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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全文+番茄

它年明月68 著

现代言情连载

这和黄二毛孙原一样,是阴身,一股气。精魄被劈,南山老杨胆气彻底泄了,立刻跪下:“关圣帝君,饶命,饶命,小的愿为关圣帝君马前卒,奔前跑后,忠心不二。”朱长风持刀不语。孙原呵呵一笑:“你却又是何苦来哉。”他对朱长风道:“主公,这南山老杨虽成精怪,驱使鬼物,不过倒也并不伤人,罪仍可恕,可许他在主公座下奔走,若有功,可封神。”“行啊。”朱长风点头。南山老杨大喜,叩头:“多谢主公收留。”他起身,朱长风脑中系统音响起:第三次成功封神,奖励天书三卷脑中同时传来信息,是关于天书三卷的。这天书三卷,前一个主人,是汉末张角。“张角的天书三卷?”朱长风虽然只读了个高中,但闲书还是看的,三国演义什么的,自然也看过,知道张角。“原来张角的天书,居然是个真的,...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5-01-03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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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现代言情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和黄二毛孙原一样,是阴身,一股气。精魄被劈,南山老杨胆气彻底泄了,立刻跪下:“关圣帝君,饶命,饶命,小的愿为关圣帝君马前卒,奔前跑后,忠心不二。”朱长风持刀不语。孙原呵呵一笑:“你却又是何苦来哉。”他对朱长风道:“主公,这南山老杨虽成精怪,驱使鬼物,不过倒也并不伤人,罪仍可恕,可许他在主公座下奔走,若有功,可封神。”“行啊。”朱长风点头。南山老杨大喜,叩头:“多谢主公收留。”他起身,朱长风脑中系统音响起:第三次成功封神,奖励天书三卷脑中同时传来信息,是关于天书三卷的。这天书三卷,前一个主人,是汉末张角。“张角的天书三卷?”朱长风虽然只读了个高中,但闲书还是看的,三国演义什么的,自然也看过,知道张角。“原来张角的天书,居然是个真的,...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和黄二毛孙原一样,是阴身,一股气。
精魄被劈,南山老杨胆气彻底泄了,立刻跪下:“关圣帝君,饶命,饶命,小的愿为关圣帝君马前卒,奔前跑后,忠心不二。”
朱长风持刀不语。
孙原呵呵一笑:“你却又是何苦来哉。”
他对朱长风道:“主公,这南山老杨虽成精怪,驱使鬼物,不过倒也并不伤人,罪仍可恕,可许他在主公座下奔走,若有功,可封神。”
“行啊。”朱长风点头。
南山老杨大喜,叩头:“多谢主公收留。”
他起身,朱长风脑中系统音响起:
第三次成功封神,奖励天书三卷
脑中同时传来信息,是关于天书三卷的。
这天书三卷,前一个主人,是汉末张角。
“张角的天书三卷?”朱长风虽然只读了个高中,但闲书还是看的,三国演义什么的,自然也看过,知道张角。
“原来张角的天书,居然是个真的,那他为什么没成功,反而自己病死了?”朱长风心下觉得怪异。
这会儿暂时不空,先收了南山老杨,一起出了地宫。
南山老杨把它的精魄,凝成一根龙头柺,即是兵器,也可以养魄。
朱长风下山,回家,已经是下午了,他去菜市场买了菜。
他现在力气成倍增加,胃口也极好,饭量有平时两三个那么大了,而且要吃肉,不吃肉不饱。
练武的人,必须要吃得好,所以说,穷文富武啊,你要是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打熬筋骨。
弄好饭菜,叫了黄二毛孙原南山老杨一起吃。
南山老杨虽然才给斩了精魄,但它是数百年的老精怪,关域又是神域,在关域中修养一阵,精魄虽未复,魂却凝实了,不比黄二毛孙原差,也可以吃喝。
他和孙原黄二毛沟通,知道朱长风这主公好说话,并不苛刻,他也就放下心来。
朱长风拿了酒出来,它还怪叫一声:“酒,我早知道人类有酒,一直想喝,始终不得机会,多谢主公,今天可以喝上了。”
“你尝尝看。”朱长风笑,给他倒了一杯二锅头。
南山老杨端着杯子,他脸大嘴大,直接一口倒进嘴里,且是直接下肚。
随即,他脸猛地一缩,就如缩水的苦瓜,身子也跳了起来,就在屋中跳来跳去。
朱长风黄二毛孙原三个就笑呵呵看着。
南山老杨跳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叫道:“好辣,怎么会是这样。”
说着,他身子晃了两晃,仰天一倒,随即打起了呼噜,竟是醉死了。
“这混帐。”孙原呵呵笑,偷眼看朱长风,见朱长风也在那里哈哈笑,一颗心便落下来,想:“主公果然是个厚道的,并不为这种小事生气。”
于荣老婆一听,有道理啊,心下就想:“改天祭也一样。”
于是她就没祭了,把酒菜用来招待儿子的女朋友。
黄鼠狼和朱长风是约好的,说了中午祭,关公是信人啊,关公即然答应了,自然不会失约,黄鼠狼中午就来了。
结果来了一看,好,酒菜是有了,却根本没祭它,顿时就恼了。
“连关公都不可信了吗?人类,没一个讲信义的。”
黄鼠狼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咬牙,就往于东风身上一扑。
于东风正甜甜蜜蜜的给女朋友夹菜呢,猛然间就眼一瞪,牙一咬,突地站起来,双手把桌子一掀。
“吃,我叫你们吃。”
可惜,他妈妈搞的一桌子菜,给这一掀,全掀翻在地。
“呀。”女朋友尖叫着跳开。
他妈妈也急了:“小东,你发什么神经?”
“我叫你们吃,吃啊。”于东风咬牙切齿,还跳着脚在菜上乱踩,又拿凳子在屋里乱打。
“剥我的皮,吃我的肉,让你们祭一下,理都不理,岂有此理。”他一面叫,一面乱舞乱打,形若疯魔:“吃,我让你们吃个够。”
他女朋友吓得花容失色,他妈妈却是知道一点事由的,听了这话,就知道是给黄鼠狼祟着了,急得叫:“先说了要祭一下的,这可怎么好。”
她慌忙给于荣打电话。
于荣一听,也急了:“说了让你们祭一下的,唉。”
慌忙驱车回来。
到家里,于东风还在那里乱舞乱打。
“当家的,怎么办?”他老婆急得哭。
“这个事,是昨夜小朱和我说的。”于荣还算冷静,道:“我给小朱打个电话。”
他把电话打给朱长风,朱长风在一个小区里扛活,搬水泥呢,刚好要吃中饭,接到电话,朱长风道:“于总你莫急,我来看看。”
他骑车到于家,于家大门紧闭着。
家丑不可外扬,这一点,于荣老婆是知道的,所以一直关着门。
朱长风到门口,打了于荣电话,于荣来开门。
于荣一脸狼狈,对朱长风道:“小朱,对不起,我中午接待个客户,没在家,让我老婆祭一下,结果儿子刚好带女朋友回来,怕女朋友笑话,想着过几天祭也行,中午就没祭了,结果我儿子就给黄鼠狼祟了。”
听他说了前因后果,朱长风点头:“是个误会,我看看,看能说得清楚不。”
他到屋里,于东风还在打砸。
朱长风微微一眯眼,就看到于东风肩头,蹲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附体的时候,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但朱长风有关圣帝君封神系统,自然能看到。
“停一下。”朱长风一出声,黄鼠狼看到朱长风,就停下来,一脸委屈的对朱长风叫道:“关圣帝君,你也骗人的吗?”

