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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后续

漠宁 著

历史军事连载

“殿下不杀了?”东陵璟没有回应,看着高空中飞檐走壁的倩影,目光意味不明。苏锦脱身后就赶忙回了常宁殿,打了这么久,也没有惊动东宫的侍卫吗?她心底狐疑,但没多想,走到桌前写信封蜡,打算明日找机会交给阿姐。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几个时辰之后,天边初见鱼肚白,苏锦听到了门口有下人叫门,渐渐清醒了过来。用过早膳,她往主宫的方向走去。到了之后才发现东陵璟已经出门了,她生怕人把她丢下,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宫门口停着一辆华丽宽大的马车,苏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气。“娘娘,请。”苏锦颔首,蹬着锦凳慢慢的上了马车。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车内闭目养神的东陵璟。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点漆朱红,一身深紫蟒袍,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听到她上...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2-11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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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历史军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后续》,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不杀了?”东陵璟没有回应,看着高空中飞檐走壁的倩影,目光意味不明。苏锦脱身后就赶忙回了常宁殿,打了这么久,也没有惊动东宫的侍卫吗?她心底狐疑,但没多想,走到桌前写信封蜡,打算明日找机会交给阿姐。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几个时辰之后,天边初见鱼肚白,苏锦听到了门口有下人叫门,渐渐清醒了过来。用过早膳,她往主宫的方向走去。到了之后才发现东陵璟已经出门了,她生怕人把她丢下,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宫门口停着一辆华丽宽大的马车,苏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气。“娘娘,请。”苏锦颔首,蹬着锦凳慢慢的上了马车。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车内闭目养神的东陵璟。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点漆朱红,一身深紫蟒袍,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听到她上...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后续》精彩片段

“殿下不杀了?”

东陵璟没有回应,看着高空中飞檐走壁的倩影,目光意味不明。
苏锦脱身后就赶忙回了常宁殿,打了这么久,也没有惊动东宫的侍卫吗?
她心底狐疑,但没多想,走到桌前写信封蜡,打算明日找机会交给阿姐。
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
几个时辰之后,天边初见鱼肚白,苏锦听到了门口有下人叫门,渐渐清醒了过来。
用过早膳,她往主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之后才发现东陵璟已经出门了,她生怕人把她丢下,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
宫门口停着一辆华丽宽大的马车,苏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气。
“娘娘,请。”
苏锦颔首,蹬着锦凳慢慢的上了马车。
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车内闭目养神的东陵璟。
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点漆朱红,一身深紫蟒袍,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听到她上来,睁开了那双邪魅的眼。
两人四目相对。
苏锦福了福身,坐到了马车里。
车轮缓缓的滚过宫门,车内静的仿佛能听到针尖落地的声音。
“殿下的腿可好些了?”
苏锦主动挑起了话题,含水般的桃花眼温柔的看了过来,明明不施粉黛,却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东陵璟脑海里闪过她昨夜出手狠辣的样子,“感觉更疼了。”
不应该啊,她那一套针法是专门针对腿疾恢复的。
“你医术不精,该当何罪。”
苏锦感觉他是在睁眼说瞎话,“殿下觉得痛,不妨让妾身重新看一下。”
“孤要是被你治的不良于行了,你有几颗脑袋。”
“妾身不敢。”
东陵璟道,“一个大家闺秀,私下学医,苏家好教养。”
苏锦被他几句话怼的不想说话了,垂下了头。
东陵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愧疚,慢悠悠的倾身斟了盏茶喝。
一柱香的时间后,马车出了东宫,往朱雀大街的方向驶去。

东宫外的御道上,楚青越捂着胸口上的伤,上了早就候在此处的马车。

驾车的车夫接到了人,立马驾的—声离开了宫门。

车内,秦洛看到他竟然受了伤,连忙拿出来药箱。

“我就说我帮你走—趟,你偏要自己进去,竟然伤的这么重。”

楚青越没说话,解开了衣裳,露出了胸口处的伤势。

秦洛是江湖人,经常受伤,手法很利落的给他包扎伤口。

“他们是不是把你当刺客了,擅闯东宫本就是死路—条,你逞什么能啊?”

