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连载
她本是顾家嫡女,身份尊贵,天真善良。可家族发生巨变,她身份一落千丈,被迫嫁入赦王府冲喜,赐名白安柔。进府之后,她只想和李赦和离,却总是被那个腹黑少年捉弄得身心无力。他以为她是皇太后派来的奸细,两人天天鸡飞狗跳。可成熟起来的李赦,步步为营,处处谋划,只为护好白安柔!
主角:白安柔,李赦 更新:2022-07-16 09:41: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安柔,李赦的武侠仙侠小说《宫里有位小霸后》,由网络作家“莘忆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是顾家嫡女,身份尊贵,天真善良。可家族发生巨变,她身份一落千丈,被迫嫁入赦王府冲喜,赐名白安柔。进府之后,她只想和李赦和离,却总是被那个腹黑少年捉弄得身心无力。他以为她是皇太后派来的奸细,两人天天鸡飞狗跳。可成熟起来的李赦,步步为营,处处谋划,只为护好白安柔!
顾灵儿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在十六岁的时候和人成亲,而且亲事是当朝皇上圣旨所赐,甚至婚后她就要改名换姓了。她今年十六岁,虽然对情爱之事没有经历,但饱读诗书的她,在府中这么多年也耳濡目染了很多。
据说她要嫁的人,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传说他体弱多病,就是一个病秧子,婚礼就是为了给他冲喜的。
而且碍于她没有后台,故徐国公收她为义女,从徐国公出嫁。这下可把她的二娘给高兴坏了,她这个嫡女一走,顾家家大业大,可不全是她儿子的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大婚,她便紧张的坐立难安,再想到自己随时都要成为一个寡妇,顾灵儿就恨恨的直跺脚。可是圣旨不可违,否则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灵儿。”
徐国公夫人满脸担忧的走来,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顾灵儿的肩膀,顺势蹲在顾灵儿的面前,“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难过,可是你看,院子里的槐花开了,好香呢。灵儿想不想吃槐花糕,我做给你吃好不好?”语气里带着安慰小心翼翼。
顾灵儿本生得一副灵动双眸,古灵精怪,但全府上上下下无人知道的是,看似养尊处优的顾灵儿,实则是个狠角色。
“舅母,二娘不喜欢我在家里。”顾灵儿用手背抹去眼泪,接着说:“圣上为什么要让我嫁给赦王,又为何偏偏非我不可?”
十六岁的顾灵儿双眸灵动,灵动之间,是自然流露出的一抹绝望,绝望底下,却是一丝令人无法察觉的情绪。
徐夫人把顾灵儿揽进怀里,一只手轻轻的安抚着她。
“灵儿,你的婚姻乃是当朝钦天监算过的。赦王和你成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舅舅下朝回来带话,钦天监狄大人说,将来你们会非常幸福的。”
徐夫人看着顾灵儿,微微一笑,“灵儿,以后你就姓白,叫白安柔,这是太后赐给你的名字。柔儿,你想不想赦王的身体赶紧好起来?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他就会健康起来,你愿不愿意帮助他?”
“赦王他……病的很严重?”顾灵儿擦去眼角的泪水,随即泛起笑容。
徐夫人听此,摇了摇头,却并未回答。
徐夫人离开后,顾灵儿坐在椅子上,看着院子里花开正盛的槐花树,微微敛眸。
她天真烂漫,这是他们眼中的她,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嫡女的风光下是隐忍成长和自我和解的痛苦,这么多年她究竟饱受了多少的煎熬?
圣上为了赦王不惜利用她作为物品,为赦王冲喜,其实对于顾灵儿来说,何尝不是顺藤摸瓜,离开这里的大好绝机?
“来人,备槐花,做糕点!”
顾灵儿欣喜吩咐着,起身那刻,眸中覆上一层清灵天真。
赐婚一事儿全城皆知,杨修远这几天没胃口,脑子里想的都是顾灵儿。
但作为徐国公独子的杨修远,心爱之人不能留在身边,强权之下,他恨自己的身份特殊。
不知不觉,杨修远人便来到了顾灵儿的院儿里,“这里的槐花开得是最好的。”
“修远哥哥?”
顾灵儿的声音响起,杨修远慌忙望去,不自觉笑了起来,“灵儿拿的是槐花糕?”
顾灵儿走过来,打开盒子,粉嫩软糯糕点香气平扑面而来,杨修远苦涩笑了笑,都什么时候,竟还有好心情做糕点?
“灵儿,明日便是你的婚期,你可想嫁?”
“钦天监算过了,我嫁过去,赦王就会好起来。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我希望他能康复。而且夫人说,他好了,我们是可以和离的!”