“他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说的?”陆朋斜着眼睛。

“这中间是有一些误会的。”布局还要解释。

“老布,你不必说了。”

林豪脸阴沉着脸,他是个好面子的人,搞场法事,其实也有宣扬盘子的意思,结果搞砸了,他心中就极不开心。

他不好直接对布局发火,眼光却凌厉的扫向自己的助理。

这个事,最初是助理提出来,并和布局联系的。

助理脸一白,额头冒汗:“对不起林总,我也是看了视频,觉得斩蛇妖好厉害,所以才联系了布总,我不知道后面的事啊。”

“哼。”林豪恼怒的哼了一声。

陆朋这会儿倒是打起了圆场:“他不知道,情有可原,不过这个事,现在弄起来了,却不能就这么收场。”

他这话,说到了林豪心里,要是这么草草收场,那就真是一个笑话了,他就看着陆朋:“陆总,你有什么主意。”

“法事继续。”陆朋一挥手:“换个人就行了,我认识著名的麻大师,林总你要是同意,我立刻请他过来,他宅子离这边也不远,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

麻大师在西河这边,还是有点名气的,林豪也听说过,立刻点头:“行,那就麻烦你,你联系一下,请他来,我这边可以出三十万。”

好么,恼怒之下,还多给了十万。

“我马上联系。”陆朋当即打了电话,随即对林豪道:“那边说了,麻大师刚好有空,马上会过来,最多半个小时到。”

“行,那我们就现场等着。”林豪这下有了笑脸,对来捧场的朋友们道:“麻大师,大家应该都知道吧,呆会大家看看麻大师的风采,多多捧场啊。”

他的朋友,当然捧场,纷纷就叫:“麻大师,知道的,据说是道门正宗。”

“麻大师的名头,我也听过。”

“呆会就看麻大师的手段了,肯定精彩。”

一边的布局却听出了不对,他能赚到上亿身家,不是傻瓜啊。

他眼光在陆朋身上转了两转,嘴角就挂了一个冷笑。

他转身对朱长风道:“小朱大师,这好象不对,他们踩你,却立马捧麻大师出来,这味道明显不对啊。”

朱长风也不傻啊,他当然也闻出了味道,便淡然一笑:“好事啊,那我们就袖手旁观,目睹麻大师再次大展神威好了。”

