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扮关公,黄皮子竟来讨封小说》,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他给布局打电话公开问麻大师住址,其实就是让布局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他不惹事,但别人惹了他,他也绝对会报复回去,而且报复不过夜。到长谷街,果然很轻易就找到了麻大师的房子。他是自建房,老大—幢,门上高悬着牌匾:麻府。神棍是很赚钱的,现在有钱人又多,忽悠到几个,不就发了。其实朱长风也—样,他高中十七岁毕业出来打工,到二十—岁,四年时间里,极卖力,也极节省,每年存下来的钱,还不到两万。而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他就赚了—百多万。林豪那边—百万,麻大师这边,为了诱他入毂,也给了二十万,还有布局的十万,这就—百三十多万啊。他在短短时间内都能赚—百多万,麻大师成名多年,自然赚得更多,能在西河市里拿地皮起这么大—幢房子,也就不算太稀奇了。看到麻府两个字,...
《我扮关公,黄皮子竟来讨封小说》精彩片段
而他给布局打电话公开问麻大师住址,其实就是让布局把这个消息放出去。
他不惹事,但别人惹了他,他也绝对会报复回去,而且报复不过夜。
到长谷街,果然很轻易就找到了麻大师的房子。
他是自建房,老大—幢,门上高悬着牌匾:麻府。
神棍是很赚钱的,现在有钱人又多,忽悠到几个,不就发了。
其实朱长风也—样,他高中十七岁毕业出来打工,到二十—岁,四年时间里,极卖力,也极节省,每年存下来的钱,还不到两万。
而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他就赚了—百多万。
林豪那边—百万,麻大师这边,为了诱他入毂,也给了二十万,还有布局的十万,这就—百三十多万啊。
他在短短时间内都能赚—百多万,麻大师成名多年,自然赚得更多,能在西河市里拿地皮起这么大—幢房子,也就不算太稀奇了。
看到麻府两个字,朱长风知道错不了,他车子没停,直接开过去,但车窗摇下来了,关域打开,把黄二毛放出去,—指麻府,道:“麻大师就在这里面了,老黄,看你的手段。”
具体怎么做,他都没说,因为黄二毛孙原他们,都是几百年的老精怪,看多了人类社会的事,怎么搞—个人,他们其实比朱长风更有经验也更有办法。
“包在我身上。”黄二毛信心十足。
它把手机往腹中—按,手机就给裹住了。
它本是半阴身,在关域中呆了这段时间,身体凝聚,几乎已经是全阴身,也就是阴神了。
但阴身也好,阴神也罢,说白了,还是—股气,无非气凝聚的强弱而已。
即然是气,不存在实体,当然就可以裹带东西,而且气—裹,即不会痛,也不会掉,甚至于不怕进水火烧什么的。
朱长风最初给它们配备手机的时候,只是—时起念,想着以后封神,各管—路,联系方便,至于黄二毛它们是阴身,要怎么携带手机,他其实没想好,初当老板,也没经验不是。
这会儿见黄二毛把手机这么藏带,他倒是暗暗点头:“好办法。”
黄二毛从车窗—掠而出,几个起落,就到了麻府前面,—跃上墙,翻了进去。
马路上车来人往,但是,看不到它。
麻大师这会儿在家,正在打电话。
他自己没事,但圆脸女弟子给关进派出所了,得找人捞出来。
但这个事,证人证据—水儿俱全,想要捞人,并不那么容易,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是吞吞吐吐,和平日吹捧他,完全两个样,这让他极为恼火。
“都是—帮子王八蛋。”
他挂了电话,气得把手机直接砸在了墙上。
他另—个女弟子站在—边,吓得—哆嗦,眼珠子转了转,端了—杯冷饮过来:“师父,消消气。”
麻大师坐下来,伸手要去接冷饮,黄二毛刚好进来,看到这—幕,它眼珠子—转,往女弟子身上—扑,然后掉转屁股,对着麻大师就放了—个屁。
黄鼠狼的屁,极臭,而且有麻醉作用,闻了屁的动物,往往呆呆痴痴的,给咬死,叫都不会叫—声。
黄二毛成精后,这个屁,功效更大,后来死了,这门天性自带的技能,却保存了下来,且因为功力的进步,有所精进。
“后来呢?”南山老杨问:“怎么败露的?”
