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真去寺庙求佛拜神了。
他们和其他情侣一样,虔诚的磕头、许愿。
布捐后,又找小和尚拿了红绸和同心锁。
何昭昭缩在程宴文怀里,执手一起写下心愿。
两人合力将红绸绑在古树高处,又一起去挂同心锁。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我看清她那双因为担忧,而熬得血红的双眼。
格外熟悉。
曾经,她陪我住院,害怕一不留神就有人来伤害我。
如今,她怕一不留神,程宴文从她的世界消失断联。
看着红绸上,她许下的儿女成双、幸福美满的愿望,我再次意识到,她不是不喜欢孩子,她只是不想生我的孩子。
她也不是不想早嫁人,只是不想嫁给我。
所以,才能利落的流产,干脆的推拒我的求婚。
回家后,我把亲手置办的新婚用品,都送给收废品的老奶奶。
这个本就不属于我的家里,再无一丝我的痕迹。
最后独留,我手机里500G的回忆。
密密麻麻的照片和视频,都是我们难得重逢时的幸福。
我一个个删掉,内存清空了,我的心也清空了。
忙完,我给自己炖了鸡汤。
刚喝了一碗,何昭昭就回来了。
她将剩下的鸡汤吹温了倒进保温壶里。
“你这鸡汤是给我特意炖的吧?给我养身子正好。”
我没有拆穿她所谓的养身子是想把鸡汤送去给程宴文。
我拿起她刚装好的鸡汤一饮而尽:
“想喝自己炖!”
何昭昭脸上的笑容僵硬:
“萧炎!你先是把宴文气得差点住院,如今连我喝你一碗汤都要这么小气吗?”
“对!”
何昭昭来了脾气,将保温壶用力丢进洗手池,挽起袖子为她的程宴文洗手作羹汤。
她趁着炖汤的功夫,想把家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