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会长离开我连忙追上去准备提交退会申请却被许月拦住。
是的,她也加入了学生会,在开学两个月后靠沈默走后门进去的。
“你什么意思?
看不到今天沈默哥哥被点名批评吗?
你不去安慰他,还那么急着离开?”
这番话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被批评我安慰什么?”
“而且他自己缺勤挨骂不是应该的?”
旁边走来的沈默听到我的话脸霎时白了。
从前我真是舍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一一遵循女人的三从四德。
他一时语塞但还是理直气壮:“苏清,都这样了你还那么无所谓?
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我俩早就分手了好不好?
你被骂失忆了?”
我没再理会,不共傻瓜论短长。
不躲远点他还真觉得自己魅力无限。
沈默还是老样子,他不是觉得我跟她没分手,他是觉得只要没有公开他就永远是单身。
就像我跟他在一起三年,在别人面前我还只是他老家的妹妹。
或者只是一个妄想跟他天长地久的狗。
记得那时候我的日记被继母翻了出来,里面写满了对沈默的爱慕和情愫。
我跪下来求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可她还是大张旗鼓的拿着日子找到了沈默的爸妈。
我从未想过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这种样子。
沈默的爸妈毫不留情:“不管你有没有跟默默在一起,我们都希望你不要打扰他。”
“说句不好听的,你一个残缺家庭的孩子能带给默默什么?
自以为是的喜欢不过是过眼云烟。”
“你要自甘堕落,自愿下贱我们管不着。
但请你不要以任何形式肖想玷污我们默默,影响他的学习。
“自重一点,别像狗皮膏药一样。”
而沈默就低头坐在旁边,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