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音里难得的带了一丝茫然。
最先坐不住的还是言泽承,他的保时捷停在别墅门口,带着一大捧玫瑰按响了我家的门铃。
“顾澄霜,你现在不愿意也晚了。”
“找不到你的这些年,你不知道我多煎熬,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是我当初直接一点,你手上的戒指就是我亲手戴上的。”
“我也不是没想过你可能已经结婚了。”
“但是,感情这种事不分什么先来后到。”
他的语气不像刚见面时的沉稳,反而像是害怕听见我的拒绝,将真心一股脑全部剖白了出来。
甚至还用缜密的逻辑表述了插足我家庭的合理性。
罢了,我这个家里出现的外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可是好巧不巧,言泽承在我给孟河画画的时候又出现了。
一起出现的还有我那出轨的“前夫”沈均。
新买的工作室里在一片私人沙滩,我坐在大落地窗前画着我的巨幅油画。
清冷的月光洒在空旷的水面,孟河早已躺在了睡莲池中,卷曲的长发一缕缕粘在他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颊上。
他大部分时间是按照我的要求闭着眼的,长而卷翘的睫毛像停驻在雪山上的蝴蝶,面容清雅宁静。
让我想起高中时他午睡时,总是朝向我的那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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