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我天天都去训练场接詹盎,即便她明确表示不用,我还是会去。
詹盎考试时,我一直都等在外面。
詹盎走出考试大院时,一副失魂落魄,魂游天外的样子。
我猜测是考试没过,也没敢问。
上车后,詹盎坐进了后排。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神情落寞地靠着车窗,一直盯着外面看…………
我安慰她:“没过就没过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总共不是有五次机会的么?
咱们这下回去好好练,下次就把它拿下,根本不用第三次。
对了,你刚才是哪里出现失误了?”
詹盎没有理我。
我理解她挂科的心情,便也不再吱声了。
车子驶入市区后,詹盎开口了,她指着前面的一家酒吧问我:“申有学,这个点酒吧开张吗?”
“应该开不了。”
我答。
看来是想借酒冲淡自己的坏心情了。
“怎么,你想喝酒?
我知道个地方,去不去?”
我的提议立刻得到了詹盎的支持。
我便在前面掉了个头,将车驶向了另一个方向…………
在郊区的一家土菜馆里,我和詹盎在包厢里就推杯换盏了起来。
酒过三巡后,詹盎突然问我:“我们俩都喝酒了,等一下怎么回去,你不能开车了呀!”
我拍着胸脯道:“这个问题我早想到了。
等一会我叫个代驾,保证把咱们俩都安全送达。
今天我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不归!”
詹盎像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似的,突然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可笑着笑着,她就趴在了桌上。
我起先以为詹盎是笑得不能自已,但当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呜咽之声时,我才反应过来:她其实是在哭!
我坐在詹盎的对面,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詹盎,没事的。
只不过是一次考试而已。
这次没发挥好,下次注意点不就行了。”
詹盎趴了有几分钟后,便抬头稍稍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