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对峙半晌,放下蛋糕。
啪的一声,耳光狠狠落下。
我惯性后倒,左腿撞上茶几。
一时间剧痛无比。
他蹲下直视我,“阿涵还特意跟我说过,让我好好跟你讲道理,不要动手,但我看你这种人就是不打不长记性!”
我没心情听他瞎扯,腿疼得冒汗。
这是大二团建,遇山体滑坡,我推开他,被石头砸的旧伤。
也是那天,他同意了我的追求,答应做我男友。
他察觉我不是假装,又拉不下脸,“都这么多年了,能有多疼?”
我想拜托他打个120。
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电话铃响了。
“杭哥哥,下雨了,打雷了,我好害怕,你可以来陪陪我么?”
娇滴滴地哭声从电话那边传来。
他二话没说,去换鞋子。
倒在地上的我,他看都没再看一眼。
临走前,“阿涵天生怕黑,怕雷,我只是去陪陪她,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你的腿伤都这么多年了,早就没事了,等下自己擦个药就可以了。”
我强忍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我追了方杭两年,谈了五年。
不用领证,只要婚礼完成,我的任务便算完成。
明明只差一步。
我不停哭求,也只能得到“你自己想想办法”,到现在旧伤复发,结果还是一样。
我撑起身去找手机,见厨房冒出黑烟。
该死的方杭热醒酒汤没关火!
随着烟雾变浓,可见度变低,找手机报警更困难了。
2.
再睁眼,是医院病房。
我记得昏迷前,我找到了手机,给我妈打了电话。
跟她道歉,我爸直接抢走手机大骂我。
我才知道,他们把我逐出黎家,不再认我这个女儿,却还是忍不住去参加了我的婚礼。
结果新郎迟迟未来,最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