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碘伏一点一点的帮我擦拭着伤口。
一边擦拭,一边轻吹,“不疼,不疼!
琳琳不疼!”
同时,还一边骂那些个打我的人,眼泪又模糊了她的双眼。
我则轻舔妈妈的手心,“妈妈别哭,我不疼,真的,狗身很抗打的。”
确实,琳琳以前很怕疼。
有一次,我被树枝划破了一点皮,都矫情的哭上半天,要妈妈抱。
但现在,狗身在经历过风霜雨打之后,已经不那么怕疼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妈妈屋里住下了。
白天也懒得出去。
回忆那种熟悉的气味到底是什么。
在给孩子们灌输“爱与责任”意识时,我也配合着妈妈,完成教学工作。
但是,我和妈妈依然低估了这些人对狗的憎恶。
他们趁着妈妈上课不在的时间,把我迷晕拖走了。
待我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号的狗笼子里。
与我被关在一起的,还有好几只野狗。
不过,它们都死了。
可能他们对自己的手段过于自信,认为这个笼子里的狗都死了,没有上锁。
外面站着两个人,正在交谈。
一个人说,“这批货的品相不错,给你这个数!”
而另一个人犹豫了下,点头同意了。
难道,不是学生家长迷晕的我?
我这是遇上狗贩子了?
来不及过多思考,这两个人就拿着大麻袋进来了,打算将包含我在内的狗都装进去,抗走。
而在他们打包其他几只狗的时候,我也在偷偷的打量他们。
因为,那个偷狗的人身上的气味,正是我要找的。
但是,现在,我不能被他们装进麻袋,不然必死无疑。
妈妈还在等着我呢,她下课后看不见我,又长时间等不到我回去,该有多着急啊。
当那个人伸手拽我头的时候,我立马反口一咬,趁他吃痛收手,迅速的站起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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