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每天戴面具出门,别影响市容。
“你才长得像粪堆里开出的花,盖不住一张臭嘴。”
我举起板凳砸在他脑门,鲜血从他头顶缓缓流下。
他用手一摸,吓得直接尿裤子。
我扔掉板凳嘲笑:“你现在可比我丑多了。”
从此没有人当面说我,最多只敢背后骂我丑人多作怪。
初中开学第一天,不巧和那个男的分在一个班。
他故意说陈洛清是个大美女,引得隔壁班好多人来看我。
见到我后大失所望,痛骂我配不上这个名字。
我咬紧牙关,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瞪着始作俑者。
那个男的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啦,夸你美还不行吗?”
我再次用椅子给他的脑门开瓢,椅子腿打断一根,震得我手心发麻。
班级里一瞬间静悄悄的,原本笑嘻嘻的人都不敢吭声。
我被人嘲笑的时候没人帮我,我反击时有人劝我: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
“长得丑还不让人说。”
我举着三条腿的椅子,一个个砸过去。
从此一战成名。
全校都知道,新来的初中生丑得人神共愤。
他们在背后叫我‘校花’。
每次有新来的同学,那些男生总是叫新人来参观‘校花’。
每一个被领来的男生,看到我的脸都会发出呕吐的声音。
他们嘻嘻哈哈挤成一团,这成为加入他们小团体的仪式。
叶怀迪初二那年转到我们学校。
他单手插兜,被人拽着不情不愿来看所谓的‘校花’。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自顾自写作业。
经历过开学的事情后,我变得不再惧怕。
光明正大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左脸的胎记。
我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想看就让他们看去吧。
反正丢人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