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对不起,疼吗?”
我摇头,贺宇却湿了眼眶:“怎么会不疼,都出血了。”
他慌张替我止血,按响呼叫铃叫来医生,又低声责骂我:“明知道疼,怎么不吭声?”
我收回手,淡淡地望着他:“我不让你握手,你会不开心。”
贺宇手上动作一顿,红着眼问我:“落落,我开不开心于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吗?”
“我说重要,你会开心吗?”
贺宇没再说话,只是恍惚间我看见有泪珠落在了纱布上。
原来我说重要,他会不开心。
静默几秒,我重新出口:“不重要,贺宇,你开不开心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我的真诚回应,落在贺宇眼里却成了淡漠和疏离。
男人没落泪,但后牙槽却咬得很紧。
我还想做些什么,医生带着医药箱进来了。
包扎的时间不长,但贺宇的手机响了又响,全都是谢清清的专属铃声。
贺宇打开谢清清的微信,对方说自己的抑郁症犯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往天台上走,看见楼下的车水马龙更想一跃而下。
贺宇的表情瞬间凝固,小心翼翼看着我的时候,目光里带着股无声的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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