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卡里有十万,你们先拿去用。”
治病嘛,药,得吃!
这是老小区,外面没什么灯光,即便隔音不太好,但胜在安静。
我读书的那些年,这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小区,住的人在县城里也都是喊得出名字的,只是现在搬走不少。
段女士拿走还剩一点牛奶的玻璃杯,祝我睡个好觉。
洗漱池中溅了些不太显眼的乳白色连同牵着我的一丝执念也被水流尽数冲洗。
躺在窄小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我忏悔着自己近年来总将重心挂在工作上。
这得改!
以后,是该多关注他们。
时间来到两点半,我刚有些睡意,就被天花板上时而传来的“咚咚咚”声音吵醒。
黑夜中,这声响让人毛骨悚然,四周安静的不像话,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中,除了我。
难不成他们都习惯了,还是都吃了安眠药?
一大早,来不及向众人告别,门口正中间的男士拖鞋差点将我绊倒,我随手放到鞋架上,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返回学校。
只是,自此之后,我每晚总会被同样的声响惊醒,回到市里也不能幸免。
我早就拿手机测试过分贝,只有细微的杂音,那声响显然已经达到扰民的标准。
手机没问题,那就只有我出了问题。
不得已向学校告假,想着下午去医院看看,我怀疑自己是压力太大以至于产生了幻听。
微信一早就响个不停,我拿起查看,却久久不能放下。
“玉泉县一女子在家中神奇消失。
外出务工的丈夫回家久不见妻子踪迹,联系无果,只得报案。
警察多方查证发现,女子最后所在地点竟是自己家中……”
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段女士他们楼上的住户,好像叫岳淑琼,还是她的广场舞搭子。
各种群里讨论的热火朝天,不同的故事版本也接踵