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胡长贵胡长林的穿越重生小说《农女珍珠的悠闲生活胡长贵胡长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千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玉溪是被疼醒的。浑身上下疼得像被车碾压过一样。脑门疼得快要炸开,嗓子干哑得想冒青烟。她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眼皮却似有千金重般,自己只不过是发烧睡着了而已,怎么会这么疼。“我…这是怎么了,发烧烧坏脑子了么?哎哟…头怎么这么疼?”胡玉溪脑袋一阵阵刺疼着,头晕脑胀非常难受,她努力的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好一会儿后,眼帘才映入微微的光亮。她吃力的眨了眨眼,眼前的情景逐渐清晰,暗沉的光线映衬着的泥墙,低矮陈旧的屋顶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墙角的蜘蛛正勤快的吐着丝织着网。她晃了晃神,微微动了动脑袋,忍着晕眩往下看,凹凸不平的土地板,简陋破旧的家具,还有透光的墙缝。胡玉溪怔住了,这…是什么地方?难道她是在做梦?......顺着门外的光亮看去,对面有间简陋...
《农女珍珠的悠闲生活胡长贵胡长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胡玉溪是被疼醒的。
浑身上下疼得像被车碾压过一样。
脑门疼得快要炸开,嗓子干哑得想冒青烟。
她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眼皮却似有千金重般,自己只不过是发烧睡着了而已,怎么会这么疼。
“我…这是怎么了,发烧烧坏脑子了么?
哎哟…头怎么这么疼?”
胡玉溪脑袋一阵阵刺疼着,头晕脑胀非常难受,她努力的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好一会儿后,眼帘才映入微微的光亮。
她吃力的眨了眨眼,眼前的情景逐渐清晰,暗沉的光线映衬着的泥墙,低矮陈旧的屋顶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墙角的蜘蛛正勤快的吐着丝织着网。
她晃了晃神,微微动了动脑袋,忍着晕眩往下看,凹凸不平的土地板,简陋破旧的家具,还有透光的墙缝。
胡玉溪怔住了,这…是什么地方?
难道她是在做梦?
......
顺着门外的光亮看去,对面有间简陋的泥草房,房顶的烟囱还冒着阵阵青烟,再远处的山上树木葱郁峰岭层叠。
胡玉溪看得楞了楞,回过神拉回了视线,瞧着身上盖的打着补丁的碎花棉被。
胡玉溪心里的不安愈发的强烈,有些不死心的把手慢慢的举到了眼前。
“啊......”干哑的嗓子发出了低低的惊叫声,眼前的小黑爪子干瘦粗糙,很明显不是自己纤细白皙的手,胡玉溪顿时感觉眼圈一阵阵的发黑,结果,一口气喘不上来晕了过去。
胡玉溪晕过去不久,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瘦小的男孩匆忙的跑进了房间扑到了床前,慌慌张张的小声唤了两声:“姐,姐......”见床上的人毫无反应,男孩有些害怕,拉起胡玉溪的手就想要把她摇醒。
正当时,门外走进一妇人,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男孩转身看见妇人,声音顿时哽咽:“娘,姐姐怎么了?”
妇人把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然后温和的朝男孩笑了笑,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指指桌上的碗,再指向床上的胡玉溪,男孩焦急的点点头轻声说道:“娘,二牛说姐从后山腰上摔下来了是么?
这是姐的药么?”
妇人满目忧心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点点头,伸手给男孩正了正衣服,见床上的人儿还没醒,便朝厨房指了指,见男孩懂事的点头,转身去了厨房。
“姐,姐…起来喝药了,药都快凉了。”
胡玉溪迷迷糊糊的听见一阵叫唤声,待她睁开眼时,一男孩的脑袋猛然伸了过来,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激动的说道:“姐,你醒了,还疼吗?
你脑门伤了好大一个血窟窿呢,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从山腰上滚下来?
