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萧牧的性子，又岂会甘愿被拿捏。
萧云死了，萧牧头上就少了一座大山。
他是北戎太子，北戎王如今唯一的成年儿子，地位不是萧云一个公主可以比的。
杀了他会带来大麻烦。
何况，他并非杀害夜莺的罪魁祸首。
所以我放过了萧牧。
走之前，萧牧向我承诺，在他有生之年，北戎绝不会再侵犯大晋国土。
我刚到朝霞殿门口，沈昭就急慌慌地跑出来。
衣着依旧精致尊贵，面容却憔悴，胡子也没刮，眼睛红红的，黑眼圈很重，像是许久没睡好。
见了我，那副模样既委屈又生气。
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顺路去看了夜莺，回来晚了一天。
我正要走到他身前去，沈昭却黑着脸一言不发回了书房继续批奏折。
我说什么他都不理。
我问秋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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