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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救赎全局

向晚八爪鱼 著

游戏竞技连载

初一刚入学的时候,我背着笨重的书包四处搜存祁彻的身影。靠窗的后排角落里,他清瘦的身影尤其突出。我笑嘻嘻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凭借着自己一番死皮赖脸的本事硬是成了他的同桌。这所学校是私立,能来这里上课的非富即贵都是有钱人。而自己所处的这个身份原主不是特别有钱,但是有着爱自己的父母,倾尽心血用大半工资供养我来这里上学。严格来说,我和祈彻在这所中学里是一样的人,我们没有显赫的家世,只能努力取得优异的成绩才能不辜负父母付出的心血。那个时候白之意虽然跟我们不在一个班级,身边却拥有无数的追捧者。那些追捧者愿意听从白之意所有的话,包括欺负祁彻。一到下课,祁彻就会被那群人拎着去体育器械室和篮球场,或是把他当人型挡板,或是把他当成靶子,疯狂的用球砸他。他...

主角:祁彻白之意   更新:2024-09-30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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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彻白之意的游戏竞技小说《遗忘救赎全局》,由网络作家“向晚八爪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一刚入学的时候,我背着笨重的书包四处搜存祁彻的身影。靠窗的后排角落里,他清瘦的身影尤其突出。我笑嘻嘻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凭借着自己一番死皮赖脸的本事硬是成了他的同桌。这所学校是私立,能来这里上课的非富即贵都是有钱人。而自己所处的这个身份原主不是特别有钱,但是有着爱自己的父母,倾尽心血用大半工资供养我来这里上学。严格来说,我和祈彻在这所中学里是一样的人,我们没有显赫的家世,只能努力取得优异的成绩才能不辜负父母付出的心血。那个时候白之意虽然跟我们不在一个班级,身边却拥有无数的追捧者。那些追捧者愿意听从白之意所有的话,包括欺负祁彻。一到下课,祁彻就会被那群人拎着去体育器械室和篮球场,或是把他当人型挡板,或是把他当成靶子,疯狂的用球砸他。他...

《遗忘救赎全局》精彩片段

初一刚入学的时候,我背着笨重的书包四处搜存祁彻的身影。


靠窗的后排角落里,他清瘦的身影尤其突出。


我笑嘻嘻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凭借着自己一番死皮赖脸的本事硬是成了他的同桌。


这所学校是私立,能来这里上课的非富即贵都是有钱人。


而自己所处的这个身份原主不是特别有钱,但是有着爱自己的父母,倾尽心血用大半工资供养我来这里上学。


严格来说,我和祈彻在这所中学里是一样的人,我们没有显赫的家世,只能努力取得优异的成绩才能不辜负父母付出的心血。


那个时候白之意虽然跟我们不在一个班级,身边却拥有无数的追捧者。


那些追捧者愿意听从白之意所有的话,包括欺负祁彻。


一到下课,祁彻就会被那群人拎着去体育器械室和篮球场,或是把他当人型挡板,或是把他当成靶子,疯狂的用球砸他。


他身上总会出现大小不一的伤,当我问起的时候,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表示这不关我的事情,所以为了不让他反感我,我只能带着疗伤工具来给他包扎。


我其实也很担小,可后来却也总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当在他身前大吼:“不许欺负他!”


白之意冷笑着把我锁在厕所里:“我说那个傻子每次伤口怎么好的那么快原来是有人帮他包扎啊,你是什么护草使者吗?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逞什么英雄啊?

你不会喜欢他吧?”


空气凝滞了一秒。


我没说话,因为我已经被白之意的跟班们打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之意坐在洗手台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随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眼中居然能够散发出那么强烈的骇人感。


身旁三四个女生拉扯着我的四肢,她点燃了烟,星火灼热。


点在我的身上。


我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却引来了她们更加兴奋的嘲笑:“给你身上多烫几个地方,我看他还喜不喜欢你了。”


幼时的身体承受不了剧烈的疼痛,我被折磨的几乎要晕过去。


被扇了太多巴掌,身体满是淤青伤痕他们用量角器的尖端在身上扎出的那些洞口呲呲的往外冒着淤血,很痛。


比我因为癌症死的时候还要痛。


我龇牙咧嘴:“系统....我能不能放弃这个任务?”


