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件事就是西门庆在背后搞的鬼,”我笃定地说,“西门庆一旦想要对付一个人,往往手段狠辣,以后要倍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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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我正在街上巡逻,有个衙役急匆匆找到我,说武大郎死了。
我一惊,昨天武大郎虽是卧床不能起,但身体已有明显好转,更没有垂死的迹象,怎么一夜之间就死了?
我和巡捕急急赶到了武大郎家里。
等我到达时,屋里已经有好几个巡捕,仵作也在。
我问仵作有没有查验死因。
仵作说刚查过了,死因是砒霜中毒。
我呆了。
出发时我以为是殴打造成的内伤致死的。
我掀开一点被单,只见武大郎脸色发黑,牙关紧咬,嘴唇上有咬痕,连我这个外行都能判断出是中毒而死。
这下麻烦了。
我走到潘金莲旁边,很悄声地问:“怎么会这样?”
潘金莲也悄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喂了碗熬的汤药。”
中毒?
如何解释?
潘金莲无疑成了最主要的嫌疑人而被押送衙门。
路上,我悄声提醒她说:“我相信与你无关。
我会尽快找到真凶,还你清白自由。”
县太爷听说出了命案,急急忙忙升堂,先听了仵作的死因陈述,然后传潘金莲上厅问话。
潘金莲一脸疲惫,脸色苍白,长发散乱。
我看着心里很难受。
但是事已至此,眼前的这些苦是躲不掉的。
县太爷问:“潘金莲,武大郎如何死的,你记不记得?”
“记得。”
“那你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不要遗漏,不要虚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