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急败坏了嚎了一嗓子“孙桦,你等着!”
才跑了出去。
我妈怯怯地看着我:“你去看看?”
“我去做什么?
你没听孙蓉话里有话,我去了也是添堵。
不去!”
说完,我迅速提起之前收好的行李,打车直奔我上班的幼儿园。
我主动申请值班,换下来的同事终于可以回家睡觉,高兴得合不拢嘴。
值班室里异常安静,我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孙蓉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她典型的雌竞脑上头,对她老公有滤镜不说,对其他女人更是戴了有色眼镜,即便我是她妹,亲妹!
我对童童的关心在她眼里是越界,是试图破坏她的美好家庭。
我跟她老公私下联系就是有苟且。
真有大病!
正在我义愤填膺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姐夫发来信息。
我正烦着,懒得多看一眼。
半夜里,我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又被电话吵醒。
是我妈。
“桦桦,你快回来,快回来呀!
你姐和姐夫要闹离婚!”
我妈撕心裂肺地喊。
“童童呢,童童不是还生着病,他俩这时候不管孩子要闹离婚?”
我惊坐起身,满腔怒火。
就这样不靠谱的爹妈,果然不是我发疯骂他们一顿,就能有所改变的。
但我,是真放不下童童。
“他们……他们把童童丢在医院里……都不管孩子了!”
我妈哭得直抽抽。
“别哭了,你先告诉我,童童在哪个医院!”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平静下来,锁好门往园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