“放弃任务示为自动死亡。”


我已经失去了一次生命,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对于我这种从小就得癌症,知道自己能活一天是一天的病人来说,生命对我显的尤其珍贵。


就这样,从开始的祁彻一人被欺负,变成了我站在祁彻面前保护他,然后一起被欺负。


我们都有软肋,于是无法为自己出头,也无法向别人求救。


“祁彻,你要是敢把这些事情说出去,我就告诉我爸把你妈妈赶出去。

从贫民窟里来的就应该滚回贫民窟去拾垃圾。”


“江窈,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就让你在这个学校呆不下去,拿不到毕业证书你爸妈一定会很失望吧?”


我们被白之意单方面霸凌,受到了无尽的侮辱,这一晃眼就是五年。


可是两人互相抱团取暖,为彼此舔,舐伤口,竟然也在这悲凉之中寻得了一丝宽慰。


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们早就把对方视作是彼此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所以格外珍惜对方的感情。


身边的朋友都说我们在一起很不容易。


只是当初年幼时候留下的那些心理阴影太大,虽然接受了心理治疗,祁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的问题却更加严重了,日日夜夜做噩梦,身上那些伤口结痂疼痛隐隐作痒,因此患上了不少病症,只能一直吃药维持。


原以为噩梦到此为止。


可,三年前,白之意跟几个好友飙车,将在马路边来我公司看望我的父母撞到不省人事,我在这个世界的父亲当场身亡,母亲植物人住院治疗一直到今天还没醒来。


我崩溃到晕倒。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早已经把这里的父母当成是我的亲人来看待,怎么能接受这种情况。


为了让她躲过坐牢,白之意的父亲主动帮我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又把她送去了国外息事宁人,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让她回来。


甚至愿意拿出很多很多的钱来支持我跟祈彻的事业。


那时候我们开的公司刚刚起步,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靠着这些年的努力,我牺牲了很多,所以我妥协了,而祈彻也没辜负我,顺利把公司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的中型企业也算是小有成就。


本以为一切都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可她,这个带给我无穷无尽噩梦的女人竟然又回来了!


还是被祁彻亲自领进我们的家门。


门锁松动。


祁彻走了进来,看我躲在角落哭,很是心疼的上前抱住我。


“阿窈,是我不好....没考虑到你的情绪就把她贸然地带回来,吓到你了吧?”


我忍着泪抬眼看祁彻,呼吸甚至有些急:

“阿彻...你把她送走好不好,我真的不喜欢她...我妈妈至今还在医院里面需要人照顾,难道你忘了当初她对我们做过的那些事情了吗?

还是你忘记了我身上的那些伤....”

我连忙褪去外套,急于证明给他看:

“你看我被她折磨的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你,你都知道的啊...”

我嘴里面喃喃重复着,他却搂着我搂得更紧了,看着我身上依旧深的骇人的大小疤痕,他语气里满是心疼跟愧疚:“我知道,我知道...当初你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吗,我都记得。”


我有些无力,垂着手:“祁彻...让她走好不好?

我再也不想看见她了,我很害怕...”

那几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只有我切身能够体会到,我曾无数次想脱离这个世界,是系统一次又一次的宽慰我,让我把这一切只当做是一场梦,来体会,不必感受。


没错,即便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年无助的小女孩,我变得更加强大。


可面对当初欺凌过我的人,我的第一感受仍旧是无穷无尽的恐惧和害怕。


祁彻有规律的拍打着我的后背,耐心安抚:“你放心...她就在这里借住几天很快就走的,等我把她安排好了让人接走她,咱们继续过咱们的日子,就当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别生气了我的乖阿窈,我陪你睡觉好不好?”


他把我抱上床,替我盖好被子,给我讲故事。


在他的安抚之下我渐渐地入睡。


可是半梦半醒间,我又惊醒,下意识的看向身旁。


没有人。



都说时间可以抚平伤痛,那么是不是三年也能让祁彻忘记他曾经于我遭受过的那些?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一点四十三分。


他应该在床上的点,可是旁边空旷的床冷冰冰的。


起身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我走下楼。


祁彻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他就那样坐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恐怕这些天他的压力也很大吧...我刚刚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吓到他了?