把我们都吓死了,呜…”男孩说着渐渐哽咽了起来。
“我…咳…咳…”刚想说句话,干涸的喉咙猛的咳嗽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
我,我去叫娘来。”
男孩转身匆匆的朝屋外跑去。
胡玉溪缓了缓口气,咳嗽渐渐停了。
看着自己依然身处这陌生的环境里,她只觉满嘴的苦涩与无奈,刚才在她昏迷的时候,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片段纷纷闪现在她脑海里,女孩今年十岁,也和她一样姓胡,名字叫胡珍珠,刚才那个瘦小的男孩是胡珍珠的弟弟胡平安,而她胡玉溪光荣的成为了穿越大军里的一名,看情形还是穷穿一族。
晃眼一扫,房顶上的茅草,土墙上斑驳的黄泥都在提示着这户人家的清贫家境。
胡玉溪眉眼一耷拉,感觉一群乌鸦“呱......呱......”飞过,怎么就穿越了呢?
“我不想穿呀!”
胡玉溪内心一阵哀嚎,虽然她在现代是无房无车无男友的“三无女青年”,可是她有份凑合得过去的工作,每月刨去各种吃喝拉撒的费用还能存点余款,一个人的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而且在号称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生活了近三十年,再转到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这让她如何能适应,光想想都觉得渗得慌。
更悲催的是这个叫胡珍珠的小丫头,处境着实艰难,有一个毁了容的老实爹,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娘,还有一个早产病弱的弟弟......
胡玉溪不禁的打了个冷颤,心里无数头马呼啸而过,泥妹,要不要这么坑姐呀,她一个城市里长大的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如何能在这样贫穷落后的小山村生活下去,更别提如何发财致富奔小康了。
各种杂乱的念头闪过,胡玉溪顿感五味杂陈脑门越发的疼得厉害了。
“哟…疼死人了。”
她伸手想要摸摸头上的伤口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娘,快点,快点,姐姐醒了。”
胡平安牵着妇人匆忙的急步而来。
胡玉溪抬眼望向迎面而来的母子俩人,妇人上身穿着开襟的青色粗布夹袄,下身是洗得发白的藕色长裙,头发有些凌乱松散,神色哀愁脸颊消瘦,略微红肿的眼睛显露着忧心,这是胡珍珠的娘李氏。
“姐,你好些了吗?”
胡平安上前急切的问道。
胡玉溪看着陌生的弟弟并没有做声,胡平安应该七岁了,眉目清秀,脸色却有些蜡黄,个子明显比同龄的小孩瘦小,因为是早产儿身体时常犯些小毛病,起名平安就是希望他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李氏轻轻的摸了摸胡玉溪的额头,转过身把桌上的药端了过来,沿着床边坐下,拿起勺子给胡玉溪喂药,胡玉溪也没拒绝,顺从的张开嘴,她喉咙正干哑难受,药虽苦了些好歹能解渴。
皱着眉头把一碗苦药喝完,胡玉溪感觉嘴都苦麻了,于是大着舌头说:“水…我要喝水。”
李氏急忙转身去厨房取水。
“姐,很苦吗?