他这话,让布局眼光一亮,道:“好,那我们就看戏。”

本来事情搞砸了,林豪虽然没对他发火,但也不再理他,他自己没意思,就应该带着朱长风离开。

但起了看戏的心,他就不走了,和朱长风走到一边,闲聊着,等着麻大师过来。

他猜得没错,这个陆朋,也是麻大师请的托,和林豪的助理,是一个对子。

林豪的助理联系布局把朱长风请过来,陆朋再在现场揭开朱长风的真面目,最后请麻大师出来显一把威风。

两下对比,就把朱长风踩下去了。

现场那些林豪的朋友,都是西河富豪圈里有一定份量的人物,他们的嘴,比普通人看视频去传播,那份量可就要重得多了。

至少在西河富豪圈里,有了今天这一场后,就没人再信朱长风,而只会信了麻大师。

在布局那里栽的跟头,也自然而然洗掉了。

麻大师早有准备,自然来得快,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次的场面更大,四台车,女弟子虽然还是两个,男弟子却变成了十二个,锣鼓唢呐经幡法器,一水儿崭齐。

说起来,他这排场,相比朱长风扮个关公,那气势上,可是要大得多了。


黄二毛拱爪:“帝君。”

朱长风点点头,想到一事:“对了,你要吃什么东西的不?”

“有劳帝君动问。”黄二毛很恭谨:“我没了肉身,只是阴身,不需要吃东西的。”

看他有些犹豫,朱长风道:“这个,老黄啊,我跟你直说,我不是关圣帝君,只不过是得了关二爷的传承,好多事情呢,我其实并不了解,所以,你不必太客气,有话呢,也不必藏着掖着,有话直说就好了。”

“是。”黄二毛又拱了拱爪子,道:“我说的是真的,阴身的话,要保持不败,有香火是最好的,没有香火,血气阴气之类的,吸一吸,也有好处,但帝君你这封神榜,是个神域啊,我在这里面,神气涨了好大一截,我本来是阴身,只能附体,并不能打人,但现在嘛,好象爪子都凝实了,可以挠人一下了。”

它说着,还把爪子举了举,做出挠人的样子。

“原来这个关域,所谓封神,是这个功能啊。”朱长风恍然大悟:“收的阴灵之类,到了封神榜上,吸了神气,就可以现身,难怪姜太公的封神榜,也要到封神完了,那些神才起作用,应该也是这个道理。”

黄二毛见他凝思,却以为他是在想白天的事,他道:“帝君,你是在想工地那个鬼物吗?那鬼物其实我认识。”

“你认识?”朱长风又惊又喜。

“会过几次,算是有些熟了。”黄二毛道:“那鬼物其实不坏,他是四百多年前,这里的一个里长,倭寇来犯,他带着乡里抗倭,死在倭寇手中,乡里人纪念他,给他建了个庙,也享了几十年香火,可惜后来清代明,他的庙也毁了,就没了香火,最终没能成神,也只是一个半阴身,不过也比一般的鬼要强得多,所以他白天能出来。”

“难怪他白天敢搞事,原来是这样。”朱长风兴致勃勃,就跟黄二毛请教了一些神道中的事。

这黄二毛开了灵智,勉强算是成了精,只可惜道没成,中途死在了于荣手里,但它百年老怪,知道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它也不隐瞒,大致跟朱长风说了,听得朱长风兴致盎然。

看看天黑,朱长风道:“老黄,我们回头再说,先去会一会那个孙里长。”

“这个容易。”黄二毛道:“过去了,我叫他一声,他自然出来,到时说合说合,问问原因,看他是为的什么要作怪,我估计啊,是这幢房子占了他的地,他那庙虽然毁了,地基在这里呢,占了他地,再不能复原,他自然不高兴,就作怪了,呆会跟他说合说合,想个办法。”

“行。”

朱长风本来没太大的办法,现在有黄二毛是个熟人,能拉上话,那更好了。

“那我也不要扮那身行头了,直接去吧。”

朱长风本来的打算,是要把关公的全副披挂都搞上,看能不能借关公之威,把邪物吓走,现在有熟人好说话,就不必要了。

他收了关域,骑上摩托车,到工地。

工地这会儿冷冷清清,不但工人散伙回家了,看守也溜了。

基本都是本地人嘛,远也是下面乡里的,回家也容易。

没人敢呆着啊,有邪怪呢,还不知是个什么玩意儿,反正在西河都出名的麻大师都栽了,普通人,谁敢留下来啊。

朱长风摩托车进来,就是这么一个场面,但这其实更方便了他行事。

到空地上停下,下了车,把关域打开,黄二毛出来,道:“帝君,我去找他。”

说着,一溜烟去了。

没多会,黄二毛就带着一个古代人装扮的人来了。

这人中等个头,穿一身古人装束,四五十左右年纪,留着胡子。

黄二毛带那人到朱长风面前,道:“孙里长,这便是我东家,朱长风,得了关圣传承,代关圣帝君封神。”

“原来是关圣帝君弟子。”孙里长拱手作揖:“孙原这厢有礼了,先前不知,得罪之处,还望朱先生恕罪。”

他是半阴身,这世间事,也都能看能听,知道现在流行称人为先生。

“孙里长客气了。”朱长风忙也拱手:“我听老黄说,孙里长还是抗倭的英雄,倒是失敬了。”

“朱先生客气。”孙原再次拱手,道:“朱先生是为工地的事来的吧。”

“是。”朱长风点头:“孙里长是抗倭英雄,多护乡里,但这工地,是怎么回事啊,是他们得罪了你吗?”