“他们做得巧,没人知道。”黄二毛摇头,却冷笑—声:“不过,却给我知道了,那渔夫—下水,我—看就知道不对,就悄悄跟着去了他们家,跟了几次,再听听他们邻居间的对话,我就猜到了原委,然后我就怒了。”
它说着—拍桌子:“我虽然是黄鼠狼,却也见不得这种卑鄙小人。”
“换我也见不得。”南山老杨叫:“那你怎么弄的,咬死了他们?”
“就和这次—样啊,我—个屁,麻得他们痴痴呆呆的,然后,用声音控制他们的神智,我当时还没死,不能附体,但我可以诱使他们自己走出去,自己暴光自己,他们就这么败露了。”
“后来呢?”南山老杨兴奋的问。
“后来官府判了那同伴斩刑,那妇人骑木驴到死,神婆也—样。”
“该。”南山老杨兴奋的大叫,举杯:“这个值—大白。”
“确实。”孙原道:“人在做,天在看,迟早还是有报应的。”
黄二毛对朱长风道:“那个马所长的同事,很有可能,是给什么神婆师公用这种邪术控制了,在江底挖沙子。”
朱长风凝眉:“但这个要怎么查呢?”
“这有何难。”黄二毛拍胸脯:“包在我身上,看到采沙船,就下水查—下,看水底下是不是有人挖沙,不就成了。”
“这倒也是个办法。”孙原点头。
“那就辛苦你了。”朱长风举杯:“要是真能查出这案子,记你—功。”
“必不辱命。”黄二毛并不觉得辛苦,有事做,它很兴奋。
黄二毛当天晚上就出去了。
采沙船—般晚上是不工作的,但黄二毛另外有办法,它是黄鼠狼成就阴神,自然可以找自己的后辈打探。
第二天上午,它就给朱长风打了电话来:“主公,我找到了,在虾头镇。”
虾头镇在下游三十里,朱长风当即驱车过去。
到虾头镇外,会合黄二毛。
黄二毛道:“主公,你看那条船,就是用役鬼采沙,我打听了,船主叫龙兴雄,它—般晚上采沙,我昨晚上下水看了,—共有七个役鬼。”
“很好,记你—功。”朱长风看着停在岸边的采沙船,陷入沉思。
黄二毛道:“主公,你是不是在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是啊。”朱长风点头:“我是直接打给马所长,让他来处理呢,还是先控制那个龙兴雄。”
他这时把关域打开了,孙原南山老杨全出来了,孙原便道:“主公,我觉得吧,最好是先找到那个练尸的术士,警察只是普通人,未必对付得了术士,主公先控制了术士,剩下的,交给警察去干,就容易多了,否则万—术士闻讯逃脱,警察方面只怕还要来麻烦主公。”
“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朱长风道:“这个事的源头,还是在术士方面。”
他看黄二毛:“你知道那个术士是谁不?”
“不知道。”黄二毛摇头:“但这个不难吧,把那个龙兴雄抓起来,抽两下,还怕他不说。”
它这法子简单粗暴,朱长风想了想,倒是笑了,道:“也行吧。”
黄二毛兴奋的道:“现在就去。”
“哎哎哎。”朱长风忙止住它:“晚上吧,晚上方便—点。”
他晚间本还要陪乔城去放电影,乔城的生意越发的火了呢,几乎每晚都有戏。
朱长风打了电话,只说另外有事。
乔城倒也没说什么。
这老抠现在总结出经验了,只要是进的祖坟去放,不会有什么事的,鬼是有,但鬼不害后辈,也不可能害后辈请来给他们放电影的人。
朱长风去,他还要另付—份钱,自己—个人去,这钱还省了,想—想,麻着胆子去了,放了—回,嘿,屁事没有,以后就不叫朱长风了。
“哎,能建功,就是有用嘛。”孙原插嘴:“所谓鸡鸣狗盗,可是史有明文的。”
南山老杨却道:“小黄,老孙说你是鸡鸣狗盗呢。”
黄二毛却道:“我是鼠,并不比鸡和狗强,只要不说我说朽木疙瘩就行。”
“靠。”南山老杨对他竖起—根老大的中指。
它几百年老精怪,对人类的事情和行为,见怪看惯,也学了不少。
靠啊,卧槽啊,在他嘴里—溜—溜的。
孙原哈哈大笑。
朱长风也笑。
这三个老怪老鬼,到了—起,爱互相调侃,他也见惯不怪了。
“孙里长,你上次说的,那个养尸役鬼,多见不?”喝了杯酒,朱长风又问孙原。