苦才有用哦,林大夫说苦口才是良药,好好喝药病就好了。”
旁边的胡平安一脸认真的说着,他因时常生病常喝着苦药。
胡玉溪看着眼前面黄肌瘦的小脸,心中蓦然泛起一丝酸楚,扯着脸对他笑了笑哑着声道:“嗯,好好喝药病就好了。”
胡平安顿时咧嘴一笑。
李氏端着两个碗进来,胡玉溪见了,忍着痛挣扎的坐起了身子,伸手接过碗,“咕噜咕噜”一口气把水喝完,缓了口气感觉舒服许多。
李氏接过空碗,把另一个碗递了过去,胡玉溪接过一看是碗青菜粥,粥面上零星的漂着少许油花,她肚子早就饿都咕咕叫了,于是三口两口的就把粥喝完了。
李氏怜惜的看着她,拿过空碗后示意让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
胡玉溪虽然不困但也顺势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该如何与她们相处,也害怕露出马脚,只能装睡了。
“姐......”胡平安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刚想问话,李氏便冲着他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平安扁扁嘴勉强点点头,李氏对他安抚的一笑,转身拿起碗后牵着他走了出去。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胡玉溪睁开眼偷瞄了一下,看着李氏拉着不大情愿的平安慢慢走远,她轻舒了一口气,对于还相对陌生的亲人面对他们感觉还是很有压力的,她有些鸵鸟心态的想躲避着。
胡玉溪总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可身上的阵阵疼痛却时刻提醒着这不是梦,“哎哟......”她摸了摸疼得有些厉害的左肩,分明是肿了一大块,回想起来应该是滚下山的时候撞到了石头,继续动了动腿,右脚还好感觉正常,转到左脚的时候小腿一阵疼痛,估摸着也是磕到了,还好没有骨折之类的,要不,以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习俗,就得在床上躺上三个月,以这穷困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的。
艰难的避开伤口侧了侧身,面对这破旧灰白的墙面,各种思绪纷纷杂杂。
回想起现代的自己,胡玉溪有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她因高考的时候成绩一般,所以服从调剂读了门万金油的专业-市场营销,因为这个“什么都会一点,但啥都不专精”的专业,她毕业后找工作没少吃苦头,混了三四年后工作依然稳定不下来,后来她姐感觉她这样混日子实在不得力,于是厚着脸皮找了熟人把她弄进某事业单位混了个小文员,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而且工作也简单,对于没有什么雄心壮志的她来说很是满足了。
想起姐姐,不由的就想起了她的爸爸妈妈,明明前几天还挺高兴的回家吃了晚饭,一转身居然就变成了永别。
鼻子一酸泪水顺势而下,虽说老爸老妈总是千篇一律的念叨着自己的终身大事,但胡玉溪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脱离父母的唠叨式的关爱,想到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心情,眼泪更是哗哗的停不下来。
好在二老身体一向都不错,哥哥姐姐平时也很孝顺,熬一熬也就挺过去了吧,她自我安慰的想着。
虽然这样想着,可心里的悲伤却抑制不住,她伸出未受伤的手拉起了被子把自己盖住,任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下。
落日余晖映衬下的山林,仿佛渡上了一层金边,夕阳余光透过门窗洒落整个屋子,显得分外温暖。
珍珠醒来睁开眼便看见这满屋金黄,回过神来才惊觉她竟一觉睡到了黄昏时分。
屋外传来平安稚嫩的声音,她侧耳细听,却是正对着他娘输灌养兔子的注意事项,珍珠不由会心一笑,平安这孩子记性不错,很多事情与他说过一遍就记得很清楚了,这样聪明的孩子不去上学识字太可惜了。
村里没有开设私塾,想去念书识字就得到隔壁的大湾村,村头的刘秀才家开办了私塾,不过私塾里的学生并不多,束脩不菲加之农村人读书意识不高,即便有条件的人家也很少送孩子去私塾,祖祖辈辈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户人家,潜意识里老实本分的耕田种地才是头等大事。
平安今年刚满七岁,正是入学启蒙的年纪。
珍珠心里一阵琢磨,现在是农历十月中旬,如果养兔子大计成功,等到明年开春应该能攒够束脩费用,到时就能把平安送去私塾了。
翻身下床麻利的叠好被子,珍珠神清气爽的起了床,这是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感觉,以往的她,早上起床上班有都要挣扎个十来分钟,每每想起来,总感觉身困体乏睁不开眼,星期六星期天更是不睡到十一二点绝不起床,很典型的都市亚健康状态,而现在的她却精神奕奕,毫无起床时的倦怠感,这应该是灵泉的功效,珍珠满意的直笑:“精神抖擞的一天,真好!”
脚步刚迈出房门,眼尖的平安就朝她招手激动的叫着:“姐,快来,快来,你过来看看这个!”