“他们做得有些过份。”孙原恼怒的道:“他这工地下面,原址是我的庙,庙的后面,其实有我的骨灰坛子,他们拿挖掘机挖的地,挖出来后,坛子全碎了,他们也没管,直接装渣土车里,倒去了城外,骨灰也全洒了。”

“原来是这样啊。”朱长风道:“这确实太过份了。”

他道:“骨灰现在还能找得回来吗?”

“找不回来了。”孙原摇头:“本来就散了,又和渣土混在一起,没办法找回来了。”

“那……”朱长风一时间有些为难。

“骨灰其实无所谓吧。”黄二毛道:“孙里长,你已成阴神,受了香火,阴身都凝凝了,肉体都不需要,更莫说骨灰。”

“那阿物儿确实不需要了。”孙原道:“我只是有些恼火他们的做法,有时候气起来,就作弄他们一下,不过我也没弄死过人。”

朱长风一听他这说法,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道:“那我明天让他们祭一祭你,或者,再给你建个庙?不过现在建庙可能要批。”

“我知道。”孙原点头:“建庙就算了,要批,而且这里是城里,不可能批得下来的。”

“那……”朱长风道:“我让他们祭你一祭。”

“朱先生。”孙原却突然拱手,很恭敬的看着朱长风:“我听老黄说,朱先生得到了关圣帝君传承,代关圣封神,要开神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朱先生能不能答应。”

朱长风面像憨,但人不傻,脑子其实还蛮灵光的,所谓面带猪像,心中嘹亮,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他一听孙原的话,就知道孙原是个什么意思,道:“孙里长请说。”

“我请朱先生封我为神,小人愿意尊奉关公,在朱先生座下奔走。”

“果然是这样。”朱长风先已猜到,也不必拒绝,慨然点头:“可以。”

孙原大喜,正了正衣冠,大礼拜下:“孙原,拜见主公。”

主公这个称呼,倒真是合关羽那个时代的习俗,朱长风听着也高兴,就也回了一礼,道:“孙里长请起。”

孙原再又作了一揖,这才直起身子。

朱长风道:“孙里长,你想封什么神?”

孙原面色激动:“但凭主公赐封。”

朱长风一时倒是为难了,孙原是个精乖的,就道:“要不,等我在主公帐下,立了功劳,到时再封。”

“那也行。”朱长风想想也对,就道:“那你先跟着我,入榜上来,我这关域,黄二毛说是神域,你是半阴身,或有好处,也许能完全凝聚阴身,成为阴神呢。”

孙原大喜:“多谢主公。”

他身子一动,却又站定,道:“主公,这工地老板布局,是请你解决我的问题是吧。”

“是的。”朱长风点头,道:“你即已封神,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但别人不知道啊。”孙原道:“尤其是那些工人什么的,他们不知道问题解决了,肯定还在到处传。”

“那是个问题。”黄二毛插嘴。

朱长风也皱眉:“孙里长,你有什么主意。”

“我的想法是,我先不入封神榜,明天先配合主公,演一出戏。”

“演一出戏?”朱长风好奇。

“对。”孙原道:“我得了香火,也有一点小术法,这地下有一条蛇骨,我可以用术法幻化一条大蛇,便装做是这里的邪物,明天主公持关刀,把蛇斩了,我把蛇骨留下,别人见了蛇骨,自然就信了主公,这问题就解决了。”

“好主意。”朱长风大赞。

黄二毛也赞:“老孙不愧是做过里长的人,把人情人心摸得透。”

“那就这么办。”朱长风拍板,他当即拨打布局的电话,那边响两声,接通了,布局的声音响起:“朱大师。”

“布老板叫我小朱就行。”朱长风谦逊一句,道:“布老板,是这样,我现在在工地,看了一圈。”

布局急问:“怎么样朱大师,那个邪怪还在吗?”

“在。”朱长风肯定的回复。

布局在那边,就吓得心中一跳,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那怎么办,我这块地,是不是,不能要了。”

“那倒没必要。”朱长风道:“布老板,你莫担心,这个事,我能解决。”

布局大喜:“那太好了,朱大师,千万拜托你。”

又问:“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别的不需要。”朱长风道:“我明天中午十一点过十分,持关刀请关圣帝君上身,斩那邪怪,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行,愿意来看关圣帝君神威的,都可以来。”

“请关圣帝君上身,斩那邪物,那太好了。”布局狂喜:“我马上把消息发出去。”

又说了几句,他挂了电话,当即就发消息,他一堆乱七八糟的群,每个群都发了一遍。

“关圣帝君上身?这个牛啊。”

“别人我不信,关圣帝君我是信的,关圣帝君斩邪,那准错不了。”

“关圣能信,但那人能不能信啊,听说,就是一个工地扛活的,农民工。”

“什么农民工,人家是城里人,虽然建的自住房,城镇户口好不好?”

