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请人去和谢渊说,今日我就不下床用餐了。
却没有想到,到了午时,谢渊让丫鬟们把我从床上抬了下来。
两三个丫鬟撑着我,让我在厅中硬是站着用完了一餐。
期间我实在是撑不住,身上的恶露顺着裙角流了一地,肚子里也只感觉翻江倒海。
谢渊也只说……
“别闹了,莫在今日找晦气!”
老夫人和谢茗谢萱也说,今日是先夫人的忌辰,我若是撑不住,便是对先夫人的不敬。
于是后七天,我只能咬牙撑着,最后落了一身的毛病。
但尽管如此,还是要遭人白眼。
而这样的日子,也不是只这七天。
继子谢茗未去书院读书前,与我同桌吃饭时,看我坐在谢渊边上就会叫嚷。
“这是我阿娘的位置,你凭什么坐!”
就算是我换了别处,挨到了老夫人旁边,小一些的继女谢萱就又会叫嚷。
“不过就是个庶出,也配同我们一道儿吃饭!”
没办法,我只能是站起。
想要离席,老夫人又喊我留下布菜。
直到他们都吃完了热腾腾的菜,然后我才能坐下用会儿冷饭。
到后来,只要是谢茗在的日子,我日日如此。
老夫人夸我乖顺,谢渊也说我这样很孝顺得体,就连对我诸多挑剔的谢茗谢萱,也对我有了一点儿好脸色。
直到有日,谢茗喊了同窗来家里温书。
我做了状元糕送去,谢茗的同窗很喜欢。
我便装了一食匣,打算给他带回家去。
但不巧的是,我送去的太早,正好听见了谢茗和他同窗在园子里说话。
“谢兄,谢夫人可真贤惠温婉啊!
不像我娘亲那样凶悍!”
“而且这状元糕做的实在是一绝!
不甜不腻,实在美味!”
听见同窗这样说,谢茗是赶紧回了一句。
“她算哪门子的夫人!
连族谱都未上,不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