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里传来第四个人的声音,所有人都楞了一下,尤其是许晴。
“秋秋,你怎么没说陈宸回来了?”
许晴一边反问我,脚尖慢慢朝门口移动,她一向都很怵陈宸,陈宸曾经在她面前把调戏我的混混打得跪地求饶,一米八的大个,皮肤常年在工地被晒得黝黑,两只手臂上的肌肉都撑起来了,任谁第一眼见他都感觉不好惹。
一物降一物,有他在,许晴根本不敢提打胎两个字。
“老婆,我刚好像听见你们在说手术,谁要做手术,你的身体没问题吧。”
陈宸疑惑道看向我们。
“没有谁,是我的一个病人,秋秋,陈宸刚回来,你多陪陪他,我们就不打扰了,那个手术还是按照计划来。”
陈宸咬牙切齿,握紧拳头:“那就好,谁要是把我儿子搞没了,我弄死谁!”
没等李思和记者摸清方向,两人就被许晴推拉着出门。
我拦住了记者,拿起放在门边的手提袋:“太不好意思了,今天这都是一场误会,这是我老公从邻省带的特产,你回家一定要打开试试,味道特别好!”
舆论的事就该用舆论来解决。
翌日,一篇《捐?
不捐》的报道在网上掀起狂然大波,文章的作者正是那位记者。
围绕捐或者不捐的人在网上吵得天翻地覆。
说捐的人认为已有的生命最重要,孩子没出生算不得真正的人,应该先考虑活着的人。
说不捐的人认为捐献者已经帮他向阎王借了五年寿命,而他却想要人家孩子的命,世界上最丑陋的就是人性。
毫无疑问,许晴用大号下场支持捐,一瞬间同意捐的人占据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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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医生,胎儿虽然很可惜,但是面对众多不确定性,我呼吁还是要以现有的人的生存为主。
毕竟孩子还没生出来在法律上都不是公民。”
“我手上就有这样一个病人,匹配者是我的一位朋友,她也怀孕了,我已经劝她同意了。
希望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