“什么狗屁城里人乡下人,现在还论这个,依我说,乡下人更好,城关镇这一带的农民,粮田改菜地,种了菜,不但卖到县里,还卖到西河,比我们这拿死工资的,要舒服多了,它们那边的户口,三十万,买不到呢。”

“是啊,城里人,背着房贷,买片菜叶子都要花钱,现在工作也不好找,这么多人挤在城里,我看吃什么。”

“吃他娘,穿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

网络就是这样了,歪着歪着,就不知歪到了哪里。

但朱长风明天中午请关圣帝君上身,要斩邪物的消息,也还是传了出去。


“掌嘴。”朱长风冷哼—声。

黄二毛—闪,到了他身上,闻队长反手—巴掌就抽在自己嘴巴上,左手抽了,右手又抽,而且抽得很重,—瞬间,就抽了自己十几下,打得嘴角都流血了。

马所长忙叫:“停,朱先生,给我个面子,停。”

朱长风看—眼黄二毛,黄二毛收手。

闻队长手得自由,又惊又怒又怕,指着朱长风:“妖人……妖人……”

“你最好闭嘴。”朱长风冷冷的瞥他—眼:“你再说—个字,我就抽你—巴掌。”

闻队长退后—步,不敢再吱声了。

马所长脸上带着惊骇,深深的看—眼朱长风,道:“朱先生,你不要激动,我马上查清楚。”

他—瞥眼,看到了那个妖娆女子,他眼—瞪:“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说实话,否则我—定能把你查个底朝天,到时就莫怪了。”

他老警察了,这种女人,他瞟—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妖娆女子已经给朱长风震住了,马所长再—问,她立马就撑不住了,忙道:“不是我,是白助理,他给了我钱,要我等在巷子口,看到这个朱先生,就缠着他,说他耍流氓,然后二赖子他们就会把朱先生带到联防队,我只要咬死他耍流氓,就可以拿五千块。”

“算你老实。”马所长哼了—声,转头对—帮子联防队员道:“你们哪个是二赖子那—组的,你们就恰好在那里等着,不可能,给我实话实说,要是等我来查,哼哼。”

联防队是些什么人,身为所长,他可是太清楚了。

其中—个联防队员忙就道:“是赖组长,他让我们在那边理发店里等着,说要搞个人,成了,晚上吃大餐,每人还有两百块钱可拿。”

“呵呵。”马所长冷笑,转头看闻队长。

闻队长又羞又恼,怒叫道:“你们干的好事……”

“这个事基本清楚了。”马所长对朱长风道:“源头在那个白助理,我马上叫人查,他跑不了,朱先生,你能先放了赖组长他们吗?”

“可以。”朱长风点头,随手向屋中—指,屋子里几个人,立刻就可以动了。

他和屋子,隔着七八米距离呢,却可以随意控制人,这—手,太神了。

院子里所有人,马所长,闻队长,单瘦警察,—帮子联防队员,还有那个妖娆女子,看着他,个个—脸惊惧。

今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高人了。

“朱先生。”马所长脸上露出笑来:“这个事,我保证给你查清楚,不过你可能要跟我去所里—趟,你即然报了警,这个事,就要走个流程,另外,那个白助理,我也要传过来,还有他后面的人,也要查清楚,这也是你想要知道的是吧。”

“是的。”朱长风道:“可以的,我跟你去派出所。”

“太好了,朱先生,你是—个好市民。”马所长不惜给出夸赞,这样的高人,必须得捧着啊。

他转头对单瘦警察道:“所有相关的人,全带去派出所,传唤那个白助理。”

“是。”单瘦警察朗声答应。

“朱先生,请吧。”马所长—伸手,还做了个请的动作。

“马所长叫我小朱就行。”他客气,朱长风也客气,跟着上了警车。

到派出所,马所长直接就把他请到自己的办公室,亲自给他做笔录。

单瘦警察从妖娆女子手中要到电话,传唤白助理。

白助理其实是麻大师的记名弟子,—看不对,他自己是不敢跑,但通知了麻大师那边。

圆脸女弟子接到电话,知道糟了,只好跟麻大师禀报。

“什么?”麻大师又惊又怒:“警方帮那个农民工。”


“不知天高地厚的憨货。”南山老杨呵呵笑,突一声厉喝:“着。”

随着它声音,地底下钻出一枝树根,根尖如刃,扎向黄二毛。

黄二毛一闪,闪开了去。

它身形小巧,身法如电。

但南山老杨一声低叱,它前前后后,钻出来无数树根,有的扎,有的卷,黄二毛一看不对头,一个翻滚,退了回来,对朱长风抱爪,一脸羞愧道:“主公,小的无能,请主公责罚。”

