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渝顾云声的穿越重生小说《我死后长公主将人偶当成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酱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话未说完,江初越急得蹦起来:“你胡说!”他委屈地躲在李青渝身后,声音颤抖道:“我知道驸马不喜欢我,也不能空口白牙诬陷我装病吧?早知你们容不下我,我还不如让刺客一刀杀死算了!”李青渝气得在我面前摔碎一只杯子:“我亲眼看着阿越梦靥的,他若是装病,怎会受惊到如此地步!“顾云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真是看错了你!”这时江初越佯装大度,替我“求情”:“算了,公主,您别和驸马计较,他毕竟没吃过苦,哪能体会到咱们的痛处。”于是除了帮下人干活,我还多了给江初越煎药的任务。李青渝命令我一周内调好他的身子。并满足江初越的所有需求。李青渝在时,江初越时刻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李青渝一走,他便也不装了。“顾云声,难怪你无法讨公主欢心,像你这样死板又无趣的人,...
《我死后长公主将人偶当成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话未说完,江初越急得蹦起来:“你胡说!”
他委屈地躲在李青渝身后,声音颤抖道:
“我知道驸马不喜欢我,也不能空口白牙诬陷我装病吧?早知你们容不下我,我还不如让刺客一刀杀死算了!”
李青渝气得在我面前摔碎一只杯子:
“我亲眼看着阿越梦靥的,他若是装病,怎会受惊到如此地步!
“顾云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真是看错了你!”
这时江初越佯装大度,替我“求情”:
“算了,公主,您别和驸马计较,他毕竟没吃过苦,哪能体会到咱们的痛处。”
于是除了帮下人干活,我还多了给江初越煎药的任务。
李青渝命令我一周内调好他的身子。
并满足江初越的所有需求。
李青渝在时,江初越时刻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李青渝一走,他便也不装了。
“顾云声,难怪你无法讨公主欢心,像你这样死板又无趣的人,换做谁都不会喜欢。”
“我告诉你,我已经发现了你的秘密,若不想我在公主面前揭穿你的话,你最好自己主动离开。”
李青渝出现时,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
江初越虽然心虚,却极擅伪装。
他话锋一转,撒娇道:
“公主,我说话虽直,却不无道理,驸马不过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平民,一无特长,二无功名,日日靠公主养着,根本配不上公主。”
我看向李青渝。
她的神情表示默认。
自从我和李青渝成婚后,在人眼里确实是个无所事事的赘婿。
但他们不知,我原是世间最厉害的卦师。
上知天文,下达地理,通生老病死,民生朝政。
皇帝推行新政遭百姓起义反对,是我动用人脉平息了风波。
皇帝和李青渝微服夜行中毒时,是我以自己的血为药引救了他们。
然而此时,李青渝却当我的面感激江初越:
“阿越,当初皇兄能顺利推行新政,你功不可没,你就是我朝的福星。
“还有我中毒之时,是你舍身犯险从悬崖上带回了救命的草药,我们兄妹二人欠你的,远不能用物质来衡量。
“驸马自然不及你这般了不起,可他毕竟是我的夫君,我和他荣辱与共,养着他是应该的。”
江初越吃瘪,不好再说什么。
不出一日,下人们就将对我的不满强烈表现出来。
送来我屋的茶叶是发霉的。
糕点是脏的。
一日三餐是凉了的残羹剩饭。
我不用猜便知,这都是江初越的运作。
初下凡时,我不懂凡人的弯弯绕绕。
以前公主府的下人向我讨要赏钱,我都会将自己的月例分三成给他们。
他们拿了钱后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相比之下,江初越世故圆滑。
每次来府上拜访,他不但主动给下人赏钱。
就连布帛、珠宝什么的也都送得十分大方。
时日久了,他们便和江初越沆瀣一气,视我为仇敌。
我偶然遇到那个本该和我历情劫的女子,顺手帮了她一把,被府中的下人瞧见了。
传到李青渝耳朵里,我成了拿公主的钱养外室的十恶不赦之徒。
“顾云声,我要你亲口回答我,此事是真是假?那个女人当真是你养的外室?”
我望着她的眼睛,目光闪躲。
最终故意放大嗓音,笑道:
“公主能有江公子那样的蓝颜知己,我为何不能与别的女子来往?
“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殿下不会真信了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玩笑吧?”