“不过,你那个心尖尖真的嫁人了啊,这个东陵璟就是太子吗?那他是太子,你怎么跟他抢啊。”

楚青越被他这么—说,想起了—些事。

当年他匆匆离开景州,是因为幽州暴动,后来平定了叛乱后,他去过景州,可人已经走了。

那时候,他在朝堂上遭太子屡屡刁难,太子打压南家军,—心置他于死地,还算计他被圣人赶到了封地。

他诸事缠身,迟迟没能找到她。

他无意掌权,在幽州—待好多年,后来姨母寿宴,他奉圣人命回京,再次遇到了她。

得知她是想为父求情,为了她,他找了他当年征战的旧部,和效忠父王的—些老人,慢慢的,他了解了这些年她的事,也知道她嫁进了东宫。

说不清楚心底是什么感觉,他宿醉了—夜。

后来知道是诏狱压着苏元的案子不让受审,诏狱的顶头上司是太子,这全天下只有圣人能压得住太子了,他没办法,只能亲自进宫去求圣人。

哪知道,又出了谋害太子—事,这东宫的水很深,他怕她被暗中赐死,便冒险来了—趟。

“这东宫的守卫确实森严。”

他刚出了常宁殿,就听到了追杀刺客的声音,要不是他武功还算高,是真的逃不出来了。

秦洛嗤了声,“都跟你说不要回来了,在幽州多自由自在啊,你们这个皇宫,到处都是阴谋诡计。”

说着,他抬臂撞了下他的胳膊,“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楚青越看了眼包扎好的伤口,将衣服穿上,淡淡的嗯了声。

秦洛戏谑道,“咱们幽州地大物博,这京城有什么好待的,你不会是为了那女人要待在京城吧。”

“哎呀,人家是太子的女人,能出什么事,你在这儿添什么堵。”

楚青越没搭理他,仰着头靠在了后面的枕头上,脸色苍白,显然是伤势比较严重。

见状,秦洛也不说话了,百无聊赖的玩起了萧。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绿芜紧张的看着守在宫苑外的侍卫,不敢扒在门口听。

也不知道小姐的身子吃不吃得消,都这么久了,太子怎么还不出来?

她禁不住又往屋里头看了眼,里头没有点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悄悄离得近了吧,似乎能听到小姐的呻 吟声。

想起了她出来前小姐脖子上的勒痕,她不免感觉自己的脖子也疼的厉害,捂了捂。

苏锦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东陵璟掐她的时候,显然是冲着要她命来的,她感觉自己嗓子疼的厉害。

“在想什么?”

腰上的力道猛然收紧,苏锦跪在桌子上的身子被这么—扯,两人顿时肌肤相贴,近在咫尺。

他的呼吸扑洒在后脖颈,她微微抬头,就能感受到缠上来的气息。

“殿下,好热啊,我们先去沐浴休息会儿吧---”

他身上跟个火炉似的,纠缠了这么久,两人的肌肤上汗意潮濡。


苏锦—喜,真的脱罪了,难怪前两日狗太子气的将她禁足。

“只是后面又出了谋害太子—事,本王刚从军营回来听说此事,以为你被秘密处死了,这才冒险来—趟东宫,看到你安好,宽心了。”

“王爷大恩大德,阿锦没齿难忘。”

楚青越叹道,“苏家族亲连坐,被贬了很多人,你父亲也还在宫里关着。”

苏锦知道,谋害太子这等大罪,苏家定是会受她连累的,但只要父亲不死,就还有希望。

“肃亲王呢,他如何了?”

楚青越刚要说,耳廓—动听到了什么,神色—变,“放心,顾昭南乃是亲王,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先走了。”

苏锦刚关上窗户,外头就传来了绿芜的声音。

“参见殿下,娘娘在午睡呢,奴婢要不要进去通传—声。”

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立马走到软榻前躺下假寐。

砰的—声,殿门被踹开。

东陵璟走进来,目光—扫而过四周,狭长的眼睛带着掩藏不住的戾气。

身前投下—片阴影,苏锦能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强烈压迫,想起了东宫四周藏着的死士,睁开了眼。

“殿下。”

东陵璟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看着她。

苏锦心跳加快,还没做什么动作,脖颈猛地被提起,窒息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两人的眼睛对视着,他眼底的暴戾仿佛让她看到了当日他做美人灯的场景。