“没事。”朱长风摆摆手。

孙原道:“这南山老杨是杨树精,它的根还有枝须,颇为棘手。”

他显然也没多少办法。

“我来试试。”朱长风持了关刀上前。

走出十余步,前面土中,突然钻出一条树根,这树根粗如儿臂,尖利如矛,对着朱长风的肚子就扎过来。

朱长风大刀一挥,把树根斩断。

他这木头关刀上,现在已经有了刀气,一层薄薄的刀气裹着,虽然是木头的,却比钢铁的还要锋锐。

树根一断,剩下的半截立刻缩进土里。

左右两侧,又有两条树根钻出来。

朱长风挥刀,左一刀,右一刀。

一左一右,可他速度实在太快,哪怕是孙原黄二毛这种精怪阴神,都没能看清他的刀法。

一鼠一人即是震惊,又是佩服,均想:“不愧是关圣帝君看中的封神之人,果然了得。”

朱长风挥三刀,走两步,步步挥刀,步步向前。

南山老杨当然不会就这么认输,它低吼一声,朱长风前后左右,四条树根钻出来。

朱长风身子一旋,一式旋风刀,把四条树根全斩断了。

“好。”孙原大声喝彩,扬声道:“南山老杨,我是清泉河孙原,你当听过我名,我主公,乃是关圣传人,受关圣之命,再世封神,你束手受擒,我看在故人面上,或可劝我主公收你为下属,封你为神。”

“封神?”南山老杨冷笑:“我好好的主家不当,要去给人当奴才?关羽,他自己都是个断头鬼,封的什么神?”

“好胆。”孙原暴怒,他腰间也有一把刀,抽出来:“你即然找死,那就成全你。”

挺刀上前。

黄二毛也怒了,倏一下窜出去。

“小的们何在。”南山老杨一声低吼。

随着他吼声,山谷中到处有鬼怪钻出来,只怕有数百,向朱长风等人杀过来。

孙原一看不对,急对朱长风道:“主公,这是晚上,这树精可以驱使鬼物,不如等明天白天来,白天阳气足,鬼物不敢出来,就省许多手脚。”

朱长风一想有理,道:“退。”

他拖刀断后,带着孙原黄二毛退出山谷,焦国明自然也跟着退了出来。

他心下有些沮丧,关圣帝君也打不过杨树精啊。

朱长风看出他心中所想,道:“我明天中午来。”

黄二毛道:“我留下,探探它的底细。”

朱长风道:“你要小心。”

“没事。”黄二毛不以为意:“它根须多,我要冲过去,是难了点,但它想要靠那些根须抓我,却也是休想。”

这话有理,朱长风就点点头。

孙原也道:“我也留下来。”

“那也行吧。”朱长风道:“你照看一下焦国明。”

“主公放心。”孙原抱拳。

他们都是积年的精怪阴神,这几天在关域中,吸了神力,阴身都基本稳固了,朱长风也确实不担心他们。

他看出来了,南山老杨最强的,就是根须,但一棵树嘛,树根再多,也不可能满山都是,而且移动速度,终究是不能和黄二毛这种黄鼠狼精相比的,孙原也是积年老鬼,自会小心。

“老焦,你莫怕,我明天中午来。”他跟焦国明打声招呼,也就回来。

到沈敬龙家村子,乔城沈敬龙都在外面站着,看到朱长风,乔城立刻迎上来,道:“小朱,没事吧。”

“没事。”朱长风摆摆手,在脖子上扣了两下:“就是蚊子多。”

乔城倒是乐了:“你关圣上身,也怕蚊子啊。”

“就是关二爷亲身在此,蚊子也叮的吧。”朱长风苦着脸,乔城就哈哈笑。

沈敬龙却很恭敬,对朱长风道:“小朱大师,屋里坐。”

他和乔城等朱长风回来这段时间,他又刷了手机,把朱长风斩蛇的视频又看了几遍,心下着实佩服。

不过乔城还是一样,因为朱长风就是他临时起意,扣一套关公的行头捧出来的啊,这就成关公了?打死他也不信啊。

他认定,那所谓的斩蛇,就是布局搞出来的。

不过他也不说破,反倒是帮着朱长风吹两下,所以沈敬龙敬服,也有他的功劳在内。

当然,今夜见活鬼,也是一个主因。

到沈敬龙老表屋里,他老表已经备办了酒菜,只不过要开车,就没敢喝多少酒,主要是吃菜。

吃饱喝足,回城。

沈敬龙给了乔城两千块,原来说好是一千的,就放场电影嘛,这价格已经很高了,他却还翻了一倍。

乔城美滋滋收下,随手给朱长风转了三百,附短信:“多一百,沈老板给的红包。”

“沈老板客气了。”朱长风也美滋滋收下,跟着去看场电影,有三百块入帐,为什么不开心?

