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母在又一次听到讨债人那粗鄙无底线的侮辱和挑衅,家门被泼油漆,壮汉来家里坐着调戏她,以及尔苟被辞退的消息后,旧疾复发,又一次的病倒了,尔苟不得已斩断了联系方式,给母亲留了一封书信,然后去了隔壁地级市打工还债。
在不停的兼职打工里,尔苟越来越苍老憔悴。
他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曾经意气风发的职场人不在了,他变得自卑敏感,而且对女人有种莫名的敌意,但是他又觉得自己还像以前一样有魅力,在荷尔蒙的作用下搭讪过不少女生,但是最后都被他已经扭曲的性格劝退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问题。
在一个寂寞的晚上,他拨打了小卡片上的电话,半小时后,来了一个女人,打开门后......当一阵云雨过后,女人让尔苟去洗澡,等尔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屋子里沙发上已经多了三个男人,那女人则是裹着衣服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戏谑的看着他。
他意识到了这是仙人跳,沙发上的其中一个男人说话了:“兄弟,你强奸我们妹子这事儿我们也不为难你,拿出来一万块我们就当没发生过立马走人,没钱我们信用卡贷款都能办,你看怎么解决。”
尔苟强装镇定说:“仙人跳是吧,大不了我报警。”
其中一个男人上来就给了尔苟一个抱摔,来外地后高强度的工作让尔苟的身体素质大不如前,如果是大学时期的他,他甚至可以以一敌三,但是现在的他太虚弱了,另外两个人也没闲着,上来一同按住了他。
那个小姐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尔苟面前,拿起尔苟的手机解锁,然后用他的人脸识别将这个月准备还贷款的钱和生活费都转走了,那三人看着转出来只有六千多块,气不过又打了尔苟一顿。
等他们打累走了,留尔苟一个在出租屋像条搁浅的鱼一般穿着吊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