刚想走过去宽慰他。


就看见了白之意从后面搂住他的脖颈:“哥哥...洗澡。”


“好,哥哥给之意洗澡。”


祁彻微笑着,脸上流露出我从不曾见过的柔情。


他像抱小孩子那样将白之意轻轻的抱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去了浴室。


我浑身颤抖不止,走上前看见未关的浴室门里面,祁彻动作轻柔给她一层一层褪去衣服。


白之意躺在浴缸里,双眼微闭,手攀住他的脖子,动作十分暧昧。


两个人贴的很近,祁彻没有抗拒。


他对白之意并没有害怕的感觉。


白之意顺势就要将自己的唇贴上去,祈彻侧头避开。


“之意,不可以这样亲哥哥,知道吗?

哥哥有老婆的。”

祁彻揉了揉白之意的脑袋。


白之意耷拉着脑袋:“哥哥...之意不喜欢她,之意要跟哥哥结婚,做哥哥的老婆。”


“那之意乖乖洗澡,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他的手滑过白之意的肩膀,腰侧...

嬉笑声传来。


感觉眼睛都脏了。


我撇过头去,深呼吸一口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太恶心!


眼泪止不住的掉落,我又迈着步子往楼上走,浑浑噩噩的仿佛被抽干了灵魂。


我回到床上,已经变得冰冷。


“系统。”


“我在。”


“本来昨天就应该告诉你答案的,其实我应该选择留下来。”


系统欲言又止:“是因为你爱上了祁彻吗?”


我点头,又摇头:“不仅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我怀孕了。

我肚子里面有他的孩子,舍不得走。

你问了我一次又一次我始终没有办法做出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因为我想再考察考察他,可是现在我突然又犹豫了,所以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好,只是有句话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脱离...那么孩子,也就没了。”


我点点头,说了声知道,把头埋进被子里。


鼻子酸酸的。


好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重新醒来,祁彻依旧不在身边。


早上的八点二十分。


我惯例去厕所测了一下。


两道杠。


有点头疼,直起身子,我收拾好东西下楼。


楼下没有祁彻的身影,只有白之意坐在不远处的餐桌上吃饭。


只有一份。


她看见我,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似乎带着一丝到嘲讽:“江…窈,看来这些年你过得不错。”


她根本没伤到脑子!


她到说话方式还是跟之前一样,喜欢一字一顿的喊我的名字!


这个家我绝不能再待下去。


我没说话,只是拎着包离开,我不能让她看出我到慌张害怕,要不然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她伤起人来下手全然没分寸。


今天要去医院做一次全面的体检,确保万无一失,更要确保这个孩子是真的还在我肚子里。


闺蜜杨玲玲开车来接我,一见到我就惊呼:“你怎么今天气色这么差?

脸惨白成这样!”


我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给她讲了一遍。


杨玲玲表情有点严肃,怒骂:“完蛋了,依我看,她这次是回来跟你抢人来了,这种人就应该报警处理了!

这次你绝对不能再退缩了,我跟你说啊...”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肚子。


杨玲玲叹气,随后宽慰我:“好啦,我现在就陪你去做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前段时间测出怀孕的时候我还是很高兴的,想着等三周年纪念日的时候当成是惊喜告诉他,只是没想到我的惊喜还没送上,他就先给我送了个惊吓来。


医生把报告递给我:“江小姐,恭喜您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


杨玲玲拉着我的手:“江窈,你没事把?”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这孩子的到来让我有点意外。”


这一下,我更不知道去留了。


“没事,回去跟祁彻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吧,把那女的送走你们专心养孩子,倒也不算是个坏事。

都结婚三年也该有个孩子了。”


我点点头。


电话响了,我走到门口接起电话,刚想告诉祁彻我怀孕的消息,就听见他那边传来怒吼:“你人在哪!?为什么不在家?”


我有些发蒙,确认了一下名字是祁彻没错。


那头没听见我的声音,语气更不耐烦了:“你为什么不在家?

之意不见了!”


“我...”

