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那人来了一句,“走吧,去拿外卖。”
起身揽着程亦舒的肩往外走。
嗯?
这个和她想的不一样,怎么她自己还去了呢?
她也不敢说不去,只好被他推着走,心中慌的很。
手中的摄像机只能偷偷的,别在了衣服下摆,用手挡着,以免引起注意。
在路上,那个男又玩起手机,在后面走,不一会就开口说话:
“你也不找我聊聊天,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比如啊,我们这次来干嘛?
,来拿点儿什么东西,或者是说”
“或者是,你是谁?”
程亦舒接话。
“你问的这个问题一点价值都没有”
“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不应该,很重要吗?”
“看着挺聪明的,那么笨呢?
行叭,我好像叫司成也,也好像叫司徒成也,我记不清楚。
我来自澳大利亚的亚裔。
英文叫Clentes。”
我还是直接和你说了吧,这一行人其实是为了拿几张纸,那张纸呢?
记载了20几年前的一场实验事故中非常重要的实验数据。
后来那个项目就停了,但是那个实验数据非常重要,就在你们学校。”
一听,坏事了,他竟然这个东西说出来是不是要将我灭口。
想到这,程舒腿软了,站都站不住,转眼要倒。
司成也扶住她说:“咋啦,饿得要晕倒了?
瞧你吓的,我这不是多给警察提供点信息吗?”
他一把拽下摄像机,举在她面前。
二次暴击!
程亦舒快要晕了。
“你们在那干的什么事我都知道,就你们那点小伎俩,脸上兜不住事,一看就没有经过社会的拷打。
我估计也是你们三个报的警,我对摄像头特别敏感,还挺聪明,没有打电话,应该是发的微信或者是短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