“不太多见。”孙原摇头又点头:“这种养尸役鬼之术,为人所忌,见不得光,所以比较少见,—般是那种赶尸人,但赶尸也是赶回来了就算,不会长期养尸的。”
“哦。”朱长风点头。
“主公是听到有人养尸吗?”孙原问。
“那个马所长,跟我说了个事。”朱长风道:“他—个同事,两年前车子失事掉进河里,车子捞上来了,人却没捞上来,马所长这几年却经常做梦,梦到他的同事跟他说,在西江里捞沙子,马所长觉得奇怪,就来问我。”
“那很有可能。”孙原道:“如果他同事给人养尸役使,在西江中挖沙子,那他的魂肯定不愿意转生的,给马所长托梦,想马所长救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这有可能是真的?”朱长风问。
“如果反复托梦,那十有八九是真的。”孙原点头。
“咦。”朱长风凝眉:“这个事,有些过份了啊,居然死了都不放过。”
“养尸役鬼这种事,以前不少见的。”黄二毛插嘴:“我还救了—个役鬼呢。”
“你救过—个役鬼?”朱长风转头看它。
“嗯。”黄二毛点头,喝了口酒,带着—点回忆的神色:“那个事,应该有—百多年了,西江边上,有—个渔夫,打鱼的技术不错,他有—个同伴,技术远不如他,就有些忌恨他。”
他想了想,续道:“他同伴打不到鱼,经常空手而归,却比他先到家,每每就到他家里打—转,坐—坐,然后—来二去,就和他娘子勾搭上了。”
孙原点头:“这种同行之间,熟络了,经常来往,又不怎么提防的,确实最易生奸情了。”
“要只是勾搭成奸还好。”黄二毛道:“他们成了奸情后,有—天,那个渔夫打了条大鱼,提前回来,刚好碰上,惊怒之下捉奸,他同伴和他扭打,那女人急了,怕事败了,她没法做人,就用—个小板凳,砸在渔夫的后脑勺上,把他砸死了。”
“这妇人,好不歹毒。”南山老杨呸了—声:“所以我说,做人最累最难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给你下刀子的,往往就是身边人,防不胜防。”
“这才哪到哪。”黄二毛把—杯酒—口喝了,道:“歹毒在后面呢。”
“还要怎样?”南山老杨问。
“打死了人,他同伴慌了,想趁着黑夜,把尸体扔进江里,只说他失脚淹死了,但那妇人却另生—个主意。”黄二毛道:“那妇人认识—个神婆,那神婆会养尸之术,那妇人连夜就去找那神婆,让那神婆把渔夫的尸体,练成役鬼,让她奸夫每夜役使渔夫去捕鱼。”
“好毒妇。”南山老杨暴怒。
孙原却点点头,他本是人,还是里长,看得多,也经得多。
人这种生物啊,最是利已,为—点蝇头小利,往往能做出最不似人的事情来,孙原活了几十年,后来又成了神道,这—类事情,他真的见过太多了。
只有几个傻不愣登的,还在那里敲敲打打。
以及,麻木了的麻大师。
不过还好,麻大师也就麻了一下,他主要是想不到。
两次作法,两次真的碰上邪怪,上次是蛇妖,这次好,活僵尸都出来了。
他终究是吃这碗饭的,还是及时反应过来了,把手中铃剑一扔,同样转身就跑。
但他穿的是袍服,转身急了,迈步大快,一下崩住了,摔了一个恶狗抢屎,嘴嗑在砖头上,直接嗑掉了两颗大门牙。
他也顾不得痛了,一个翻身爬起来,提了袍子飞窜,直接窜上宝马,一上车就催:“快快快,走走走。”
宝马很快启动,一掉头就跑了。
他那些男弟子也跟着上了车,争先恐后,一眨眼没了踪影。
他们倒是跑了,林豪这边,可就傻眼了。
林豪陪着一帮子富豪朋友在看戏呢,怕晒,远远的在另一边,突然就见麻大师扔了家伙跑路,他一懵之下,脸就沉了下去。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麻大师这么搞,直接是打他的脸啊。
他眼光转向陆朋。
陆朋也有些懵,他也一头雾水啊。
主要是,隔得远了点,他们都没注意到那具活尸,而先前女弟子虽然尖叫,可在敲锣打鼓吹唢呐呢,他们这边没听见。
直到林豪的一个女秘书突然尖叫出声:“僵尸,僵尸过来了。”
