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大白天的在学校拉拉扯扯有伤风化。”
周凛五官皱成一团，言语里满是讥讽：“大清灭亡的时候没通知你？”
还好我脑子转得快，一下就想到了他的各种花边新闻，算是找到突破口，学着他的样子讥笑：“你以为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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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象自己说这话时有多刻薄，他应声吃瘪，哑口无言。
奇怪的是，我心中没生出一丝胜利者的喜悦，反而空落：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期中考试前，我在教室复习到很晚才回家，没想到出校门不远就被三个女生堵了。
“说说吧，你和周凛什么关系？”
我如实回答：“同桌关系。”
这种时候犟可讨不了好果子。
“没了？”
“没了。”
我说的那么真诚，却还是没能免了拳脚，只能蜷缩着身子尽量护住头和衣服。
她们有三个人，巴掌和拳脚密集如雨，有只手还不停的撕扯我的衣服，却又因为是女生，动作落到我身上不如我爸的疼。
她们打的累了，最后放下狠话：“别再让我看见你和周凛拉拉扯扯，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我仔细想了想，原来带头的是那个在走廊里撞了我的人。
当时她回头对我笑的那一下，我以为是致歉。
我很累，索性就坐在地上休息，缓过来才拾起散落一地的书本文具塞回书包。
反正已经回家迟了，再迟一些又何妨。
不就是打骂吗，没一点新意。
家里还是老场景，我爸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整个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及被酒泡发的垃圾的恶臭味。
“贱皮子，和你妈一个德行！
这么晚才回来，想饿死你老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