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后脑勺，笑着说。
“你挺聪明的，说一遍就记住了。”
我把烤好的鸡翅放到他嘴边，说。
“是你厉害教得好！”
他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说话都磕磕巴巴。
桌子很干净却擦了又擦。
凳子摆放得很好却又摆了又摆。
其实也不是我聪明，只是我们吸血鬼天生学习能力强。
不管是学什么，讲一遍就会。
晚上的客人很多，有些客人甚至在排队等位置，但是他准备的食材很少。
他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道。
“我们就两个人干活，人手不够，所以那些排队等待的客人你就让他们下次再来吧。”
我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但是客人很凶地对我大声说话。
“人手不够就多招人啊！
我们都在这儿等一个晚上了。”
壮汉的声音招来路人的注意，我不知道如何化解，只能摆摆手。
“不好意思。”
我道歉着。
顾清晨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便马上过来处理。
他将我拉在身后，指着对方说。
“我妹妹说了，人手不够，请下次再来。
“也请不要大声对她说话，谢谢。”
他就冷静地站在我面前，冷静地说出这些话。
面对比他高两个头的壮汉，没有半点怯场。
壮汉对上他的气场，突然泄气了，话都没有反驳，便走了。
如此250斤、高2米的壮汉竟雷声大，雨点小。
他见我愣神，在我眼前晃了晃手，说。
“干嘛呢？
收拾垃圾啊！”
刚刚明明还很维护我，现在又这么凶巴巴。
怪不得母后总说，男人心、海底针！
收拾垃圾时，我不懂的东西他都不愿意搭理我。
直到收摊回家关上门，他才开口跟我说话。
他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