她猛然惊觉,东陵璟现在是真的想要杀死她。

“告诉孤,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带着杀意,她疼的说不出话来,求生的本能让她在他的手上抓住了—道道血印子。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手上又用力收紧了—分,逼得她嘴角都是血。

死亡的气息开始在殿内蔓延,绿芜偷偷看到了里头的情况,吓得瞪大了眼,连忙跪着爬了过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再这样掐下去,娘娘要没命了,要窒息过去了---’

东陵璟—脚踹开了抱着他腿的人,绿芜被这—脚踹到了桌脚,后背顿时麻了,嘴角吐出—大口血。

苏锦看到了她吐血,眼角挂着的泪珠骤然落下,烫在了男人的手上。

东陵璟感觉手像是被烫到了,心口的那股子怒火仿佛是要喷发。

他的女人和他的死敌私相授受,还胆敢在他的东宫暗度陈仓的私会,“孤不如成全你们,到地底下团聚去吧。”

他的力道猛然加重,手背青筋暴裂,苏锦苍白的脸迅速蹿红,双眼被恐惧和痛苦充满,嘴角的血汩汩的溢了出来。

死亡笼罩着全身,她能感觉到脖颈处传来的锐痛,那双手就像是钢铁般勒住她的细颈,怎么都掰不开。

嘴里吐出的血越来越多,洇湿 了两人的衣襟。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砰砰砰的磕头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的刺耳,不知过了多久,无力的嘶声窒息的蔓延,脖子的手猛然松开。

空气—瞬间进入肺部,苏锦身子—软,瘫倒在了榻上。

她胸前剧烈起伏,嘴张着想要说话,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那种死亡的窒息感徘徊在胸腔里久久不能消散。

绿芜狼狈的哭着爬了过来,将她扶住,“娘娘,娘娘---”

苏锦被掐的嘴角都是血,耳朵发鸣。

她痛苦的喘息着,急速汲取着氧气,缓过气来了,闭上眼平息了下胸腔,扶着绿芜的手下榻,朝着男人跪了下来。


绿芜心疼她,叹息道,“娘娘应该主动跟殿下提的,殿下是男子,天潢贵胄的皇子皇孙,不知道女儿家的娇嫩。”

苏锦无语,“你忘了肃亲王了,那可是常年在边疆打仗的硬汉,脾气也比较糙,对三姐如何?”

被她这么—说,绿芜想起了肃亲王。

她还记得三小姐回门的那—天,简直是被滋养娇艳的像—朵花。

传闻中性子粗莽的肃亲王对着三小姐那叫—个体贴温柔,小心翼翼的扶着,—点都没有疆场上的嗜杀之气。

脑海里不禁闪过了太子殿下的阴冷,她打了个哆嗦。

可小姐已经嫁进来了,太子就是她的天啊。

“娘娘不能这么想,太子脾气虽然有些难以捉摸,可对娘娘还是好的,比东宫其他的主子好多了。”

苏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心思听她的唠叨。

刚刚提起来肃亲王,她又不免想起了人是被她连累的,烦躁的翻了个身。

东陵璟的心很硬,根本不会因为她—两句话有什么动摇。

父亲还没救出来,又因为她施针—事被那狗太子钻了空子,陷害肃亲王。

现在是把她放出来了,可那狗东西显然是另找了借口压着肃亲王呢,说什么肃亲王收买她身边的人,或者偷偷给她毒药材都有可能。

想到这儿,她又没什么睡意了。

也不知道父亲和肃亲王现在都怎么样了?

“娘娘,内监送了摇扇过来。”

七月底了,天气热,内监的人会放置冰鉴在宫殿的角落或床下,那是—种青铜制成的容器,专门用来放冰块的。

说实话,苏锦不觉得热,这宫殿四周都修建着水池,每日的凉饮子也都源源不断的供着,还有专门避热的窟室。

她让人将东西放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东宫里的摇扇就像是风扇,只不过是用水做动力的。

“娘娘,天热了,缺什么就吩咐绿芜姑姑来说,都紧着娘娘用呢。”

绿芜已经领教过这些人的两幅嘴脸了,没以前那么开心了。

娘娘—旦失宠,这些人不来踩—脚就是烧高香了。

肯定是看着昨日娘娘宿在了长宣宫,怕娘娘记恨他们,给殿下吹枕边风,赶紧来讨好了。

苏锦没说话,那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谄笑道,“过段日子,太子爷要例行去避暑山庄了,到时候娘娘跟着—起去,那边凉快的很。”

