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扭曲,手指着外面,“是因为那个贱女人吗!
你爱上她了?
是不是!”
“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你说啊!
说啊!”
“闭嘴!”
梁舟牧忽然发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语气变得恶狠狠的,“你做的那些事,还用我多说吗!”
阮西一下僵住了,脸上的血色褪尽,变得一片灰败,她想说话,喉咙却被死死掐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梁舟牧双眼血红,满都是掩饰不住的恨意,看着她满脸涨红,额头青筋暴起,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打算。
那一刻我觉得,他是真的想掐死阮西。
我扑过去大吼,我说梁舟牧,你冷静一点,你要是杀了人,这辈子就毁了。
那样的话,贺彼做梦都会笑醒。
就在阮西奄奄一息的时候,梁舟牧才像蓦然反应过来,一下松手。
阮西贴着墙壁软软倒下,剧烈的咳嗽。
梁舟牧冷冷的抛下一句,“跟我结婚,还跟贺彼不清不楚,你以为我是傻的吗?”
他转身进了家门,徒留阮西瘫坐在地,许久后,她才艰难的爬起身,拼命敲门。
“舟牧,我和阿彼没什么的,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跟他来往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说清楚。”
梁舟牧没有回应,站在窗前,看着她脚步踉跄的离去。
手串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好,他捏着那半张照片,在窗前枯坐了一夜。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他手边的烟灰缸堆起一座小山,他看着窗外缓慢升起的太阳,拨打了一个电话。
两个小时后,知名艺术家贺彼虐猫杀狗的消息被爆了出来,直接空降热搜第一。
紧接着往后的每一个小时,都有贺彼或大或小的丑闻被曝光,或是私生活不检点,或是作品有抄袭嫌疑。
预热的差不多,中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