李氏则在一旁眼角含笑的看着他。
珍珠凑近一看,一个四四方方的高脚木笼子,小块的木板钉制而成,木板之间相互都有着缝隙,而兔子正待在角落里啃着干净的野菜,不由问道:“哪来的笼子?
不是我们家的吧?”
“嘻嘻,是二牛家的,郑叔弄了鸡舍后就不用这种鸡笼了,二牛回去跟他说我们家要养兔子,所以郑叔就给我们送了过来,说让我们先用着。”
平安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小家伙平日里与年岁相仿二牛最为要好。
“嗯,不错,用来养兔子正好,也够宽敞,底下有缝隙正好方便打扫兔子的粪便,等小兔子生出来后也可以用,平安,你谢过郑叔没有?”
珍珠边点着头边问着。
平安连忙点头应道:“说了,我还和二牛约好了,等咱家养了好多兔子,就叫他来吃兔子肉,姐,你说行么?”
他有些瑞瑞不安,兔子才刚开始养就把兔子肉给许了出去。
“当然可以,你们多帮忙割些兔子爱吃的草把兔子养好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等咱家兔子成群了也给他家送两只。”
珍珠笑着说道,她还指望他们多动手帮忙呢,光靠她一个人养一大群兔子,想想都累得慌,她打算每天都给李氏和平安的饭食里滴几滴灵泉,慢慢的改善两人的身体状况,过上一阵子平安应该就能和正常的小孩一样活蹦乱跳了,养兔子的小能手就靠他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姐,那我和二牛讲好了,我们每天上山多割些草,兔子成群了要分给二牛哟。”
平安拍着小胸脯做着保证,替二牛争取到了两只兔子他由衷的感到高兴。
珍珠心里暗自点头,大方又能替朋友着想,小家伙的性格还是不错的,没有因为家境的窘困而养成自私小气的性格,是个可造之才。
李氏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珍珠略显削瘦但精神奕奕的小脸,她心里很是高兴,以前珍珠虽然也爱护弟弟,可总是做得多说得少,李氏自己又不能说话,心里焦急又不好表达,以至于家里的气氛总是比较沉闷,现在两姐弟交流顺畅相处和睦,李氏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眼里不禁透露着浓浓的笑意。
看着太阳已渐渐西下,李氏转身走到厨房忙活起晚饭来,想着家里还有些白面,她只犹豫了一下,便全部倒在盆里专心的和起面来。
珍珠捏着鼻子走出茅厕的时候,嘴里嘀咕着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是把它给办了。
舀水洗手后,她跑到厨房,有些惊喜的发现李氏在揉面,印象里这家里面食也是比较少吃的,原因很简单,白面贵,一斤白面的价钱能买两斤的粗粮,胡家生活拮据,白面多数掺着粗面蒸窝窝头或者馒头,面条是很少单做的。
“娘,要蒸窝窝头还是馒头吗?”
她好奇的问着。
李氏笑着比了个长度,“面条?”