“你平时八百天不出一次门,怎么就偏偏今天出门了?

之意现在只是个孩子智商,你也要跟她计较吗?

还是说你故意出门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昨天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会把她送走了吗?”


祁彻从来没有对我红过脸。


这是第一次。


他因为白之意,责怪我。


他甚至坚持相信白之意没有假装失忆。


“祁彻,你着急出门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让我看顾好她吧?

人是你带来的现在没了你怪我?

难道你第一天知道我跟她关系不好吗?

你有空不跑过来责问我还不如多派点人去找她。”


我很冷静,也没有跟他生气,自己吞下了这个委屈,可心头还是莫名酸涩,甚至话到最后声音都有些颤抖。


一旁的杨玲玲有些看不下去,冲上前想要夺过手机,我只是先一步挂断了。


“你干嘛挂电话呀,让我帮你骂他!

他这什么态度?”


一路上,杨玲玲喋喋不休:“你今晚睡我家,别回去了,省的生气气坏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只是没想到半路上杨玲玲就接到了祁彻的电话:“阿窈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又怎么样?

我告诉你,你别欺负我们家阿窈在娘家没人,我替她撑着腰呢!”


“让阿窈在你那借住一段时间吧,之意我找到了,但是她情绪很激动,好像有点不能接受阿窈,所有...”

“祁彻你脑子没病吧?



你让你老婆住别人家里,把曾经伤害过你老婆的人留在家里?”


“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呛?

只是借住两天,等我安顿好之意就马上接她回去,你让她别生气了。”


杨玲玲小心的看着我的神情。


可我只是低头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机,装作无事发生。


只是眼前越来越模糊。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老公把中学时霸凌我们五年的女混混带回家。


甚至堂而皇之的当我的面喂她吃饭,给她洗澡。


他说:“她的父亲对我有恩,她也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人总要向前看,我都能原谅她,你为什么不能呢,阿窈。”


可我忘不掉,噩梦般的五年里,

我曾数次帮他挡下过被故意泼过来的开水,突然飞过来的圆规......

从此只能一年四季穿着长袖,长裤。


我忘不掉,黑暗的小巷里,血腥味,叫骂声,呛人的灰尘,还有霸凌者狰狞的笑脸。


我悄悄握住少年颤抖的手,以为我们会是彼此最坚定的后盾。


可现在,只有我还记得......

所有人都劝我原谅这个智商现在只有8岁的霸凌者。


其实我也可以无所谓的,因为我的任务即将完成,还有一个月,就可以脱离救赎系统了......

......

系统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提醒我时间快到了。


“宿主,你决定好了没有,是要脱离还是选择继续留下。

你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我充耳不闻。


而是精心的烹饪牛排,将红酒缓缓倒进高脚杯,再点上一支蜡烛。


做好这一切,我才开口:“今天是我跟祁彻的结婚纪念日,等过了今天,我就告诉你答案。”


我的手不经意抚上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还没成型的生命。


我没告诉系统的是,我怀孕了。


今天是我陪伴祁彻的第十二年十一个月。


还差一个月,就满十三年了。


十五岁时,我因病死亡,被系统送到这个世界。


而系统给我的任务只有一个:“陪伴保护救赎祁彻,在他身边十三年,你的任务就能圆满完成。”


此时,这个孩子虽然来的意外,但是也驱使我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浅笑着挪动桌子上的鲜花,是他最喜欢的香槟玫瑰。


“啪嗒”

门被打开。


一身西装革履的祁彻出现在我面前,他长得很好看,眉目含情,比年少时又多了几分的成熟稳重。


身形挺拔笔直,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优雅从容的矜贵,都是这些年我一点一点花费无数心血金钱给他堆砌出来的。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完美最引以为傲的作品。


“阿窈,我回来了。”


祈彻伸出手来,如往常那般抬眼望着我,深情又缱绻,他今日似乎格外温柔。


我刚要扑进他的怀里,给他展示我精心准备的惊喜,再拿出早上测的验孕棒,告诉他我已经怀孕的消息的时候。


一道女声响起。


“哥哥...她谁啊?”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多少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噩梦。


