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起我自己,这些爱,又无足轻重了。
旁人不把我的爱当真,我又何苦当做心尖宝呢?
……
我拒绝白芸的和解后,儿子不停地骚扰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妈?现在你让爸和白姨怎么做人!”
我冷嘲,“既然他们是人,怎么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来?”
他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咬牙切齿地走了。
我窝在躺椅里,悠哉地听着戏曲,心情愉快极了。
白芸比江恒年轻十岁,在她入行时,江恒就已经是专家了。
她对他的感情复杂,除了男女之情,还有深深的崇拜。
可她不知道,这个在学术方面叱咤风云的男人,生活上已经成为个废柴。
江恒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每天桌上的餐食,都按照他的喜好做,无论他几点回家,饭菜都是温热的。
“阿芸,你今天又没做菜吗?
难道也给孙女吃外卖?”
刚出院的江恒,看着桌上的外卖盒,眉头紧紧皱着。
白芸只草草吃了几口饭,套上衣服便要出门。
“我今天晚上还有个会要开,没时间做了,亲爱的你就对付一下吧。”
江恒还想说些什么,白芸就已经出了门。
他为了挽留我,故意驾车撞上栏杆。
虽然是轻伤,可毕竟年纪大了,脑震荡后遗症让他时不时头晕目眩。
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可桌上的外卖都飘着辛辣香气。
小孙女不高兴地丢了筷子,“她不是我奶奶,爷爷,奶奶在哪里,我想她了。”
“我要吃奶奶做的可乐鸡翅和咕咾肉,我不吃辣的!”
她娇声娇气地哭了,儿子不高兴地训斥。
“以后白奶奶就是你的奶奶!
不允许说这种话!”
在儿子的记忆里,他幼年时,我是东奔西走的商贩,是端着餐盘穿梭的老板娘。
我的身上总有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