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孩子能成为他的牵挂,可是没有,在新年他为了大学时期的白月光他骗我去出差。
那个曾经说希望女儿一生平安的人也成为了间接害死女儿的人。
我花粉过敏,所以在嫁给陈易舟的那个晚上,妈妈拉着陈易舟的手告诉他:“如果你不爱她了,请告诉我,我会接她回家,但是你不要欺负她。”
“倘若有一天,你想离婚了,就送一束玫瑰花给阿姨,阿姨回接温月回家。” 到现在,陈易舟都不知道女儿早就死了。
我在咖啡厅见了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律师告诉我陈易舟是婚姻的过错方,所以我可以分到一半的财产,我让律师看着拟协议,我的诉求也只有一个离婚,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妈妈坐在家里,她盯着那束玫瑰花眼神空洞,直到看见我回来,她立马站起来藏起玫瑰花。
我说:“妈妈,你都看见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女儿死了,和他我过不下去了。”
妈妈没有多问只是拉着我的手说:“没事没事,妈妈带你回家。”
“妈妈带你回家。”
妈妈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说完,妈妈就晕了过去。
经历过一次失去女儿的痛苦,再次面临的时候我开始害怕颤抖,我慌慌张张的打急救,陈易舟的号码跳了出来,我好像抓住救命稻草。
他的公司就在附件,我焦急的说:“我妈妈晕倒了,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
陈易舟说:“温月,不拿女儿开玩笑了,现在直接拿你亲妈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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