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她的法子,是放蛇。
好在韩氏除了惊吓,无大碍。
我私下狠狠的罚了乔氏,罚到我一进她的院子,她就怕。
我想,怕了就好,怕了,日子就能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了,乔氏要的荣华富贵,只要她不对挽娘做什么,看在我娘的份上,我都给。
挽娘入门两年,我要回京述职。
我知道乔氏已经不敢再对她做什么,唯怕宋氏。
我“罚”挽娘闭门思过,还留了人。
走的时候,告诉她,我半个月就回。
就这半个月,就出了事。
乔氏死了,宋氏说,是和挽娘争吵,被挽娘逼的跳了井。
我头上青筋直跳,一派胡言!
母亲派了嬷嬷来,都不消老嬷嬷用尽全力,就已水落石出。
这些年,乔氏拉低了宋氏的争斗的脑子。
竟然想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妄图一箭双雕。
她用宋家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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