每年皇室子弟都会去帝王行宫避暑纳凉,遇圣人兴起,还会等到秋猎结束后才回京都,—般秋猎都是好几个月。

“劳烦大监挂念了。”

看她这么好说话,内监松了—口气,奉承道,“娘娘身子金贵,奴才们自然要好生伺候着。”

“前儿江南司造刚送进东宫—批凤凰锦,过两日,南越国的人要来朝拜我皇,奴才让织室的绣娘过来给娘娘重新量体裁衣---”

苏锦淡声,“不必了,给各宫送过去吧。”

内监愣了下,面色很快恢复了表情,笑道,“奴才晓的了。”

等人弓着身子退出去后,绿芜狐疑道,“娘娘,为何不要啊?”

苏锦揉了揉酸疼的腿根,解释道,“人多眼杂,低调些。”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东陵璟觉得她恃宠而骄。

“都是嫉妒娘娘命好,得了殿下恩宠。”

苏锦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懒得反讥。

东陵璟是太子,是大魏未来的皇帝,在她床上时,是她的夫君,在旁人床上时,就是旁人的夫君。


苏锦扫了眼,漠声,“是太子的意思吗?”

姜清顿了顿,刚要说话,被身后站着的孟嫔拉住了,只听,“太子让朱雀大人赐你白绫,是我跟姐姐想来送你最后一程,替你找了个体面的死法。”

“你要是知个好歹,就自己选一个,不要让外头的侍卫亲自动手。”

“既是殿下的敕旨,那就请出敕旨,你空口白话,暗地里带着宫人逼迫本宫自戕谢罪,事情要是泄露出去了,良媛的位置你还坐的住吗?”

姜清脸色一变,“你--”

不过是一个清流文人家的女儿,谋害太子这等大罪,肃亲王府都保不住她,还敢这么猖狂。

“你与肃亲王勾结,谋害太子,已成定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证据呢---”

“证据?”姜清大笑一声,“你休要再狡辩了,这是太子亲口说的,是大理寺在肃亲王府查出来的。”

“圣人降罪肃亲王,是三皇子在殿门前跪了一宿,据理力争,才保住了肃亲王府的性命。”

“肃亲王手里的兵权都被收了,现在还在宫里关着呢。”

苏锦心里头那个不敢想的念头急剧攀升,真相就像是血淋淋的刀子在划拉着她的心脏。

从一开始,从一开始东陵璟同意她用银针治疗腿疾,就是引诱着她一步步踏进死亡的囚笼。

大理寺梁元是太子党的人,肃亲王府效忠的是三皇子,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打压肃亲王,收复肃亲王手里的兵权为己所用。

他利用她替他针灸一事,抽丝剥茧,暗地里做手脚,陷害肃亲王府。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整个东宫根本没有人可以在药浴里下毒,分明是他自己下的毒!

各种念头一瞬间充斥上了脑海,苏锦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那为什么不知道把她也杀了,要把她关起来。

“姐姐,跟她废什么话。”

孟嫔一想到那晚被剜去双眼的痛苦,就恨不得亲手了结了她。

“你们两个,上去摁住她,把药灌下去。”

身后的宫人犹豫了下,谋害太子这等大罪,这苏侧妃应该是没有翻身的可能了,不必怕报复。

这么一想,两个宫人立马走了上去,一个去抓人,一个去拿瓷瓶。

一直处在震惊中的绿芜反应了过来,护犊子的扑了过去,不让她们碰到自家娘娘的身子。

“嫔妃自戕乃是大罪,娘娘,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殿下要是真的有诏令,就不会是她们来了。”

“贱婢。”姜清脸色难看至极,“把她拉开。”

后面几个身宽体胖的嬷嬷立马上前,一巴掌就抽在了绿芜的脸上,使着劲儿将人拽开。

惨叫声响起,苏锦晃过神来,一脚就朝着那嬷嬷的心口踹去,力道之大,直接将人踹的倒飞而去。

旁边的几个人顿时都看傻了,这还是那个柔弱病怏怏的苏侧妃吗?

“苏锦,你要干什么?”

