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吃过了,主说凌达人的衣服脏了,让我帮忙洗一下。”
“凌达人是谁?
欺人太甚。”
拦住想要前去说理的江与彬,我哭泣着求他不要去,我一日为奴仆,就要侍奉主子,哪里敢怠慢,不要再徒生事端。
笑话,让他去,岂不是无法对证,稀里糊涂的才好。
“这是伤药,你自己涂一些,切莫再操劳了,你也要为自己考虑考虑,为我考虑考虑。
这些是我带来的吃食,你偷偷藏好了,我会多来看你的。
等找机会,我就求皇上赐婚,咱们不伺候她了。”
好不容易是将江与彬哄走了,想不到这个男子还挺痴情,竟然伤心的哭了。
“统统你说,惢心碰到这样的男子也是挺好的吧,当初惢心断腿的时候,他是不是哭得更惨?”
“是啊,绝佳好男人。”
“惢心,是江与彬来了吗?
可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怎么不进来。”
“江太医过来问一下您是否安好便走了,说是不便久留。”
“来一回,竟也不知带些有用的东西来,姐姐往日真是白提携他了。”
这对白正好落在了门口还未走远的江与彬耳中,顿时觉得如懿海兰更加可恶。
“我也饿了好几天了,剩下的这碗饭是留给我的吧,江太医说我的伤还没好,我就先带回去吃了。”
说完拿着海兰刚刚动了几筷子的饭就往回走了。
说我虚弱吧,任凭海兰怎么追都没追上我。
进屋,门一锁,管她外边如何吵。
我还重重的嗑了几声,“海兰姐姐,刚才江太医说我怕是伤口感染,得了炎症,恐有传染的迹象啊。”
一句话,直接劝退海兰。
“你拿这回来干什么,我给你的吃的还不够多,这还沾了她们的口水,脏死了。”
“我当然不吃啦,但是我不吃,不代表她们不该给我留,哼,不给我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