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澜担心我自那次落水后身子留下病根,变着法的熬药膳。
我说贺大夫不必这么麻烦,你给我开个药方,喝喝药就好了。
他一脸认真,我不喜欢闻苦兮兮的汤药味。
其实是他觉得我喝苦药受罪。
我戳穿他,我不怕喝药,而且君子远庖厨,你不必亲自动手,让其他人做也是一样的。
虽然我不认为君子要远离杀鸡宰羊、切肉烹饪的厨房事务,但贺景澜每日既要去医馆出诊,还要为我费心忙活,我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希望他别累着自己。
况且医者手为贵,可得好生保养。
可他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必事事真君子,为夫人下厨乃小的乐意之至。
他就算医馆再忙,也要抽空陪我上街逛逛。
我问他为啥每次都买糖葫芦。
他说因为家中小姑娘喜欢看。
其实我不太爱吃糖葫芦,只喜欢把糖葫芦握在手里的感觉,红彤彤的,很好看。
我开了一家布庄,离他的医馆不远,他无事时就来照顾生意。
我选布料,他看医书,俩人可以安安静静待一整天。
有时候医馆忙不过来,我便去帮他打下手,等晚上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后,他便背着我,走在洒满皎洁月光的路上,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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