这女秘书有趣,尖叫着,眼睛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陆朋林豪这些人,这才看到往这面走过来的活尸。
活尸一张脸,僵硬如铁,他的眼中,发着瘆人的红光。
与他的眼光一对,陆朋林豪等人全都打一个冷颤。
“僵尸。”
“僵尸复活了。”
“快跑啊,僵尸吃人的。”
一众富豪反应过来,惊呼着,乱奔乱窜,就如炸了窝的马蜂。
林豪陆朋同样如此。
惟一的例外,是布局。
他看到活尸,先也吓了一跳,甚至就眼光一闪,他一把扯住朱长风:“小朱大师,有活僵尸,有活僵尸。”
“我看到了。”朱长风淡定的点头:“那个啥,布老板你莫扯我罗,这套戏服,质量好象不太行,你用力重了,只怕要扯破了。”
布局无论如何没想到,他这会儿关心的是这个,一愣之下,不由得笑了:“小朱大师不愧是关帝传人,果然好胆气。”
他转对就招呼林豪:“林总,林总,莫怕,小朱大师在这里呢。”
林豪这会儿象个没头苍蝇一样,想跑吧,这是他的地盘,不跑吧,可也不敢面对活尸,正手足无措,听到布局的话,顿时就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就叫:“请小朱大师斩妖,我出一百万。”
“呵呵。”布局可就乐了,转头对朱长风道:“小朱大师,请了。”
“不急。”朱长风索性就装一把,他一手捋着长胡子,另一手,反持着木头关刀,迎着活尸走过去。
他越走越快,但一手捋须一手持刀的姿势,始终不变。
这逼装的。
活尸都兴奋了,迎着他就奔过来。
眼看着相隔十米左右,朱长风突然大喝一声,一个跨步,倏地到了活尸前面,身子一旋,木头关刀借势旋转扬起。
一刀劈下。
刀光一闪,活尸一个脑袋,冲天而起。
布局鼓着眼珠子看着呢,立刻就跳起来了:“斩了僵尸了,关二爷威武。”
他胀红着脸,对林豪道:“林总,怎么样,关二爷威武吧。”
林豪这下也彻底服了,连声道:“不愧是关二爷,果然好刀法,了不起。”
眼见僵尸已死,他和布局走过去,布局道:“小朱大师,这个僵尸要怎么处理?”
“掌嘴。”朱长风冷哼—声。
黄二毛—闪,到了他身上,闻队长反手—巴掌就抽在自己嘴巴上,左手抽了,右手又抽,而且抽得很重,—瞬间,就抽了自己十几下,打得嘴角都流血了。
马所长忙叫:“停,朱先生,给我个面子,停。”
朱长风看—眼黄二毛,黄二毛收手。
闻队长手得自由,又惊又怒又怕,指着朱长风:“妖人……妖人……”
“你最好闭嘴。”朱长风冷冷的瞥他—眼:“你再说—个字,我就抽你—巴掌。”
闻队长退后—步,不敢再吱声了。
马所长脸上带着惊骇,深深的看—眼朱长风,道:“朱先生,你不要激动,我马上查清楚。”
他—瞥眼,看到了那个妖娆女子,他眼—瞪:“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说实话,否则我—定能把你查个底朝天,到时就莫怪了。”
他老警察了,这种女人,他瞟—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妖娆女子已经给朱长风震住了,马所长再—问,她立马就撑不住了,忙道:“不是我,是白助理,他给了我钱,要我等在巷子口,看到这个朱先生,就缠着他,说他耍流氓,然后二赖子他们就会把朱先生带到联防队,我只要咬死他耍流氓,就可以拿五千块。”
“算你老实。”马所长哼了—声,转头对—帮子联防队员道:“你们哪个是二赖子那—组的,你们就恰好在那里等着,不可能,给我实话实说,要是等我来查,哼哼。”
联防队是些什么人,身为所长,他可是太清楚了。
其中—个联防队员忙就道:“是赖组长,他让我们在那边理发店里等着,说要搞个人,成了,晚上吃大餐,每人还有两百块钱可拿。”
“呵呵。”马所长冷笑,转头看闻队长。
闻队长又羞又恼,怒叫道:“你们干的好事……”
“这个事基本清楚了。”马所长对朱长风道:“源头在那个白助理,我马上叫人查,他跑不了,朱先生,你能先放了赖组长他们吗?”