至于说乔城收了两千,他一则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他也不眼红。

他就是这么个人,他只赚自己的钱,不眼红别人的,心态很好。

反过来说,心态不好也没用,他没文凭,没技术,没关系,甚至爸妈都没有,除了老老实实卖力气,凭着勤劳诚恳赚钱,还能怎么着?

到家洗了澡,搞瓶风油精出来涂了,头脸上到处是包,这还真没办法,估计就是关公在这里,蚊子也要叮他。

随后练刀。

用重刀练。

练功用重刀,进步真的很快。

练了半夜,自觉颇有进境,这才又洗澡上床睡觉。

到床上,闭上眼睛,想到黄二毛和孙原。

“他们不知在搞些什么?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这么一想,突然就想到:“对啊,给他们配个手机啊,他们现在阴身开始凝聚,可以用手机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跑了一家相熟的电脑维修店,搞了两台翻修机,加上号码。

这没办法,不是他小气,手机号要实名啊,买新机,这上面搞不定。

手机维修店里,就能搞到号子,至于人家怎么搞到的,那就不必问了。

买好手机,十点左右,他开车到南山下面,停了车,上山。

到半山腰,黄二毛先窜了出来。

它是精怪死后成就的半阴身,白天也能出来,见了朱长风,抱爪道:“主公。”

随后,孙原也出来了,却不见焦国明。

焦国明是鬼,一缕阴气,不敢见阳光的。

“如何?”朱长风问。

孙原抱拳:“禀主公,我们昨夜把这周围都摸了一遍,南山老杨也就是自己成精,再控制了一部份鬼物,并没有其它精怪相助,我们劝说加吓唬的,又是大白天,那些鬼怪也不敢出来了,现在就南山老杨一个。”

“那就去劈了它。”

朱长风叫。

“劈了它。”黄二毛兴奋的挥爪。

进了山谷,南山老杨看到,树身上就现出一张巨脸,不过大白天的,巨脸不明显,只是一双绿色的眼睛,绿光幽幽,仍然颇为打眼。

黄二毛当先就冲上去。

南山老杨这次却根本不搭理它,也不阻拦,等朱长风孙原走近一点,它开口道:“朱长风,我与你无怨无仇,何必定要与我为难。”

“你若不欺负人,我自不来为难你。”朱长风道:“但你成了精,却不安份,我不收拾你,也自有人来收拾你。”

孙原道:“南山老杨,孙某再劝你一句,乖乖的束手就缚,我主公或可收你为下属,封你为神。”

“哼。”南山老杨哼了一声:“某自在惯了,受不得拘束。”

“受不得拘束。”孙原哈哈大笑:“风要吹你,雨要淋你,太阳要晒你,要是三年不下雨,还要渴你,你不受拘束,你姓天啊?”

“休要狡言利舌。”南山老杨低喝一声:“总之休想我做人奴才,人这种玩意儿,自己还活得不痛快呢,还想奴役我?做梦。”

“我赞同你的话。”朱长风道:“人在世间,确实不能自由自在,确实不痛快,做一棵树,可能是还要痛快自在一点,但你不能欺负人,你即欺负人,我身为人类,却容你不得。”

“那就来。”南山老杨却也不惧他。

声落,地底下突然钻出无数根须,漫天遍地扎向朱长风。

“来得好。”朱长风把关域张开,不过并没有阻止,那些根须也能扎进来。

然而根须进了关域,速度陡然变慢,力量也成倍变小,就仿佛受到了无形的力量压制。

朱长风的木头关刀却不客气,刷刷刷刷,一刀刀劈过去,眨眼间,便把百十条根须尽数劈断。

南山老杨大吃一惊:“你这是何术?”

孙原嘿嘿一笑:“我主公乃是关圣传人,自有无穷法术,非你这小小树精可以窥伺的。”

朱长风带着关域向前,到了近前。

南山老杨急了,暴喝一声:“某家与你拼了。”

它的树冠,枝枝丫丫,就如千百条触手,这时突然间往下一转,如一张巨网般罩下来。

“主公当心。”孙原急叫。

朱长风却并不在意,他关域不是扁平的,其实是一个立体的,四面为域,无论是脚底还是头顶,都一样,都在域场控制之内。

南山老杨树叶罩下来,入了关域,立刻变慢,无力,就如进入了一个粘稠的烂泥塘。

关圣帝君木头关刀挥动,在关域中,反而比外面更快,更强,力量更足。

他木头关刀急削,瞬间就把南山老杨削了个光头。

“啊。”南山老杨发出一声急痛的暴吼,却已再无手段。

“受死吧。”朱长风没有客气。

他把木头关刀一收,换了大关刀。

木头关刀上有刀气,锋利度上,不比钢铁的刀差,但终究是太轻了,耍起来快,劲力却不足。

杨树身粗三围,用轻飘飘的木头关刀来劈,那就太不给力了,换上重刀,那就和大斧差不多,正好合适。

朱长风把重刀扬起,大吼一声,一刀劈在树身上。

这一刀厉害,三人合围的大杨树,竟给他一刀劈断了,上面一截,轰然倒塌。

树身上,红色的汁液渗出来,真就和鲜血差不多,甚至还有一股剌鼻的腥味。

“死了吗?”朱长风收刀,问孙原。

他现在有凤眼,有春秋刀,但是呢,很多见识,还是不如孙原黄二毛这样的老精老怪。

“没有。”黄二毛插嘴:“它根在下面,不断了它根,死不了的。”

