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顾着低头捂脸哭,女儿靠我怀里掉眼泪。
工会的大姐满眼同情的安抚着我和女儿。
家访结束,我红肿了一双眼,送几位领导下楼。
目送他们离开后,面对小区里的街坊邻居新一轮的同情安慰,我又哀伤哭诉了一场。
回到家里,老太太一直反复拨打吕明远的电话。
吕明远去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我一个同事老家恰好就是那个地方的。
一旦下雨信号就不稳定,甚至有可能会封闭几天出不来。
天气预报提示未来一周都有雨。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这次,天时地利人和都站我这边。
吕明远和刘芝社会性死亡,达成。
13
第二天,女儿坚持去训练馆,我陪着去了。
正在走廊上和教练说着话,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秦蓉,你给我出来。”
“你这个贱人,怎么那么恶毒,你是想毁了我和明远,还要对我女儿下手。”
“做了那么狠毒的事情,你还有脸出门。”
刘芝和前台推搡拉扯着,满脸疯狂朝我跑过来。
我先请教练和前台回避一下。
上前使劲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那么下贱都敢出门了,我为什么不能出门?”
“我还没找你,你还敢跳出来蹦跶?
还敢跟踪我?”
正要再动手,女儿拉住我:
“妈妈,等下,我有话先和她说。”
潇潇一把扯住刘芝的头发,拖着她进了就近的训练室,反手把门关了上锁。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潇潇,你要干什么,交给妈妈,妈妈来解决。”
“你快点开门,让妈妈进去。”
女儿充耳不闻。
我急疯了,拼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