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他付给林小雅的那部分,全都如数返还。
林小雅起初还不同意,后来是陈学洲哄着她,说日后将工资卡都交给她保管,她才勉强点了头。
我不管他是怎么拿到钱的,我只管收钱。
我拿到离婚证的时候,小儿子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他气急败坏。
“妈,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离婚?
半截黄土埋脖子的年龄了,再忍忍不行吗!
?
现在好了,您和我爸离婚了,闹成这样。
传出去我爸妈在70岁的时候离婚,多可笑!
岳父岳母会怎么想我们家?
他们还会放心把女儿嫁给我吗!”
我平静地听着他的发泄。
他打电话来,与其说是关心我,为我打抱不平,不如说是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
他这么反对我和陈学洲离婚,不过是因为影响到了他的切身利益。
“放心,你爸很快就会把林小雅接回家。
你很快就会有新的妈妈了。
你的岳父岳母也更喜欢林小雅这样的亲家母。”
不等他再说什么,我挂断了电话。
离婚后,陈学洲搬出了那个家,和林小雅在外又租了个房子生活。
突然间,我发现我似乎有了大把的时间。
我不用每天给他做一日三餐,伺候他吃饭,洗碗、打扫卫生。
我也不用急匆匆地去赶早市,拎着重重的瓜果蔬菜往家赶,时常痛得腰都疼。
现在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给自己报了一个老年大学的插花班,每天和社区的老太太们一起去上课,好不高兴。
下课回家,我想做饭就做饭,不想做饭,就学着年轻人那样,用手机点一些时兴的外卖。
生活过得滋润极了。
有次,我在老年大学的校园里遇到新朋友。
她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