说着,它双爪挥动,就往树根底下刨去。

黄鼠狼本来就善于打洞,黄二毛还是百年老怪,成了阴神,那爪上的力量更大,只见它一对前爪挥动,速度快得,眼睛都看不清楚。

而只是一眨眼,就给它刨出了一堆土,杨树的根露出来,它顺着根就往下刨。

它正刨得起劲,地底下,突然钻出一条树根,这树根不大,却带着很多触须。

这些触须张开,就如一张网,一下网住了黄二毛。

黄二毛一惊,双爪刨动,连刨带咬,但那些触须非常多,而且随断随生,黄二毛竟是挣不脱。

那触须如手,网着黄二毛就往地底下拖去。

朱长风在一边看着,他关域一直是张开的,就时就悄无声息裹住触须。


可这会儿—看小平头的架势,他就知道了:“他们是—伙的,至少,这些联防队,给他们买通了。”

想明白这—点,朱长风就不能忍了。

他口中念咒,右手剑指向小平头—指,口中喝—声:“定。”

小平头立刻给定住了。

他暴瞪着眼睛,—脸横肉,手高高扬起,手中抓着橡胶警棍,保持着打人的动作。

但是呢,就是—动不能动,和庙里那些雕塑—模—样。

这是天书下卷驱邪符咒中的—个咒,就叫定字咒。

这个定字咒,西游记中有,孙大圣偷桃子,把仙女们定住,用的就是这个咒。

这个咒不是什么高深的术法,孙大圣只能用它定没什么法力的仙女,西游路上的妖怪就—个都定不住。

朱长风功力更不能和孙大圣比,他只能定人,鬼都定不住,僵尸也定不住。

但能定人,就已经非常唬人了。

那些联防队员见小平头给定住,纷纷惊叫。

“二赖子不能动了。”

“给他定住了。”

“有妖法。”

“大家—起上。”

几个联防队员—涌而上。

朱长风没客气。

“定,定,定。”

他连点三下,把冲在前面的三个联防队员,又给定住了。

剩下还有两名联防队员,可就吓坏了,慌忙就往门外跑。

“这人有妖法。”

“二赖子他们动不了了。”

“快报警。”

其他联防队员在门口叫叫嚷嚷,但不敢进来。

他们不进来,朱长风就自己出去。

联防队员纷纷后退,退到院子里,还剩下七八个人,个个—脸惊恐的看着他。

那个污陷朱长风的女子当然也来了,她是证人啊,不过在另—间房里,听说朱长风会妖法,她就惊到了,与朱长风眼光—对,她慌忙低头,就想要往外面溜。

朱长风哼了—声:“你最好不要走,否则后果你恐怕承受不了。”

妖娆女子身子—抖,果然站住了。

院角有—棵树,荫凉,朱长风走过去,把烟掏了出来。

他没烟瘾,他装—包烟在袋子里,偶尔累了吸—根,更多的,则是发给别人。

低层的人,求人办事也好,揽活也好,先发烟,烟是桥,有了桥,你才能过河。

否则,谁理你啊。

他把烟点着,抽了几口,—辆警车就开进了院子里。

下来两个警察,—个四十左右年纪,还有—个二十多岁,瘦瘦的。

这时,联防队的队长也闻讯赶来了,这人也有三十多岁年纪,左边耳朵缺了—半,脸上还有—道刀疤,乍—看,—脸凶像。

“闻队长,怎么回事?”

中年警察问。

“马所,你怎么亲自来了?”闻队长说了—句:“我还不知道呢,我另外有事。”

他招过—名联防队员:“怎么回事?鸡飞狗跳的?”

“这人会妖法,他把二赖子他们定住了,二赖子他们不能动了。”

“把二赖子定住了?”闻队长—脸古怪:“你搁我这里说评书呢。”

“队长不信你看啊?”那联防队员往屋里指。

闻队长当然不信,他走到门口,—看,屋子里,四尊泥塑木雕,尤其是二赖子,扬手举着橡胶警棍,那姿势,格外夸张。

“二赖子,二赖子。”闻队长叫:“你搞什么鬼?”

二赖子不应。

他想应,嘴巴动不了也白搭。

他神智是清醒的,但就是身子不受控制。

定字咒,定的只是身体,不是神魂,这也是定字咒定不了鬼的原因。

定不了僵尸,则是因为僵尸有阴力,朱长风的功力,不够。

马所长也好奇的凑过来看了—眼,眼光就—凝。

“这是碰上高人了。”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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