我吓得愣在原地,手上的动作也顿时僵住,那一瞬间我浑身紧绷。


女人咬唇从祈彻身后钻出来,一头利落的短发,熟悉的面孔似乎没有变过,只是那双森凉的眼睛此时变得懵懂,瞪着大大的瞳孔朝我看。


我吓得慌忙往后退。

“白....白之意?”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哥哥她认识我。”

白之意拉着祁彻的手,动作亲昵熟稔。


我只觉得浑身不住的颤抖,喉咙一阵痉挛,胸口瞬间呼吸不过来。


这是我面对白之意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


我忍住想要吐的冲动,用质问的眼神看着祈彻。


祁彻脸上出现了些无措的尴尬表情:“我能解释的。”


解释什么?


解释他为什么会把当初这个霸凌我们的人带进家里来吗?


“我饿了,之意...要吃饭。”


白之意甩开祁彻的手,旁若无人的走到餐桌前,将那份我精心准备的餐点用手抓起来就吃。


“烫!

呜呜...哥哥吹吹。”

白之意将餐盘摔在地上,又开始大哭大闹。


“之意乖,哥哥喂你吃,你乖乖坐好。”


祁彻略过我,径直走过去抱着白之意就这样哄起来。


当着我的面,白之意坐在祁彻的腿上,而祁彻耐心的把牛排切好一块一块喂入她的嘴里。


“那个...阿窈,这件事情之后我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我的大脑仍旧处于宕机状态:“祁彻....你知不知道她害了我们五年啊!

好不容易到了今天我们才彻底摆脱了她,你又把她带回来?”

正在吃饭的白之意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敌意,饭也不吃了,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我。


“哥哥,我不喜欢她。

她好凶。”


我捏紧拳头,白之意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于尖锐,吓的白之意哭的更大声了。


“江窈!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吓到之意了。”


祁彻看向我,眼里都是责怪,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了,连忙缓和下声音来。


“我能解释的,之意原先不是在国外留学吗?

但是上个月出了车祸,她的大脑也严重受损,失去了记忆,现在只有八岁儿童的智商了。

她父亲的公司也破产了,白总昨天晚上跳楼自杀了…”

祁彻叹了一口气:“再怎么说曾经白家对我也有恩,我求求你谅解我一下好吗?”


我则是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欲哭无泪,手指也下意识的微微颤抖着,原本精心准备的菜肴被白之意完全毁掉了。


祁彻抬头,眼里满是为难:“我知道...她当初对我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能明白你的顾虑,但是她现在的记忆只是个孩子,不会再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了。”


孩子?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孩子?


一个前凸后翘身材火辣躺在祁彻怀里的孩子?


“三天之内把她送走,我们还有的商量。”

我语气里也带着一丝颤抖,身子克制不住的犯恶心,匆匆往楼上跑。


直到躲进自己的房间里,蜷缩在角落,才觉得好一点。


不知何时,我脸上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袖子。


“宿主,你没事吧?”

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系统此刻看见我这幅样子也忍不住出声关心。


我轻声开口:“我本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我能跟祁彻一起过好日子的,为什么她又重新出现了....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原谅那个女人!



当初在国中发生过的那些事情难道他不记得了吗?”


“...”系统终究是没有再逼问我是要留下还是脱离,因为知道我现在的情绪没有办法做出决定。


我从抽屉里拿出瓶瓶罐罐的药往嘴里灌。


直到药效发作,我焦虑紧张的情绪才微微缓解一些。


就这样缩在角落里睡觉。


一句话也不敢说。


只要想起白之意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我就从心底里觉得恐惧。


祈彻的爸爸曾经是白之意家里的司机,妈妈则是照顾白之意的保姆。


白之意的父亲允许他们一家三口住在地下室,甚至知道祈彻成绩好,让他给白之意辅导。


白家很有钱,是远近闻名的大型企业,娇养出来的女儿也向来不拿正眼看人。


她讨厌这个突如其来的同龄教师,也讨厌他洗到发白的衣服和懦弱胆小的性格。


所以白之意一直在霸凌祁彻。


而我的出现,就是为了拯救祁彻免受欺负。


我替祁彻挡掉了原本他该承受的所有痛苦,在他被霸凌的时候像勇士一样站出来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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