看,没一会,又回来,指着殿外,惊道:“好多嫔妃,外面,都跪着,小姐快去看看——”
桑烟听得一知半解,等御医诊治好,就下了床,出去看了。
然后就看到殿外的空地上跪着一二、三、四个嫔妃。
为首的嫔妃穿着鹅黄色的宫裙,白净美丽的脸,珠圆玉润的美。
“桑大小姐,妾身谢锦华,求您大人大量,饶丽妃等人一次。她们虽对您不敬,失言冒犯,但罪不至此啊。”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桑烟听不懂她的话。
不过,隐隐猜到肯定是皇帝做了什么。
“你们先起来。”
她不喜欢看人跪着。
谢锦华等人没有起。
桑烟见了,叹气说:“你们起来吧。说清楚发生了什么,我才好回应你的需求。”
谢锦华等人听了,正要起来——
“跪着吧。起来做什么?不是吃准了我姐姐会心软吗?”
是桑弱水来了。
她高傲地坐在步辇上,俯视而下,如同在看一群蝼蚁。
桑烟看到她来了,便问:“到底怎么回事?”
桑弱水让宫人落下步辇,一边走下去,一边说:“丽妃等人非议姐姐的克夫命,皇上小惩大戒罢了。”
“桑大小姐,丽妃等人确实口出不逊,但打入冷宫,实在可怜。”
谢锦华跪走到桑烟面前,哀求道:“还请您高抬贵手,劝皇上收回成名。我等必感激于心,永世不忘。”
“够了!”
桑弱水瞪向谢锦华,警告道:“锦嫔,你倒是对那丽妃忠心!但你别忘了,你为丽妃说话,是跟皇上对着干,是质疑皇上的决定!你哥哥在棘州坑杀数万名囚犯,正惹皇上生厌呢!你是想害死你哥哥吗?”
谢锦华听到哥哥,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坚定下来:“桑妃娘娘,丽妃等人真的罪不至此啊!”
其他嫔妃也跟着说:“还请桑妃娘娘,桑大小姐,手下留情。”
“一群蠢货!”
桑弱水见吓不退她们,便指挥起了宫人:“你们还看着干什么?都赶走!看着就碍眼!”
宫人们听着她的命令,也不敢上前赶人,只能小声劝着:“几位娘娘,别为难小的们啊。还是回去吧。皇上之前也说了,非议桑大小姐,要杀头的……”
桑弱水听到这里,又趾高气扬道:“听到了吗?连宫人都知道这些,你们这些人还好意思来求我姐姐替你们求情。”
“行了!别说了!”
桑烟弄清原委,出声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