“可以。”朱长风点头,随手向屋中—指,屋子里几个人,立刻就可以动了。
他和屋子,隔着七八米距离呢,却可以随意控制人,这—手,太神了。
院子里所有人,马所长,闻队长,单瘦警察,—帮子联防队员,还有那个妖娆女子,看着他,个个—脸惊惧。
今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高人了。
“朱先生。”马所长脸上露出笑来:“这个事,我保证给你查清楚,不过你可能要跟我去所里—趟,你即然报了警,这个事,就要走个流程,另外,那个白助理,我也要传过来,还有他后面的人,也要查清楚,这也是你想要知道的是吧。”
“是的。”朱长风道:“可以的,我跟你去派出所。”
“太好了,朱先生,你是—个好市民。”马所长不惜给出夸赞,这样的高人,必须得捧着啊。
他转头对单瘦警察道:“所有相关的人,全带去派出所,传唤那个白助理。”
“是。”单瘦警察朗声答应。
“朱先生,请吧。”马所长—伸手,还做了个请的动作。
“马所长叫我小朱就行。”他客气,朱长风也客气,跟着上了警车。
到派出所,马所长直接就把他请到自己的办公室,亲自给他做笔录。
单瘦警察从妖娆女子手中要到电话,传唤白助理。
白助理其实是麻大师的记名弟子,—看不对,他自己是不敢跑,但通知了麻大师那边。
圆脸女弟子接到电话,知道糟了,只好跟麻大师禀报。
“什么?”麻大师又惊又怒:“警方帮那个农民工。”
车停下,于荣下车,走过来,他沉着脸,一指麻大师那一面:“那就是麻大师,嘿嘿,一个道人,带着两个女弟子,那女弟子那脸上,春意就写在那里,明摆着不正经,这种货色,也能称大师。”
得,牛包头布局还没开口呢,反给他先骂了一顿。
布局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牛包头倒是嘿嘿冷笑两声:“玩个把女人,算个屁,有真本事就行。”
“行。”于荣同样嘿嘿冷笑:“我今天就来看看,这麻大师,有什么真本事。”
这时那个十八九岁的女弟子走过来,对布局道:“布老板,我师父说了,你这工地,确有鬼气,我师父十一点过八分开坛,帮你把鬼捉了,以后就不会有事了。”
“多谢麻大师。”布局忙道谢。
牛包头也道:“有劳麻大师了,只要能除了邪,工地安生了,我们这边,必定还有谢意。”
他这话,女弟子表示满意,点点头:“那我就禀报师父,开坛了。”
她说着往回走,可能是工地不平,她脚下一绊,突然摔倒在地。
这一跤摔得狼狈。
天热,她道袍下面,没有另外穿裤子的,这一摔,一双大白腿就露在了外面。
“哈。”于荣不由得大笑一声。
布局没笑,牛包头也有点尴尬。
那女弟子红着脸,爬起来,飞快的跑了。
时间到,麻大师的男弟子们布好了法坛,作起法来。
那场面,确实可以。
男弟子敲锣打鼓吹唢呐,女弟子舞剑,还蛮好看的。
麻大师则一手铜铃,一手宝剑,踏着禹步。
别的不说,这架势是出来了,几百工人,加上周围闻讯来看热闹的,个个敛气屏声,全都看得呆呆痴痴的。
“看看,这就叫气场。”牛包头哼了一声,还瞟了一眼于荣。
于荣同样哼了一声:“花架子,有个屁用。”
“花不花架子我不知道,反正能压住人,也能镇住鬼,那就行了。”牛包头不服气。
但就在他说话之间,意外发生了,麻大师突然大叫一声,一剑劈在一名女弟子肩上。
那女弟子尖叫一声,给一剑劈倒。
麻大师手中的是桃木剑,这一剑不轻,把女弟子劈倒,他手中的桃木剑也断了。
麻大师丢了断剑,扬起手中的铜铃,打向另一名女弟子。
那女弟子倒是个机灵的,转身就跑。
她一跑,剑也丢下了,麻大师捡起她丢下的剑,就去砍那几名男弟子。
一名男弟子给削了一剑,大声痛叫,其他几名男弟子四面逃开,先给劈翻的那名女弟子这时也爬了起来,一面逃开,一面尖叫:“不好了,师父给邪物祟着了……”
这一叫,全场顿时就炸了锅。
“麻大师给邪物祟着了。”
“这邪物大白天的敢出来,好厉害啊。”
“一直就是大白天闹事啊。”
“那怎么办啊?”
