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紧盯着这两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恶徒。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不屈。
县令坐在公案之后,脸色阴沉,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赵宏、校尉,你二人可知罪?”
赵宏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和恐惧,“大人,小人知罪,求大人饶命啊!”
校尉则咬着牙,依旧试图狡辩,“大人,这都是赵宏的主意,小人只是被他蛊惑。”
李忠冷哼一声,“到了此时,还想互相推诿?”
县令怒视着二人,“休要狡辩!
从实招来!”
赵宏颤抖着说道:“大人,都是我贪心不足,觊觎赵家的财产,才与校尉合谋,害死了父亲。”
校尉也低下了头,“大人,是我被钱财迷了心窍,帮着赵宏犯下这滔天罪行。”
李忠看着他们,心中满是愤怒,“你们为了一己私欲,不仅害死了赵宽,还妄图嫁祸于我,让真相被掩埋。”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一个老妇人跌跌撞撞地走进大堂,她头发花白,面容憔悴。
“大人,我要为我儿李忠申冤啊!”
老妇人哭喊着。
李忠连忙上前扶住母亲,“娘,您怎么来了?”
老妇人紧紧抓住李忠的手,“儿啊,娘担心你。”
县令见状,说道:“老人家,莫要担心,真相已经大白,李忠是清白的。”
老妇人感激涕零,“多谢大人明察秋毫。”
正当众人以为此事即将尘埃落定之时,一名差役匆匆跑来,“大人,不好了,赵宅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