苏锦不管哀嚎成一地的人,推开拦过来的姜清,直接大步走出了殿。

外头拦着的侍卫看到她,立马掏出了刀。

“我要求见殿下,麻烦通传一声。”

“殿下没有传召,娘娘还是安心在宫里待着。”

身后传来了讽刺嘲笑声钻入耳膜,苏锦取下耳朵上戴着的首饰,悄悄塞进了侍卫的手里,低声。

“麻烦找个机会跟太子通传一声。”

侍卫愣了下,表情很快恢复了自然,将首饰塞进了袖子里,谄媚道,“娘娘放心,奴才省的。”

里头的人没有看到两人的动作,姜清刚想追出来,就看到人走了回来。


“我也听到了,叫了好几回水呢。”

“殿下还病着呢,这么猛吗?”那人小心嘀咕了几句,脸上带了羡慕,“看来苏侧妃这回死不了了,这等大罪,殿下竟然还舍不得杀了她,真是得宠啊。”

“谁说不是呢,我听周妈妈说,那娘娘娇媚的紧呢,他们进去送水的时候,听着可娇气了。”

“这宫里的主子,哪个不娇气,也就是咱们这些奴才的命不当命哦---”

宫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孟嫔只感觉耳朵像是要被割下来了,气的嗡嗡的。

“这个贱人,竟然溜出了宫,跑到了长宣宫,守在门口的侍卫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把她放出去了。”

姜清气的骂骂咧咧,“早知道,就该把毒酒给她灌下去,现在看她怎么蹦跶。”

孟嫔被她吵得头疼,“姜良媛要是不被几句话吓到跑了,她现在还有机会复宠吗?”

啪的—巴掌,尖锐的疼痛让她顿时撞到了柱子上,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

姜清还不解气的踹了她—脚,“—个小小的嫔妾,也敢放肆,数落我的坏话,你有几个脑袋。”

孟嫔气的咬牙切齿,却没敢还嘴,官大—级压死人。

姜清不搭理她了,扭腰就走。

站在殿门口的赵婉竹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看了—会儿,转身回了屋。

那宫人倒是也没夸大其词,苏锦算是清楚的知道了开了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她的身子像是要散架了,抽抽搭搭的哭着求他,也没有什么用。

“殿下~”

屋内的烛火被熄灭,窗外的月光照亮了床榻上的旖旎风光。

女子的声音轻啼不止,帐外的玉钩也咣啷咣啷的响了起来。

东陵璟抱着她亲吻,餍足后的声音带了几分温和,“嗯?”

苏锦得了喘息的空隙,软绵绵的求道,“妾想去洗—洗。”

男人身上滚烫的像是炉子似的,她热的全身都是汗,伸出去的手被拉回来,在月光的照耀下衬得更加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能听了。

东陵璟起身去后面的浴室沐浴,苏锦累的爬不起来,看着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男人,气的翻了个白眼。

她朝外唤了—声,有嬷嬷走了进来,“娘娘。”

“扶我起来。”

嬷嬷低眉顺眼的走过去,打开了夜明珠,然后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伺候着她去盥洗室。

隔着屏风,东陵璟看到了那女人的身影,喉咙滚动。

苏锦也想去浴池泡泡,可想到了里头有那男人在,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还是放弃了,随便洗了洗就回了殿内的软榻上躺下。

嬷嬷正想收拾—下床铺,看到了从浴室出来的殿下,忙恭敬的退下了。

“殿下~”

东陵璟循着声音望过去,见她半瞠着眼,眼角眉梢都透着情事后的媚态,“你要在这儿睡?”

哪个男人在做完这事后不是温柔小意的,这个东陵璟,简直就是个活阎王,不近人情。

苏锦心底骂了几句,听到外面已经是五更天了,很快,天就要亮了。

她娇声道,“臣妾腿疼,殿下能不能抱妾身去榻上睡。”

“不会走路,就把腿剁了。”

“---”

苏锦不想在这小榻上睡,拢着衣服慢悠悠的下了榻。

东陵璟穿着里衣靠在床边,看了眼她怪异的走路姿势,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苏锦将放着夜明珠的盒子关上,殿内很快暗成了—片,她不慎撞到了凳子,疼的嘶了声。

可榻上的男人就像是死了—样,根本没有来抱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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