那一刻,李青渝不敢置信地怔住。
我的余光能清晰瞥见,她眼中闪烁着泪光。
毕竟在月老祠时,我曾一步一叩首向苍天起誓:
此生与李青渝同生共死。
回过神来的李青渝,连声音都变了。
她失神地挤出一点笑意,咬牙对我道:
第三章
我死的那天,正是李青渝迎江初越进公主府的日子。
我那时病倒在榻,气数将尽,连说话都费力。
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坐起来,亲自手书了一封信遣人交到李青渝手上。
我想再看看她。
黄泉路太长,我怕入了轮回就再也记不清她的模样。
可直到咽气,也没等到她来。
魂魄离体,我看到李青渝正忙着江初越归国的接风礼。
李青渝乃皇帝胞妹。
皇帝介意耻辱的过往,一直拖着不愿大办。
这是她替江初越求来的。
当年中宫尚未诊出喜脉,一个小小婕妤却抢先生下龙凤胎。
先皇后一招去母留子,将一双婴儿弄到了膝下养育。
李青渝兄妹二人自小受尽苛待。
哥哥性子懦弱,妹妹却坚毅勇敢,每每受罚,李青渝都主动替哥哥顶上。
而今,皇帝对长公主倍加宠爱,有求必应。
李青渝还请求为江初越加封爵位,以弥补他过往所受的苦楚。
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道一句:公主府的驸马怕是要换人了。
至于我,原本和李青渝并无交集。
我乃神族血脉,下凡来历完情劫方能飞升上神。
那个本该与我相遇的女子也已注定,我却不自控地被李青渝吸引了。
我心疼她的过往,钦佩她的坚忍,一心只想救赎她,守护她。
恰逢我遭人诬陷偷窃,她替我解围,竟对我一见钟情。
她满心欢喜地拉着我面见皇帝,像捡到宝贝似的露出女儿家的娇羞:
“皇兄,我寻到我的驸马了。
“就是他!”
我们喜结连理,相敬如宾。
但我知道,一切并不会如我所愿。
李青渝和她皇兄的朝代,注定走向灭亡。
先皇后余党早就在筹划谋反。
中秋宴上,李青渝将会被一杯毒酒索命。
可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赴死。
在她端起杯子那刻,我上前夺了过来:“公主不胜酒力,我来替她喝。”
毒酒入腹,蚀骨之痛传遍经脉。
我轻扯嘴角对李青渝一笑。
我有仙骨在身,还不至于就此丢了性命。
真正要我命的,是天。
我的举动保住了李青渝,也间接导致皇帝坐稳了江山。
逆改天命的代价是修为散尽,灰飞烟灭。
师尊气得找来凡间,质问我:“就为了一个凡人放弃千年修为,值得吗?”
我说值得。
用我的修为换青渝一世安宁,已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
两年过去,青渝至今都没发现驸马是假的。
她厌倦了我不苟言笑的模样,也越发看不惯我寡淡的态度。
隔三差五就会往家中带回一个面首。
李青渝好吃好喝地养着那些人,当我的面与他们相谈甚欢,搔首弄姿。
有时还让我亲自服侍那些男子。
时日久了,府上皆知我这个驸马毫无地位可言,随便一个下人都能踩到我头上来。
屋外传来了说话声。
江初越与我想象的不一样,不像是久经风霜的质子,倒像个娇滴滴的女儿家。
“公主殿下如此优待我,已然超出常礼。
“殿下毕竟成婚了,这个时辰还将奴家带进府上,驸马会不会不高兴啊?”
她说,我不光医好了她的人,还治愈了她的心。
往后我的医术只能用来治她。
如今,一切都变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拎着药匣去了江初越住处。
他一见到我,像见了鬼似的往后缩。
李青渝柔声安抚他:“阿越不怕,我的病就是驸马治好的,让他给你看看。”
她轻拍着江初越的背,许诺库房中所有宝贝任他挑选,江初越才伸出一只手让我搭脉。
把完脉,我如实道:“江公子身体康健,并无疾病,许是受到了惊吓,开些安神药,休息几日便……” 我话未说完,江初越急得蹦起来:“你胡说!”
他委屈地躲在李青渝身后,声音颤抖道: “我知道驸马不喜欢我,也不能空口白牙诬陷我装病吧?
早知你们容不下我,我还不如让刺客一刀杀死算了!”