顾灵儿一口气儿说完,说罢,咬了口甜甜的槐花糕。
杨修远一愣,但突然就释怀了,他眼里含笑看着顾灵儿。
翌日一早,顾灵儿还没有睡醒就被侍女们拉起床,穿上了鲜红的嫁衣。
红妆数十里,迎亲的队伍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道路上铺着鲜艳的玫瑰花瓣,散发着阵阵玫瑰花的香气,王府的士兵也穿的很喜庆,在道路两旁分撒糖果。
围观的群众人山人海,这场婚礼办的很是盛大。
炮仗响起,顾灵儿被徐夫人送上了轿子,一行人在前吹吹打打。侍女们提着花篮在街上铺撒着开路,一路来到了赦王府。
拜过天地,顾灵儿被送入了新房内。从早上忙到现在,都大中午了,顾灵儿一口吃的都还没有吃呢。实在是忍不住了,偷偷的掀开盖头,环顾起四周。
桌子上居然真的有吃的,她不顾形象的用手抓起盘子里的花生,转身走到床上坐下,“哎呦!”顾灵儿掀起被子,绣花的绸缎被上居然铺着红枣、花生、核桃,寓意“早生贵子”之意,她往角边挪了挪,“哎呦!”用手摸了摸,这是棉籽吧,寓意“绵延子嗣”?她用手不拉出一块可以坐的地方安心的吃了起来。
已经很晚了,顾灵儿实在是忍不住了,认真的收起床上的干果,舒服的睡了个觉。赦王进屋的时候,她也已经睡着了。
到三天回门的日子,这三天里,白安柔就压根没有见到什么赦王,她就是被软禁在了海棠轩。
可是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唯独舅母对我她好,按照规矩回去看看她,也是有必要。
“带路,我要去见殿下!”白安柔思忖片刻,当即吩咐。
“王妃,主子交代,让王妃安心的在着海棠轩住着,不要到处乱跑,也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说话的丫头盛气凌人。
白安柔微微一愣,要说成婚这几天她心不在焉满不在乎就罢了,大家不过都彼此利用,他这么做把她当什么了?
白安柔皱了一下眉头,转身进屋,呵,你以为一个丫头能看的住我?随即开了后窗,一个跳跃翻了出去。
如今的白安柔,已然不是以前的顾灵儿了,她无需伪装。
赦王府之大,却出乎了白安柔的想象,在后花园绕了三圈儿,硬是没走出去。
一方的气焰渐渐消散时,却在长廊湖中长亭中,见到了一少年,似正伏在书案前认真看着什么。
大婚那晚她睡得早,婚后又没见过人,如此一看,八成是了。
提起裙子跑过去的白安柔,在还没有凑近时,一把冰冷的钢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此时少年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冷眼看着白安柔。
白安柔看着一身正气的赦王,威严之下,确实带着那么一点儿病气。
“不在你的海棠轩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赦王语气生硬,但却缓和有力,尤其是望向白安柔的眼神儿中,更是多了几分提防和杀意。
见此,白安柔微微一愣,这传说中的病王,似乎并不是个软骨头。
“我要回门。”
白安柔低头看了眼架在自己脖子上那把锋利的刀,微微一咳,继续道:“我既是赦王妃了,这样传出去,恐怕对赦王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赦王眸子一凛冽,看着眼前这个不惧权威的人,实是跟众人口那个大家闺秀天真的嫡女不同。
“罢了!”
赦王摆了摆手,二十岁的俊俏脸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是。”
手下人刚将刀收起,白安柔步伐轻盈,眨眼间几步来到了赦王的背后,距离不足半米,带着几分的决绝和杀气。
赦王岂是吃素的,可奈何他这个刚刚过门的王妃,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本事不小。
白安柔以为能偷袭成功,不成想刚刚出手,赦王躲避的速度竟比她快了不少,眨眼间处了下风,人此时已经被赦王从身后擒住了手腕儿。
赦王低头一瞧,发现白安柔手中空空,没有任何利器。
“是皇后让你这么做的?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吧?”
此话一出,白安柔一愣,旋即甩开赦王的手,道:“什么皇后?”
赦王清冷一笑,做下之际,凉亭上跳下五六个暗卫来,直接将凉亭封锁。
“赐婚?父皇可没这么闲,不是皇后想看我笑话,就是徐国公起了心思。”
白安柔如今才幡然醒悟,这场打着给赦王冲喜的幌子,实则背地里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各种权势的互相制约。
她这颗棋子,还真是重要呢!
“李赦你血口喷人,我白安柔不是任何人的棋子!”
白安柔怒气不小,赦王抬眸打量着眼前之人。
这个事儿他不是没细想过,徐国公和皇后之间现在联手未免太早了些,若真有意联手,对付他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只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紧要关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掀起狂浪来。
“哦?”
白安柔见李赦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不让她回门见徐夫人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还给她扣帽子,简直不能忍!
