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许久没有动静,我喂了两声,也没有回音,只有一旁离得远的护士模模糊糊的说话声。
许是孩子在迷糊中错按了。
我正准备挂断却突然听到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声音。
“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是怎么照顾我大孙子的,你是要毒死他吗!
还给我儿子当秘书,你有那个脑子吗?
我大孙子要是有什么事我就跟你拼命。”
声音尖锐刺耳,是我婆婆,这一连串的责骂我再熟悉不过了。
看来莫东生病是因为那个秘书给他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
怀着莫东时正是莫无向事业的重要时期,我大着肚子陪着他东奔西走,许是因为劳累,莫东出生身体便弱些,我婆婆也对他像是眼珠子一样疼爱。
十几年的相处我已经熟知了婆婆的想法,她抵触莫无向身边出现的一切女性,她必须占据莫无向心中最重要的地位,哪怕一同生活十几年,她也一直在暗暗与我竞争,从未接纳过我。
我无意再继续听下去,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几天,律师通知我,我的离婚手续和财产分割已经悉数处理好了。
公司里我的股份平均分给他们兄弟四个,只有刚刚成立时我父亲投入的股份,按照比例和当下的市价给我打了一笔钱。
我也将这笔钱拿出一半平均分给四个孩子,我知道他们将来不会缺这些,只当是去世的外公给孩子们的见面礼了。
就在钱打过去不久,莫无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许蘅,如果这是你的欲擒故纵的话,我承认你的把戏很成功,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台阶,机票我定好了,今晚回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听着这话我破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