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任劳任怨地给我爸洗着裤子，一边温声细语地劝我。
“月月，你不能嫌弃爸爸，你爸这都是年轻时候，进城务工，累出的毛病。”
我看着面黄肌瘦的妈妈，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说不出。
我哪里是嫌弃我爸的这个毛病。
我是嫌弃我爸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将我妈折磨成这副样子。
看见我妈手里那件恶心的裤子，我想叫我爸自己出来洗，结果不经意一回头，看见屋里的我爸，正被村长抱在怀里。
村长搂着我爸，我爸依着他的肩头，两人浓情蜜意，说着什么。
情到深处，两人还嘴对嘴啃起来了。
结束之后，我爸一脸娇羞地低下头，不轻不重，抬手捶了村长的胸膛一下。
我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好久我才回过神，回眸看着洗衣服的我妈，颤抖着声音问：
“妈，我爸当初在城里，是做鸭吗？”
2
我妈是我家这边，这代妇女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了。
我妈是大学生，平时还会去村里教书，赚点钱，补贴家用。
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可不多见，我看过我妈年轻时候的照片。
完全不明白，又漂亮，文化又高的我妈，是怎么看上我爸的。
每次我一旦问起来，我妈都会笑着和我说：
“当然是因为你爸对我好啊。”
可是我找遍了记忆，都是找不出我爸对她好在哪里。
直到去发小家里玩，才听见有长辈讲起我爸妈的事。
我妈那时候，学校安排任务，让来乡下支教一阵子。
我妈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往那里一站，我爸眼睛都直了。
我爸家里穷，人又懒，根本娶不到媳妇。
于是趁着我妈下课的时候，把人拖进了学校后院的林子里。
那个年代，贞洁比女人的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