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怂什么呢?
支楞起来,宁露,不能怂!
“是!”
我摊牌了,这个趴菜人设不要也罢!
“是什么?”
孟凌进一步低声逼问。
该死的孟凌,你贴太近了!
在这步步逼紧的步调中,我的眼睛却定格在眼前滑动的喉结,我承认我有罪,我至今无法抗拒这种致命诱惑。
但一想到他是同,我瞬间又硬气了起来,反客为主就在一念之间。
我学着他的姿态和音调,在他耳边故作媚惑挑衅道,“我就是很会跳。
不服,你咬我啊?”
然而,这话说完我立即就后悔了。
男同的必然内涵是——他必然且仍然是个男的!
危险——危险——危险!
空气弥漫着猎人的危险气息,他的眼神变得极具魅惑的侵略。
“你说的。”
下一秒,孟凌的脸庞在我眼前瞬间放大,嘴唇只感觉到什么柔软的玩意贴过来,随即
“嘶——”
心脏咚咚乱蹿,我仓促地喘了一口大气,“孟凌,你是狗吗?
怎么咬人呀?
!”
孟凌忽然又换作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你说的。”
眼前分明就是清纯无辜小奶狗啊,真叫人不忍心呵斥。
可热血蹿上我脑门,恻隐之心早就丢失,“你……你这只疯狗,你不守男德!”
我一把推开孟凌,逃离现场。
好你个孟凌,平时装作禁欲高冷的酷盖样子,没想到是个欺负人的流氓胚子。
7.
跟大多情场失意的人一样,我喝酒消愁了。
但只喝了一杯,脚底就已经轻飘飘,快要踩不着地了,“孟凌你个乌龟王八蛋,呜呜——”
“妹妹怎么了?
谁惹你伤心了?
来,跟哥哥们说。”
几个高大身影忽然挡在身前,我心跳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