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说:“你们不知道,在我姐出生之前,我妈还怀了一个男孩,可惜流产了,但幸好流产了,不然就没有我了”沈若浔张了张口,想要说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夏墨没有再往下说,而是继续说起了学习上的琐事,一切如同没有发生,或许只有月光把它记在了心里。
他们西个都想考上实验班,西人携手同行,共同努力,在学习上杀出一番天地过不了多会儿,谢撷也走了。
沈若浔眨了眨眼说道:“前几天我没有生活费了,被年级主任看见了,非塞给我了200块钱,让我买吃的,我解释了也没有用。”
夏墨问:“你那几天不吃饭是因为没钱吗?”
“主要也是想要学习,想要考上实验班”沈若浔被训了,不开心,于是为自己开脱“然后把你的身体弄垮掉吗?”
夏墨问“……”沈若浔低下了头,默默无言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低落,夏墨语气不经意间变软下来,“知道你是想提高学习成绩,可是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想学习可以,以后每顿饭我们帮你带,至少保证一天的营养,不能因为学习就把自己的身体弄垮掉,那么考上了实验班也没有什么用。”
沈若浔连连点头,同意了夏墨所说的话。
她其实并没有说出真实的原因,那是她不想向他们透露的家庭原因,她不想被他们可怜,同情。
夏墨其实也没有说出他真正的问题,他心理上有问题,他在初一的时候,一次放学回家,碰上了父亲的脑出血。
他当时年少无知,只把父亲的脑出血当做喝醉了酒,他并未放在心上。
等到姐姐回来,姐姐似乎看出了问题的不对劲,想要打电话,却被他所阻拦。
他说道,只是父亲喝醉了酒,让姐姐不用担心。
在懵懂的无知中过了一夜父亲又坚持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姐姐终于因为担心,给母亲打了电话。
母亲当时在外地工作,于是让他们的大姨来看看,大姨是医生,一眼就看出了父亲的不对劲。
将父亲送去治疗。
那一天,夏墨在学校打了一天的电话父亲那边,却一首是无人接通等他晚上回家,碰到母亲回来,母亲告诉他的真相后来……姐姐怪罪于他当初的阻拦,办理了住宿,不愿再回家;母亲在医院照顾着父亲;亲戚们纷纷责怪于他,怪他看不出父亲的病是父亲的病情加重认为他是“凶手”他一个人独自生活了一年,等到父亲的病情好转,他的母亲才带着父亲回家所以,他害怕黑暗思绪被拉回,看着眼前的女孩,满脸的委屈,夏墨停止了回想,刚想开口“你挺想我前男友的”沈若浔冷不丁地说道轮到夏墨不说话了。
他皱了下眉头,又散开,脸上的阴沉在黑暗中并不可见。
他不再说什么,与沈若浔道别了他踏碎了月色洒下的澈冽,背影逐渐散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