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笙笙明显伤的比我重,但她却一脸焦急的看向我。
“川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摇摇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最后,路人帮忙叫了救护车。
我坐在医院走廊,满脑子都是南笙笙焦急的模样。
我不明白,事到如今,她为什么还是一副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样子。
很快,南笙笙便被医生搀扶出来。
医生说:“问题不大,只是脚踝有些受伤,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
甚至心里还有一个疯狂的念头,要是我们俩一起,黄泉路倒也不孤单。
接下来的几天。
南笙笙出不了门,只能小范围的缓慢挪动。
于是,我在家里好生照料着她。
她受伤的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泪流满面。
我问她怎么了?
说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我出事了。
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手里还满是鲜血。
我将她圈在怀里,“不怕,那都是梦。”
或许,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天,会有陈子期抱着你,安慰你。
只是有些事总是来的措不及防。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三者都开始明目张胆的登堂入室了。
我看着抱着鲜花站在门外的陈子期,硬生生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是笙笙的助理吧,进来吧。”
我知道,要是没有南笙笙的同意,他不会这么轻易来。
他很淡定的走进来,熟门熟路的好像自己家一样。
见到我,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简简单单喊了声,“川总好。”
但眼眸里那一抹不屑却刚好被我捕捉。
“川哥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