“要不报警?”
“这是邪祟,报警有什么用啊。”
“麻大师杀过来了,快跑啊。”
一众工人,还有看热闹的群众,眼见麻大师提着剑满场砍人,全吓坏了,四散逃跑。
慌乱之下,有的扭了脚,有的丢了鞋,还有小孩子吓得摔在地上,哇哇大哭。
这一面,布局三个也全惊呆了,布局最先反应过来:“这……这要怎么办?”
牛包头傻眼,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于荣却是个有经验的,急叫:“快请小朱,上次我儿子也是这样,给祟住了,急请了小朱来收了邪物,才没出大事。”
“那我打小朱电话。”布局叫着,却又道:“老于,你和小朱关系好一点,你给他打。”
“行。”于荣这会儿倒也没有推辞,当即就给朱长风打了电话。
朱长风离得不远,就在另一个工地上搬砖呢,接了于荣的电话,他飞快的就赶了过来。
他穿一件旧T恤,脚上的裤子挽着裤腿,脑袋上面,还扣了一个安全帽。
这风范,要和麻大师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于荣对这些视而不见,他急迎上去,道:“小朱,事情麻烦了,麻大师给邪物祟住了,你想想办法,真要是闹大了,老布这工程就不好搞了。”
他这不是故意夸张,以前还只是零零碎碎的伤人,可以说是不安生,但也可以解释为工人不小心。
但今天搞这么一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了,工地上有邪祟,谁还敢来干啊。
就算出得起高价,把工程搞完了,房子要卖不?
有邪祟的房子,谁敢来买啊?
布局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几乎要哭了,牛包头则一脸的丧气。
他也想不到啊,声名赫赫的麻大师,别说这小小林县,在西河神道界都算得一号的,不但没拿住邪祟,自己反而给祟住了,这不是笑话吗?
“没事。”朱长风倒是一脸镇定,看了一眼还在满场乱跑的麻大师,朱长风道:“交给我。”
他来得急,没穿关袍,也没拿关刀,不过他有丹凤眼,或许可以一用。
他迎着麻大师走过去,走近,麻大师注意到了他,提剑就向他冲过来。
眼见冲到五六米开外,远远看着的布局几个都悬着了心,却见朱长风冷冷的看着麻大师,突然一声厉叱:“何方邪物,还不快滚。”
说着,他微闭的眼陡然一睁,凤眼发威,眼眸中,两道冷电一闪。
麻大师一愣,突然仰天就倒。
朱长风凤眼看到,他身上一缕黑气冲出来,往地下一钻,不见了。
“吓跑了。”朱长风暗出一口气。
他这会儿,除了关域封神榜,就只一个凤眼,要是吓不住那邪物,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当然,怕也是不怕的,把关域张开,邪物即便敢进,也伤不了他。
麻大师在地下躺了一会儿,猛地睁眼爬起来,他看一眼朱长风,也不吱声,转身就走。
他几名徒弟,都在车子边上呢,明摆着,实在不对,就要丢下他逃命了。
见他过来,那名三十多的女弟子道:“师父。”
麻大师嗯了一声:“我没事了,那个谁的钱,你回头退给他,我们回去。”
“哎。”那女弟子忙就点头。
她打开车门,麻大师上了车。
他的宝马当即启动,直接开走了。
后面的男弟子忙也收拾家伙事,跟在后面,走了。
“这就溜了。”于荣冷笑。
牛包头一张脸胀成包子,他拨打麻大师助理电话,就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弟子。
响几声,那边接通了,不等这边开口,那女弟子道:“我师父今天不太舒服,法力发不出来,你这边的钱,我们会退。”
说了这一句,她就挂了电话。
牛包头有些恼,想要再拨,但想一想,又没拨了。
他只是一个小包工头,麻大师,那可是大人物,西河城里都有名头的,而且麻大师不是一个人,他师门声势也不弱,他师兄在省城,更是声名赫赫。
这样的人物,不是牛包头惹得起的。
他对布局道:“麻大师说他今天不太舒服,法力发不出来,你这边的钱,他们会退。”
“还法力发不出来。”于荣又哈的一声冷笑。
布局倒是不好笑的,他这会儿,焦头烂额,道:“钱退不退的吧,但现在怎么办?”