李青渝气得在我面前摔碎一只杯子: “我亲眼看着阿越梦靥的,他若是装病,怎会受惊到如此地步!
“顾云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真是看错了你!”
这时江初越佯装大度,替我“求情”: “算了,公主,您别和驸马计较,他毕竟没吃过苦,哪能体会到咱们的痛处。”
于是除了帮下人干活,我还多了给江初越煎药的任务。
第二章
我尽力修复了窟窿,但由于躯体受损,消耗了太多灵力,我的步伐不再稳健。
走路有些吃力。
长公主看不到这些,只会不屑地谴责我:
“你非要跟我杠到底吗,顾云声?”
江初越俯视着我的不堪,暗爽的同时又投来虚伪的关心:
“公主,驸马他看起来受伤了,真的不会出事吗?”
“真受伤了他自己会喊疼,一个大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坚强,何处学来这些惺惺作态!”
江初越眸光一沉,陷入回忆。
“是啊,我在敌国当质子的时候,受过的虐待多了去了,都没喊过一声疼,驸马不过擦破一点皮,实在不应该小题大做,糟践公主的心意。”
江初越和李青渝是青梅竹马。
当年我朝为换取十年太平,让江初越这个伴读代替太子送去敌国当质子。
听闻他在那里受尽屈辱,归来后依然初心未改,怜悯弱小。
江初越见府上的仆人顶着烈日干活,便叫十几个人都去歇息,让我一人替他们完成活计。
我照做不误。
他则在阁楼上把玩公主送他的雷霆宝弓,故意用箭射我。
待遇如此之差,可见李青渝爱极了江初越。
江初越瞄了眼躺在地上的扫帚,又开始阴阳怪气:
“只是可惜,驸马受伤,这院子的活计又要搁置了,可怜那些日日劳苦的下人们,还没有歇上半刻,又得干活儿。”
李青渝跟着附和:
“顾云声,瞧瞧你这没用的样子,净会给人拖后腿。
“还害得阿越想起了伤心事!”
她心疼江初越。
甚至怜悯仆人。
也不愿关心一下自己受伤的驸马。
“这样,你给阿越跪下磕三个响头,说声‘我错了’,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睡柴房也免了。”
我飘在半空,虽然只剩轻飘飘的魂魄,却依然觉得心头酸涩难忍。
明明受伤害的是我。
却要向凶手道歉。
我的“身体”受损,一时发不出声音。
却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膝盖落地那一刻,李青渝并未如我想象的那样满意。
反倒是面目狰狞,更加生气。
“顾云声!
“你不就是嫉妒阿越被我带入府中,诚心跟我置气吗?
“他为了我和皇兄、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多少!
你堂堂一个驸马,何时变得如此心胸狭窄!”
我愣了愣。
李青渝居然还知道我是她的驸马。
我是她明媒正娶,亲自招赘的驸马。
她却只为了让我吃醋,每日在我面前与那些面首沉溺声色。
我越无动于衷,她便越放浪。
只为看我歇斯底里的模样。
只可惜,“我”无法做到了。
当初将灵力输入这个傀儡的时候,我便对它下了指令。
“青渝是我的妻,你要爱她,护她,顺从她。”
它不会哭,也不会笑。
不会痛,也不会累。
不会拒绝李青渝的任何要求。
识海中只有以李青渝为尊的信念。
这对她而言,可不正是梦寐以求的完美驸马,为何她还是不满?
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也有这样狠毒的一面。
师尊再次寻到了我。
看着眼前景象,他长长叹息。
“云笙,现在你还觉得你的所作所为值得吗。”
不,不值得。
就因为我想替李青渝改命,间接牵连了这么多无辜的性命。
我眼含泪花,不停地向师尊乞求: “师尊,云笙后悔了,可有办法救救他们?”
师尊捋着胡须,目光缓缓望向远处: “为师可以让这一切回到原点,但你,不会再遇到李青渝。”
纵是屠了一个村的百姓,李青渝也没找到我。
回府后,她把目光转向了我住过的那个院子。
她清晰记得,我离开时什么东西都没带,所以那里定然有我留下的痕迹。
恰巧此时下人来报,在我的屋里发现了遗书。
李青渝眼生疑色,挥起手便扇了女婢一巴掌: “再胡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可当她火冒三丈地冲到我屋里时,立刻就两腿发软,险些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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