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男友谈了七年的纯恋爱。
终于修成了正果。
却在结婚后发现他不行。
不仅不行,还是个没断乃的妈宝男。
一个快30岁还要在他妈怀里找乃喝的巨婴。
1、
我跟陈川恋爱七年。
终于修成正果。
在敬酒的时候却被他那些兄弟开玩笑。
他兄弟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的胸口。
“川哥,嫂子这身材真不错啊,这下你不用愁了,难怪要叫结婚的女人新娘,这可不就是你新的娘呗。”
他兄弟这话惹得一桌子人哄堂大笑。
我狠狠瞪了陈川一眼。
他才示意那些人别开玩笑“你嫂子这人开不起玩笑,你们少说两句。”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的是,今天结婚,大部分都是你们家的亲戚,我给你面子。
到了晚上非得把他关门外不让他进屋睡觉。
谁知道人家晚上竟然根本没打算跟我睡一个屋。
我把卧室门锁了,不让他进来。
是想让他跟我道歉,哄一哄我,也就把他放进来了。
但我等得都快睡着了,他也没来敲门。
我还以为他有骨气,在客厅睡了。
结果我悄悄开了门,发现客厅没人。
倒是婆婆的房间还亮着灯。
大半夜不睡觉,我很好奇她在干嘛。
我蹑手蹑脚的偷摸过去,门没关严。
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发现陈川竟然跟他妈睡在一起。
睡一张床其实也不算多奇怪。
但他们搂在一起,就有点多多少少不正常了。
而且陈川的头还埋在他妈的胸口。
那姿势就好像婴儿在妈妈怀里找奶吃一样。
我使劲摇了摇头。
肯定是我多想了,哪有快三十的人还吃奶的啊。
他肯定是想气我,所以才在他妈屋里睡的。
今天忙了一天,我也累得很。
他们都睡着了,我也懒得再把他喊起来了。
有什么事明天睡醒再说。
4、
第二天一早,困得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我婆婆就把我喊起来了。
我以为她是喊我吃早饭。
没想到她是喊我去买早饭。
“你去南城街头那家包子铺买点包子去,记住是南城街头那家,其他家的我儿子不吃。
路上快点,我儿子到了七点半得准时吃饭。”
婆婆一副命令的姿态。
我不想跟她吵架,结婚第一天不想把关系闹得这么僵。
我绕过婆婆,直接踹开了她的房间门。
“陈川你给我起来!”
我看着躺在婆婆床上睡得跟猪一样的陈川就来气。
陈川被我吼醒了,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我。
“你咋这么大脸呢?
还得准时准点把饭给你送来?
真当自己是皇帝啊?”
我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我婆婆看到我吼陈川不乐意了。
“你怎么跟我儿子说话呢?
你既然嫁到了我们家,你就要以我儿子为中心!”
我婆婆这话给我气笑了。
我寻思大清不是早亡了吗?
怎么还有个封建思想的漏网之鱼呢?
我明明记得以前跟陈川回来见家长的时候他妈不是这样的啊。
那会对我客气得呦,闺女长闺女短的喊,说什么我嫁过来后肯定会把我当亲闺女对待。
我真是信了她的鬼话。
陈川还躺床上一动不动,跟个大爷似的在那看戏。
我懒得搭理我婆婆。
直接问陈川。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昨天的婚礼到底怎么回事?”
陈川见我问这事,他也不躺着了,主动起来把我拉回了房间,还把门关了起来。
“我问你,那个主持人是怎么回事?”
我办的是汉式婚礼,请了一个专门主持汉式婚礼的主持人。
但婚礼上来的却是个穿着劣质西服。
满口方言的主持人。
陈川有些心虚的看着我。
“我以为什么事呢,你请的那主持人太贵了,我妈想给我们省钱就重新找了个。
这个才二百块,多划算啊,而且他主持得也挺不错的啊。”
我真是谢谢他妈替我省钱。
“行,算你妈厉害!
那你现在把现在衣服跟发冠的钱给我吧,那发冠租的,现在也没法换回去了,人家还催着赔钱呢。”
我花高价定制的汉服,还有租的发冠,刚下婚车的时候就被他那些兄弟喷满了彩带跟泡沫。
惨不忍睹,根本没法洗了。
“我算了算,一共十万块,给吧就现在。”
陈川听到十万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徐宁!
你闹着玩呢?
就那些破玩意你跟我说十万块!”
“我早在办婚礼前就再三跟你强调,不能有任何婚闹,你答应得倒是挺爽快!
结果呢,我好好的一场汉服婚礼,被他们毁成什么样了?”
本来只要他跟我认错,态度好一点,这钱我也不可能跟他要。
我又不缺这点钱。
但他那个态度,我看着不爽,就想让他吃瘪。
“我妈说得对,你就是个拜金女。
彩礼才花了八万八,你一件衣服一个破头饰就花了十万?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陈川一副对我失望透顶的样子。
他还好意思说彩礼才八万八。
要不是他一直跟我说,我们都谈了那么久恋爱了。
不能用彩礼多少来衡量我们的感情。
还说他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不容易。
少给点彩礼,大家都开心。
还能落个好媳妇的头衔。
我就是想着他爸死得早,他妈一个女人要供他上学,还为了他能娶媳妇,在农村盖了个小楼房。
想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确实不容易。
本来我就不缺钱,彩礼也就是个形式,少要点就少要点吧。
没想到现在他却说我败金。
我就搞不懂了。
他哪来的脸说我。
我又没花他的钱。
“十万块怎么了?
我花你的钱了吗?”
他被我问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的钱就是我的,你花的每一笔钱都应该让我知道!”
我真是气笑了。
大概他也觉得自己理亏,也不敢再继续跟我理论了。
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