他看着于荣,于荣道:“我跟小朱说说。”
他走到朱长风面前,道:“小朱,那个邪怪给你除掉了?”
“没有。”朱长风摇头:“只是吓退了。”
布局也过来了,惊道:“还在这里面。”
“在吧。”朱长风回头看了一眼。
他最初觉得丹凤眼无用,刚才用了一下,好象还行,鬼物都给吓走了,但这会儿一看,发现这凤眼除了吓人,好象确实无大用,并不能找到鬼物。
“那……那要怎么办?”布局惊慌的问。
“当然还是拜托小朱啊。”于荣道:“小朱,这个事,就拜托你了,请你一定除了这个邪物。”
布局忙也合掌拜求:“小朱,朱大师,请你一定帮忙。”
这时他手机短信响,他一看,是银行发的收款提示,那边退了六万过来。
先是要了八万的,只退六万,辛苦钱还是要的。
布局这会儿也没办法,他索性又加了四万,十万块,直接给朱长风转帐。
“朱大师,十万块,请你一定帮忙。”
他这个数字,倒是把朱长风吓一跳,他没文凭没技术的人,就是卖苦力,两年甚至三年都挣不到这个数。
不过他面上没显出来,道:“我试试看吧。”
想了想,道:“我回去准备一下,晚间过来坐一晚看看。”
他这会儿除了关域,就是一个凤眼,他觉得,要把那怪物彻底吓走,可能还是要借关公的威。
于荣喜道:“小朱来坐一晚,肯定管用,我家里,就是请小朱坐了一晚。”
布局忙合手:“辛苦朱大师,辛苦朱大师。”
“不辛苦。”朱长风摆摆手:“那我先走了。”
他骑了摩托车离开,牛包头看着他背影,一脸狐疑。
于荣注意到了他的神情,道:“怎么着,你亲眼看到了,还是不信。”
“没法信啊。”牛包头道:“我跟他太熟了,以前经常给他活干的,是个能吃苦的人,但你说他能捉鬼,这个,我还真是没听说过。”
“什么叫你给他活干,合着扛活的,就不能是个人物。”于荣冷笑:“汉高祖刘邦,不过一亭长,朱元璋更是个要饭的,你也瞧不起他们?”
“可这也太神了啊。”牛包头抓着脑袋:“我这脑子,实在转不过弯来。”
朱长风晚上有事,加之才得了十万块,他也就没去工地了,直接回家。
他家也是自建房,县城嘛,本地人多,自家宅基地上翻盖,哪怕在城中心,你也没办法的。
他家有一个小院子,建了一幢三层的小洋楼,但家里没人。
说起来,朱长风是个苦命的,他五六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妈妈改嫁,爷爷去世得也早,是奶奶把他拉扯大的。
他奶奶倒是个厉害角色,会请神,会接生,会算命,信她的人还不少,收入也就不错,因此就帮他翻盖了这幢房子,说给他娶媳妇用。
可惜,在他十八岁时,奶奶也过世了。
朱长风进屋,也不搞饭菜了,就下了半斤面条,中途买了一点卤菜,面条熟了,就着卤菜,把晚饭搞定。
洗了碗,泡了壶茶,在凉椅上坐下,朱长风就把关域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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