珍珠倒是高兴,她以前是南方人,其实并不喜欢吃面条,不过粗粮吃多了,面条也觉得好吃起来。
她们那多数吃的是各种粉,米粉、榨粉、卷粉、洋芋粉等等各种有特色好吃的粉,现在想想再也吃不到了,她就有种想锤胸顿足的感觉。
看着李氏手脚利落的揉好面,然后盖好放在一旁,接着刷锅放水点火一气呵成,珍珠仔细的看着,不时帮忙添些柴火,没过一会李氏拿出擀面杖开始擀面,她速度很快的把面擀到厚度适宜的程度,随后将面切成几段叠好,伴随着“哚哚”的案板声,面条很快就切好了,珍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她从未擀过面条感觉很是新奇。
等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烧开了以后,李氏把面放下去,拿双筷子搅拌了一下,然后离开了灶台,不一会儿就拿了把小葱回来,洗洗干净利落的切碎,又从篮子里掏出一颗蛋磕了进去,细细的又搅拌起来,李氏见珍珠睁着大大的眼看得仔细,不由莞尔一笑,小心的从柜子里拿出盐罐子少量的放了一些,珍珠一旁看着心里就嘀咕了“这一锅面盐放少了吧”,再看李氏拿出个稍大的油罐子,用木勺轻轻的刮着罐底,珍珠探头一看,罐子里的油已经见底了,往锅里放了小半勺油,李氏就小心的盖好放了回去。
珍珠看着嘴角一抽,想起以前时不时的总嚷嚷着减肥,偶尔就会吃几餐白水煮菜,一滴油也不放,那菜的滋味可想而知,现在倒好全家人都瘦得跟难民似的,油都变成了奢侈品。
李氏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又快手的切了些咸菜下去,搅拌一下撒上葱花香味一出就起锅了。
珍珠闻着香味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见李氏捞好面条分好碗便自觉的端起面条进了正屋,小心放好后便偷偷往面里放了些灵泉。
三人美滋滋的吃完了晚饭,平安就把他娘李氏一顿夸:“娘,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今天的面条做得太好吃了,我把汤都喝光了。”
说完意犹未尽的添了添嘴。
李氏看着一笑,其实她心里也有些奇怪,明明一样的做法也没放什么特殊的配料,感觉确实比以往好吃些,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吃面条了?
想到这她心里微微泛酸。
麻利的收拾碗筷后,李氏端上了药碗,珍珠脸一抽,心想居然忘记了还有这一茬,很想故计从施拖延着,但看着李氏期望关爱的眼神,她鬼使神差的接过碗“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下去了,那个苦呀堪比黄连,她的一张脸皱成了小老太太。
是夜,珍珠洗漱过后并没有早早的就上床,因为午觉起得晚,所以待在大屋的土炕上,和平安有一答没一答的说着话,而昏暗的油灯下,李氏凑在灯前两手忙碌纳着鞋底,麻线穿过鞋底的声音嗤嗤作响。
珍珠一旁好奇的看着,家里所有一年四季的鞋全靠李氏一人手工制成,每天晚上总要就着油灯做上一两个时辰,就这样也是赶不上损耗的速度,每个人的鞋都是破了又补,补了又破,穿到不能再补才罢休。
珍珠人小力气不够,还没有学习如何纳鞋底,她看着李氏费力的用锥子先扎一个眼,再用针穿过,一来一回的认真钩纳着。
李氏抬眼看了一下她,一笑,从针线筐里找出一块旧布料递给她,珍珠接过一看,不由一脸黑线,布上描着朵花样子,粗粗的绣了两瓣花瓣,是以往珍珠练手的旧作,瞧这歪歪斜斜的针脚一看就是个手笨的,也好,自己不会针线活,正好说得过去。
拿着针线依葫芦画瓢的绣着,对这些手工针线活珍珠一向兴趣不大,以前十字绣风靡的时候她也从未尝试过,拿着针能钉个扣子就不错了。
在油灯的映衬下针脚凌乱的绣好了另外几瓣花瓣,展开细看,勉强看得出是朵花,珍珠无奈的撇了撇嘴,“哎呦”她伸了伸懒腰,低头绣了半个时辰,脖子酸腰板痛的,李氏每天都以这样的姿势坐上一个时辰,骨头都要僵硬了吧。
“娘,歇着吧,别坐这么久了,腰会疼的。”
珍珠出声劝道,一旁的平安早以入睡,李氏还在忙个不停。
李氏抬眼看了看天色,便朝她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鞋垫,下炕,拿着油灯示意送珍珠回屋睡觉。
“娘,不用送我了,今天有月亮,看得见的,我自己回屋,你快睡吧。”
说着她一溜烟的就跑出了正屋,把门掩好后,也没急着回房间,回头瞅了一眼,确定李氏没跟出来,于是轻手轻脚的溜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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