好歹也是练过几年的,白安柔举手便不客气,不成想一出手仍旧被李赦给擒住了。
李赦低下身姿来,步步紧逼,直到白安柔退到石柱上退无可退。
“贵府知书达理,性情温婉的嫡女顾灵儿,怎么如此蛮横?难道众口所传都是假的了?”
李赦勾起嘴角,字字留锋,“还是说,这么多年来都是装出来的?”
被一针见血的白安柔,脸上挂不住,直接甩开李赦的大手,刚才的嚣张气焰全无,竟结巴道:“我看传闻中的病王爷也是个假王爷,健朗又好口才,实在令人怀疑!”
李赦竟不想自己最终娶了个口齿伶俐的蛮横王妃,上来就揭他,突然间竟不气反笑了起来。
这小人,有点意思,跟那些名门小姐倒不同。
这一笑倒让气了一肚子火的白安柔摸不清了头脑,李赦迅速敛起笑容,负手转身道:“明日一早,准你回门。”
白安柔倒是没领情,转身就走,直接回了海棠轩。
今日交锋,白安柔对这个传闻中病王爷,有了几分见解。
长得好看,据说是全城闺阁待嫁或已许配的小姐,都想见上一面的三皇子,只是这病,令大部分人望而却步。
但白安柔却并不这么想,他这病,实没有传闻中传的那么厉害。
竖日,白安柔将自己收拾地妥帖,又从赦王府带了点糕点,备好出门。
大门外,一辆华贵马车停了许久,上了车才发现,车内还坐了个人。
一身紫金长袍子加身,白玉簪子将墨发规整地拢在脑后,腿上盖着一条薄绒毯,双手插在衣袖中,绝俊英气中带着那么一丝弱不禁风。
白安柔心揉了揉,想起昨天他怎么对她的,便一屁股坐在了最外面。
李赦睁开一只眼瞧了瞧,道:“回门之日,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时不同往,说话规矩点,昨天的形象,我不希望再在你身上看到。”
听此,白安柔气不打一处来,“王爷所说正是,柔儿也怕丢了王爷的脸。”
李赦闭上眼睛,语气淡淡,道:“知道就好。”
起初白安柔计划着,嫁给这么一个病王爷,虽然倒霉了些,但日后的生活定然相敬如宾,最好你不管我我不管你,她更自由。
但却没想到,这赦王是病了,嘴巴却毒得很,真真令人句句抓狂。
一路上内心戏十足的白安柔,只想跳车腿着回去,叫苦连天时,徐国公府的大门映入眼帘。
迫不及待唤了丫头下了车,抢先一步跑到了早已经候在了大门外的徐夫人怀里。
一旁的徐国公脸上带着几分喜悦,轻轻咳了咳,白安柔这才后退一步,等着赦王下车。
一番规矩行李后,白安柔这才偷的时间和徐夫人聊聊家常话,但说的都是些好话。
回了家的白安柔,饭桌上顾不得该有的形象,在徐夫人宠溺地眼神儿中狼吞虎咽,吃了个这许多天来的头一顿饱饭。
徐夫人和徐国公欲言又止,惹得一旁的李赦脸时不时黑了黑。
杨修远匆匆赶来的时候,一家人已经用过了饭,看着人群中熠熠发光的白安柔,及她身旁众人上的赦王,嘴角淡了淡。
回门不过半天时间,回去路上,吃饱喝足的白安柔开始犯困,摇摇晃晃的马车像是荡秋千,晃着晃着人便入了梦。
东倒西歪,一不留神儿跌在了李赦的腿上,柔软的薄毛毯格外舒服。
李赦大愣,伸手推了推,嫌弃捏了捏白安柔的耳朵,可她居然愣是没有醒。
眼看着白安柔整个人躺在了他身上,李赦僵硬着身体向旁边挪了挪,拉开了俩人的距离,一下没了支撑力的白安柔,脑袋顿时磕在了一旁。
“你干嘛!”
“压到我了。”
李赦语气淡淡,但在白安柔的眼里就是没事找事,她睡得好好的,没见过这种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小气鬼!”
白安柔嘟囔着挪到一旁刚刚坐好,身旁之人突然朝车外喊道:“停车!”
随从掀起车帘,恭敬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请王妃下车!”
白安柔回头,这男人要不要太狠了点?她好歹也是赦王妃,这刚刚离开没多久,难不成真的要她腿着回赦王府?
“李赦,你别太过分。”
李赦抬头,倒是不生气,脸上倒是闪过一丝戏弄意味。
“本王一会儿直接去醉香楼,跟王妃不同路,实在抱歉。”
“你……”
白安柔气不打一处来,但见李赦这么淡定,想来发怒在他这种人身上也扳不回一局。
当着下人的面儿,她是嫡女,是赦王妃,登时下了车。
眼看着李赦坐着马车远去,留下一记尘土,白安柔长吁一口气儿,压制住心底的怒火。
盯着那辆绝尘而去的马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二十年也不晚!
