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妊娠高血压,临盆前求秦峰回来陪我生产。
他答应了,却在我羊水破后说有急事,回不来。
在医院,我突发羊水栓塞。
医生拼尽全力把我从鬼门关救回来,宝宝却死了。
从ICU出来,我盯着秦峰的聊天页面,心乱如麻。
他突然发来十几张他和白月光的海边亲密照,不到三秒就撤回了。
我浑身颤抖地拨出电话。
对面轻轻传来女人口水渍渍的亲吻声。
秦峰恼怒地吼我:“我在开会,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说,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万千的情绪如鲠在喉,我突然说不出口了。
身体瘫软如泥,我木然地挂断电话。
处理完孩子的遗体捐赠,我刚回到家,就看见老公秦峰。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顾惜进门,蹲下身子帮她脱高跟鞋,并拿新拖鞋一个脚一个脚地帮她穿上。
这是我艰难怀孕八个月都不曾有过的服务。
看到我,秦峰顿了一下,接着面露不悦,语气冰冷地问我:“徐改改,你回来搞什么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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