好在白安柔是个注意细节的人,从赦王府道国公府的路,她都记住了。
天黑之前,白安柔终于腿着见到了赦王府的大门,漆黑描金,十分气派。
可是,大门紧闭的赦王府,让白安柔一肚子的火气彻底绷不住了。
“李赦,做人不要太绝了,这婚本王妃是和离定了!”
笨重的大门推是推不开的,向来有重兵把守的赦王府,今天大门外竟空无一人,这可不就是李赦本人的意思?
想到这里,白安柔就不信没有水到渠成的船,绕着周围转了转,果不其然找到了一个狗洞。
瞅着四下无人,白安柔朝着狗洞便钻了进去,好在她瘦,不然连狗洞都进不去了。
还没有等她拍干净身上的泥土,一个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堂堂赦王妃,居然也要钻狗洞。”
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能让她听清楚,白安柔抬头看向墙头,吓的倒退了两步。随即很快镇定下来,“你不在父王的封地上好好呆着,跑到王城做什么?”
墙上的少年轻蔑的一笑,像是仙人般的俊美容颜,转眼就放大在了白安柔的眼前。
“我的好妹妹,见到哥哥怎么不好好说话呢?我来当然是看看你过的怎么样了?看来就算是成了亲,也是不受人待见,就连回家都要钻狗洞。不如和离了跟我回去吧,回到鲁国公府,起码,你还是我们鲁国公府的大小姐不是吗?”
说着一步步的向白安柔逼近。
白安柔沿着墙角一个劲的后退,像是老鼠见了猫的胆小。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我生气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哄我吧?”顾惜玉又往前压进了几步,角带着坏笑。
“你想干什么?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啊!”
白安柔不确定她能不能叫来侍卫,在王府里,没有人当她是王妃。此时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心也碰碰的跳着。满天的神佛啊,如果你听到了我的心里话,赶紧把这个人变走吧,我真的不想见到他!
“哼!”顾惜玉似乎是挑衅的够了,戏也看够了,冷笑着飞身离开。
白安柔瘫坐在地上,半天才站起来失神落魄的往海棠轩走去。
有侍女看到刚才的一幕,立马禀报给了赦王爷。
李赦突然间想到她今天在徐国公府吃饭的样子,知道她喜欢吃肉食,吩咐厨房多做了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会这样,或许是自己生病后,不能吃太多肉,看到她吃的香,自己觉得自己也很健康,也或许是马车上,她的身子在自己腿上隔得生疼,她还那么小,却那么瘦,需要多补充点营养。
白安柔回到海棠轩的时候,房门外挤满了下人,大大小小丫鬟,似乎有大事发生。
抬脚进门那一瞬间,白安柔是不惧怕任何人的,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跟李赦做对。
但是,当看到坐在圆桌前,面对着一桌子可口饭菜的李赦,白安柔一时间竟想不出来这家伙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王爷好雅兴,怎么,是看上我这海棠轩适合做饭厅了不成?”
说着,白安柔倒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方拿起筷子时,对面云淡风轻地李赦,方才幽幽开口道:“赦王妃不去当戏子可惜了,国公大人和夫人知道王妃是这种性子,不知会怎么想。”
白安柔悬空的筷子停了停,这人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我以为王爷不理朝政是为人清鹤,原来是闲事管多了,顾不上的缘故。”
白安柔话罢,候在房内的一些下人,纷纷低头小声儿笑了起来。
“咳咳!”
李赦脸黑了下来,抬手抵在下巴处,轻轻咳了咳。
“吃饭吧!”
“得嘞!”
白安柔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棋子,进了赦王府便没了自由,就算受了委屈,娘家人也插不上手,顶多徐夫人安慰几句。
可所谓是进了狼窝身不由己,地位权势受打压,可嘴皮子上她不服。
举起筷子,像没发生什么一样,白安柔大口大口吃着肉。
“见了公府的少爷,怎么也不带进来,好歹怎么说也是客人。”
李赦不紧不慢说着,白安柔差点儿呛了嗓子眼儿,猛然间抬头望向李赦,难不成这家伙知道刚刚她钻狗洞时见到她那位好哥哥了?
“管得着吗?”
白安柔撂下筷子,一想到自己的童年遭遇,便没了胃口。
李赦似乎是探测到了白安柔的底线,便及时收手,道:“得了,快吃饭吧,路上也累了。”
没成想,白安柔听此,更觉委屈,直接起了身跑出了房间。
长亭还是那个长亭,只是看着平静湖面的白安柔,突然间觉得,脚下这个赦王府,像极了曾经令她感到窒息的国公府。
似乎绕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想要逃离的地方,转来转去,竟又回到了原点。
白安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她和李赦都是棋子,谈不上感情,为什么还会被他几句话戳中眼泪?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